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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聖喬治日上唱它?’

“芭芭·揚卡聳聳肩。‘這歌沒什麼意思,只是一首不吉利的老歌,因為它召喚斯維帝·格奧爾吉來殺死那條龍,不讓它再來折磨人民。’

“‘什麼修道院?’我叫起來。‘問她是否知道一座叫斯維帝·格奧爾吉的修道院。’

“可芭芭·揚卡只是咂巴了一下嘴。‘這裡沒有修道院,修道院在巴赫科沃。’

“‘聖喬治日是哪一天?’我問。

“‘五月六日,’他盯著我看,弄得我侷促起來。‘已經過了幾個星期了。’

“芭芭·揚卡堅持要招待我們吃午飯。我們邊吃邊儘可能地向她表示感謝,讚賞她的廚藝,直到拉諾夫告訴我們,要想看彌撒開頭的話,就該回教堂了。芭芭·揚卡與我們依依分別,緊握我們的手和胳臂,拍著海倫的臉頰。

“人們在那裡聚攏——女人們像芭芭·揚卡一樣穿條紋和有花的衣服,有的全身著黑,男人則穿粗質地的棕色羊毛馬甲和褲子,白襯衫在脖子處扣上或繫緊。牧師出來時,人們往後退。他來到他們中間,划著十字祝福他們,其中一些人低下頭,或在他面前彎下腰。他身後的男人年紀要大些,穿樸素的黑衣,像個修士,看樣子是他的助手。這人捧著一面聖像,聖像用紫綢遮蓋。我飛快地掃了他一眼——蒼白的臉,黑眼睛,表情僵硬。我想,這肯定是斯維帝·佩科。村民們排成長長的一溜兒,沉默地跟隨聖像,繞教堂而行,許多人拄著柺杖,或由年輕一些的人們扶著。

“過了很久很久,聖歌終於唱完了。芭芭·揚卡親自給我們往碟子裡盛滿食物,從人群中拿了一條毯子給我們。我們見到了她妹妹,她們長得很像,只是她妹妹高些,瘦些。我發現三個男人拿出了樂器,準備演奏。其中一樣樂器我湊近看,卻是最為稀奇古怪——弄乾淨的白色獸皮做成一個袋子,上面伸出根根木管——肯定是某種風笛。拉諾夫告訴我們,這是保加利亞一種古老的樂器。叫‘蓋達’,是用山羊皮製成的。老人開始演奏,一些女人跳起來,芭芭·揚卡和她妹妹安靜地待在原處,似乎時候未到。她們等著,直到吹笛人開始打著手勢,笑著招呼她們,直到觀眾們也呼喚她們,她們假裝不太情願,最後才站起來,相互摟腰,開始引吭高歌。三種聲音——兩個女人和羊皮鼓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彷彿大地在呻吟。海倫突然熱淚盈眶,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摟住她。

“終於,樂手奏出了新曲,芭芭·揚卡和另一個女人上前,朝牧師和聖像鞠躬,脫下鞋襪,仔細地擺放在教堂臺階上,親吻斯維帝·佩科那張神色嚴峻的臉,接受牧師的祝福。牧師的年輕助手把聖像交給她們,並扯掉絲綢蓋布。音樂陡漲,蓋達演奏者汗流滿面,臉色紅紫,雙頰鼓得老高。

“接下來,芭芭·揚卡和朦眼女人跳舞上前,步子絲毫不亂。我一動不動,凝神注視,看著她們踏著舞步,赤腳進入火中。進入時,兩人高舉聖像,高高仰起頭,莊重地注視著另一個世界。她們的雙腳在炭火裡時起時落,濺起陣陣火星。

“她們走進火圈時,我看不到聖像。現在我看到了朦眼女人手中的那幅聖像,那是聖母瑪利亞,膝上是她的孩子。芭芭·揚卡再次繞圈時,我才看到她捧的聖像。芭芭·揚卡的表情令人吃驚,她兩眼圓睜,眼光凝聚,嘴唇松垂,蒼老的面板被炎熱烤得發亮。她捧著的聖像一定十分古老,和聖母像一樣,不過透過煙燻的痕跡和搖曳的熱氣,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上面的圖案:兩個形象面對面,各自在飛舞,同樣地生動,同樣地令人生畏。一個是身著紅色斗篷的盔甲騎士,另一個是搖著環形長尾巴的龍。”

第七十章

我心愛的女兒:我現在在那不勒斯。在離開你們之前,我從不知道什麼叫孤獨,現在我不知道在圖書館裡,在旅館房間裡,還有誰像我這麼孤獨。我獨自吃飯,有人會朝我微笑,我也報以微笑,然後會扭開頭。不合適與我交往的,不僅僅是你一個。

愛你的媽媽,海倫一九六三年十二月我心愛的女兒:雅典又髒又嘈雜。我很難在中世紀希臘學院弄到我需要的文獻資料。我坐在衛城上,幻想著有一天,我們的離別到了盡頭。

愛你的媽媽,海倫一九六四年二月我心愛的女兒:昨天我在衛城浮想聯翩,現在仍揮之不去,於是今早又去了那裡。不過我才坐下來,眺望城市,脖子上的傷口就開始突突地陣痛起來。我覺得有東西出現在附近,正在追趕我,於是我拼命地四下張望。我想不通,這惡魔為什麼還沒有穿過幾百年的時光找到我?我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已經被他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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