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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方仲永反應過來,旁邊,一直伺機而動的王拱辰,已經舉杯款步而來。他三十多歲年紀,短鬚白麵,一雙金魚泡泡眼兒,有點萌的感覺,娃娃臉,身材勻稱,面上含笑時,顯得十分親和。
眾人一見他過來,都紛紛秉承舉子對主考官的師生禮儀,行禮問好。
他也很是謙遜的,給大家回了一禮,接著,拍一拍王安石的背,閒話家常道:“上次那批豬,如今不知養的如何了?”
王安石有些靦腆的笑一笑,慚愧道:“已經全部賣給柴大官人家經營了,具體情形,柴公子應當更為了解的。”
說著,將柴麟向前一推。柴麟一個踉蹌,虧得方仲永拉住,這才站穩了。他一面瞪一眼王安石,一面向王拱辰道:
“難為王大人記掛,那批豬大都已經長大。只有個別香豬,未能長成,洗乾淨了,送給小孩子家家玩耍。”
“耍豬?”王拱辰好生一番忍住笑。轉念想到,柴麟的那篇治河時務策,少不得要誇獎幾句,於是道:
“看不出柴公子,對河務竟有那般見識。你的治河策,當真是及時雨,我和主考大人已呈報官家,接下來,還準備請你,更具體確切的,參與河工探討才是。”
“不敢當,不敢當,豈敢豈敢——”柴麟一面心虛的看一看方仲永,一面背心裡透出汗來,參與河工探討,這不是露餡的節奏麼?一旦露餡,豈不是不止自己名譽掃地,還要牽累兄弟?越想,越覺得心頭一陣陣的寒,生怕王拱辰再多問一句。
顏如許卻在此時,突然小作休息,下臺暖場。他雙目吊的老高,頭面華麗璀璨,只是頭髮被甩的很是散亂,略略有些不成體統,卻別有一種韻味。
方仲永原以為,如若後世的歌星開演唱會,唱到一半,下臺和觀眾互動一下,握握手什麼的。不料顏如許卻是直接拿著酒壺,對著眾學子一通漫灌勸酒。
看著大家在一起嬉鬧歡樂的樣子,方仲永不禁感嘆,誰說封建時代,都是些刻板規矩的。至少在仁宗朝的北宋,富裕、文明、開放,自由,妥妥的是主旋律。
那邊的主考官歐陽修,從接受過學子們第一次行禮後,就開始一個個法兒的輪流開喝。一場鹿鳴宴,不過是北宋尋常一家中產家庭的歡會水平。而像歐陽修,寇準,石延年,宋綬,錢惟演這些酒罈領袖的家宴,更是奢華非凡。
依著後世歷史學家的話說,一個漢代牛逼的萬戶侯,到宋代,只能算是尋常中產富戶,一個明代的鉅富之家,也不能想象,宋代中產之家的群芳夜宴。盛唐富宋,絕美的像個夢,一筆筆都縈繞著中華文明的先進與不凡,任歲月飛逝渺遠,依舊令人神往。
明代官員們,提到自己可憐巴巴的俸祿時,總是會暢想,同樣是漢人,士大夫與君王共治天下的時代,同人不同命啊:
名垂青史的宰相寇準,娶了當朝皇后的表妹,在家包起大幕,喝到蠟燭流滿地面,直拌的客人一走一跟頭;
宋綬但凡在家開夜宴,必要用厚重的幔帳,包裹四面窗欞,不透出一點光來,而後通宵達旦,喝倒每一個賓客,才算夠;
呂夷簡繼承了舅父呂蒙正,喜好獨飲,但偏偏愛用雞舌下酒,搞得呂府上下有此習慣,呂府後巷裡終日雞毛亂飛;
歐陽修年輕時,就有醉翁之名,號稱無酒就無詩,酒醉之後,侍女的金釵丟了,他即興賦詩二十首,親自為侍女找了半個多時辰,彼此一唱一和,小令婉轉,靡靡之音,短長相隨;
石延年更是誇張,喜好喝酒時cosplay成動物造型飲酒,正史記載,他自創,披頭散髮戴上鐐銬喝酒,稱為為“囚飲”,爬上大樹坐在樹杈上喝,稱為“巢飲”,全身脫光包在柴草或者被子裡,只露出頭喝,稱為“鱉飲”……
想到這裡,方仲永最切身的感受是,蒸餾出更有純度的酒,一定大有市場,那是一條,冒著銅錢、銀兩、官交子的康莊大道啊。
顏如許灌完了眾人,又一步步向方仲永走來。眼神卻直撇著王拱辰,朱唇未啟笑先聞,舉杯輕聲,衝著方仲永,耳語道:“解元郎,你可知,在我那裡做過伶人表演的事傳出去,你會落人口實。”
方仲永全未料到,他忽然這般說法,對上他那雙含情目,渾身惡寒,忙退開一步,舉杯一飲而盡,方才上前,對顏如許輕輕說道:“還要請問,如何解決之法。今晚一醉方休,可否?”
顏如許卻眼神向上飄一飄,又看一看旁邊的王拱辰,撇嘴道:
“無妨,今後不要再扮作伶人,給人落下話柄就是了。刑不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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