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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紋獸鳥,厚重窗幔,兩人駕轅。

呂小郎立刻停下腳步,這馬車可不是尋常人能坐的,何況眼前這車看起來尊貴,怕是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雖然他對呂有旺的許多話都不上心,但關於一些特殊的叮囑倒還記得,眼下這是給二大王做事,要處處小心著,尤其外面來人,說不得都是些貴人,切莫衝撞。

呂小郎立刻躡手躡腳地站去一旁靜候,只見那馬車內下來兩人,一男一女,容貌皆是上上之選,仿似神仙人物一般,不由痴痴瞅著一時回不過神兒來。

他看這兩人進去耳房,沒片刻那耳房的管事躬身出來,便帶著往園子裡走。

呂小郎立刻心慌,這肯定是大人物無疑了,可怎麼還往裡來了,他恨自家剛才沒有躲遠點,此刻倒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了。

他也沒了對付老爹的精神,便把頭一低,做出副恭敬模樣,實則瞅著地上一隻不知名的蟲子,心內想著於家班裡的小娘。

管事恭敬地引著前走,經過他身邊時忽然一停,有個聲音響起。

“你是戲班的?”

呂小郎聞言頓時心內發慌,就算是腿腳都軟了半截,這是在對他說話嗎?

本來能在臺上唱耍,都見慣了場面不會怕人,但他們是野臺子,大都唱給普通老百姓聽,最多有些富戶或是郊外的莊主。

可那些身份地位又怎能和王侯公卿相比?二大王交往的卻是些什麼人,朝堂上的相公,東西府的大員,六部的尚書。

我滴乖乖啊,呂小郎雖然心中慌亂,但唱戲練的就是嘴皮伶俐,急忙見了個禮,道:“小人是呂家班的。”

“呂家班?”說話的年輕人正是趙檉,他聽戚紅魚說過這呂、張、於三個班子,京畿地區野臺子多,不下百十個,這三個班子是從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不求唱得多好,只求身家端正清白。

端正就是沒有道德上的缺陷,比如偷過主家東西,訛詐過主家,甚或班裡的女子臺上賣藝,臺下賣身,名為戲班,實為遊娼那種。

清白則是來歷要有據可查,戶籍清晰無誤,得是良戶,身份沒有甚麼可疑的地方,不能是遼國西夏派來的諜子之類。

說到諜子,趙檉從金國回來後,曾經專門查過完顏寶花丈夫的來歷,為此事找過童貫,也找過河北兩路的沿邊安撫使司,用了大半年的時間才確定了其人身份。

這人所謂的“劉郎”讀書人身份,其實是假的,甚至這人根本就沒進過正規的學堂。

這人出身河北東路世襲軍戶之家,因為相貌生得儒雅,望去有書卷氣,所以被邊軍的機宜司選中,打算培養成諜子派去遼國。

隨後這人進入東京,在樞密院機速房下的間探司呆了一年,其間進行了各種訓練,尤其文章詩詞這些,幾乎是填鴨式的灌輸,只為將他包裝成一個讀書人。

所以這人有過一年的東京經歷,知道東京許多事物,比如趙文秀的筆,潘谷的墨錠等等,也練就了一副東京口音,一年後這人離開東京回去邊軍,再不久就被派往遼國。

而這人最初在遼國還能往回傳遞情報,後來遼金開戰後,這人漸漸就沒了訊息,一般來說諜子只要半年沒有情報,那麼機宜司這邊就會判定暴露,不會再主動聯絡,而一年沒有訊息,那就判定死亡,開始處理善後事宜。

這個人並不姓劉,而是姓楊,單名一個朗,家中兄弟三人,排行第二,他和家中老大都是邊軍。

趙檉得到這楊朗的詳細資訊後,倒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派人給楊家送去了三千兩銀子和一封信。

楊家其實早就認為楊朗死了,畢竟機宜司做過善後,也送去了撫卹。

趙檉在信裡道了他和楊朗“結交”的過程。

這個過程自然是杜撰的,說是與楊朗在東京相識,一見如故,結為好友,但彼此不知真正身份。

後來楊朗離開東京,他久覓不到,心中疑惑,這才派人調查,發現了楊朗的真正來歷,然後一路追查,確定了楊朗身份,可惜的是楊朗這時已經為國殉難。

信中他還寫道,其實楊朗在東京時曾經有一紅顏知己,兩人私定過終身,楊朗走後,這名女子一直在等他歸來。

但最後等到的卻是不幸的訊息,這名女子對楊朗至真至情,在得到這個訊息的第二天,竟然懸樑自盡,追隨楊朗而去。

所以,趙檉希望,楊家能以楊朗妻子的名義,將這名女子納入家籍,畢竟兩人已經月下定過終身,而且還在東京生活了一段時間,可能是楊朗害怕自身前途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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