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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的暗下去,寒意緩緩升上來,沁入折依然的心頭。
依著道理來說,不該群狼一個都沒有留守的,難道,他們搬家了?
可是,又會搬去哪裡呢?
如今宋夏邊境上四處都是地雷,旺財帶著群狼四處奔跑,真不知會出什麼事呢。
折依然胡思亂想一會兒,又看著外面清晰,隔著洞口的蔓蔓青蘿,看明亮的月亮緩緩爬上來,才緩緩的向著洞尾走去。
待走到接近洞尾時,折依然奇怪的發現,原先空空的石壁上,多了兩行詩句“紫霞來女本姓黃,閨門清靜做仙娘。”
難道是因著有人發現了這個狼洞,才使得旺財他們被迫轉移的麼?
這兩句詩,顯然是有典故的,相傳舜帝命大禹治水,大禹製作了引流入海的冶水模型,並將此模型存放在舜帝授命的洞內,於是就形成了“九曲銀河”一景,紫霞流觴一情。
順著那“九曲銀河”的石碑用用力,推開一排小小的石頭,洞尾的一間小小的石室顯露了出來。
石室藏奇,走了二百餘布,長七十丈、高十丈的石壁上,漸漸顯現出許許多多的詩句題壁留,其中十來首是壁刻的,其餘均為墨寫而成。
所寫的字跡,並不是都是同一時期的,那些已經斑駁落入塵埃的,是唐時元結所寫,而新出現的字跡上,赫然寫著沈紳、寇準等人的名字,其中還有當朝宮廷御史蔣之奇的題刻,浙江會稽吏何大斌寫的“觀止矣”三個大字。
“仙源七渡更流長,鵝管餅頭滴*。觸去巖前如雨瀉,舉瓢捐去訝天漿。”堪稱寫景寫情,絲絲入扣,頗具特色。
各種墨寶巖刻寫得生動、含蓄,書法筆畫圓潤流暢,瀟灑俊逸,難不成,這個洞穴,原本就只是旺財和群狼一時的居所,而真正的旺財居處,折依然也並不知曉麼?
想到這裡,折依然微微感到有點喪氣,她輕輕看向天邊的明月,思量著明天再來碰碰運氣,抬腳走出洞口。
……
一天明月下,方仲永帶著身邊兩個隨從,如若隨意浪蕩一般,先是過了馬家巷,又路過了何府街,走到雲棋街上,遠遠就看到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沉香閣。
沉香閣依水臨街而建,前後大門各對著雲棋街與汲水河。
夜間,河上的畫舫已經都點燃了明亮的燈燭,往來如梭的迎客。
沉香閣,是一處十五丈四層八角樓臺,飛簷挑月,門廊高低變幻繁複,兼之以湖藍色琉璃瓦覆頂,玄色磚石鋪地,每方磚瓦上皆刻有承建商人的姓名和店鋪名字,乃是一處歌舞昇平之地。
方仲永衣冠楚楚,打馬行至門前,便滾鞍下馬,打起隨身的一把繪著貴妃醉酒圖的摺扇,做出一副紈絝公子模樣,大搖大擺的進了臨街一側大門。
一腳踏進門邊,早有紫紗羅裙,手中握著娟帕的老闆娘抹胸褙子一臉賠笑迎上前來,上下打量一番:
“公子看著眼生呢,是要聽曲解悶兒,還是醉臥溫柔鄉,或者——”說著眨了眨眼,古怪一笑道“來些別的?”
方仲永見她說的有趣,本想逗她一下,也探探這“別的”是何所指。
奈何當下還有要事要辦,不好耽誤了時辰,只得啪一聲收了扇子,在老闆娘面前故作風流瀟灑的一笑:
“簡公子相約前來,雅座已經訂好,不知老闆娘可否帶路?”說著,便將扇子放在那老鴇手中。
這扇子邊上鑲著雲南大甸的琥珀象牙,構圖潑墨皆是宮廷畫師手筆,設色更是講究的依據各種顏料的品性加入的:
永州的零陵香,大名府的麝香,衛羽城的沉香,青州的梨白香,泰州的廣運香,秦川的暖玉香等諸多香料。
說起來,這本是一柄為當今聖上趙禎的妹妹——惠國公主賀壽所官制的禮物。只因惠國公主忽然病逝,留下此物。
後來案子斷完,這扇子便被視為不詳,宮中無人要它。這樣珍貴東西,若是丟了卻又可惜的緊,總有些暴殄天物之嫌。
於是趙禎就乾脆將這扇子隨手送給了方仲永處理。
方仲永趁機借花獻佛。
沉香閣的老闆娘是見過世面的,自然一眼便看得出這誠意,卻也並無什麼驚喜神色,只是仍舊掛著藹然而帶一絲狡黠的笑:“簡公子早就囑咐過老身了,公子隨我來便是。”
“那就有勞老闆娘了,未敢請教如何稱呼?”方仲永談吐優雅。
“咱性裘,你叫咱裘媽便是。”老闆娘一邊帶方仲永等三人,沿著梨花雕欄的木扶梯向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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