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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永和柴麟兩人正眼冒小錢錢的相對笑著。一個大頭民夫長匆匆跑進來,衝著方仲永就是一禮:
“柴大人,西面疏浚的河渠,今兒個下午時候,又被上游衝來一艘沉船堵了,這會子,爛泥擰巴的不像樣子,範相公請您過去幫忙看看呢。”
柴麟見他認錯了人,趕忙挺直腰板,搶先一步上前:“本官知道了。”
接著,他擺出官員的步調,雙手背後,對著那大頭民夫長和方仲永道:“爾等隨本官來。”
說著,就一搖一擺的負手走出行帳。
方仲永和那個跑的一頭大汗的大頭民夫長,則彼此面面相覷,一臉無奈的相視一笑,跟在柴麟身後。
……
枯瘦蒼白的河水,無力的****著腥鹹苦澀的淤泥,發出陣陣刺鼻的氣味。一群民夫,雙腿黏結著褐色的泥漿,一聲聲喊著號子,努力拖拽著那隻,陷在淤泥裡的沉船。
一個十五六,古銅色面板,略略有些不合年紀發福體態的治河小吏,捲了褲腿,跳下又臭又髒的淤泥中,一雙手猛力的從後船舷處,用力的推著。
方仲永看一看那沉船的樣子,忽的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停一停。
柴麟也一臉不解的看向方仲永,但還是示意眾人,聽從方仲永的指揮。
方仲永側臉轉向柴麟,輕聲道:“你老實說,從陳七那裡帶出來的‘地雷’,你身上,可還有現成防身用的?就像上次走馬幫裡,被你擦槍走火的那玩意兒一樣?”
柴麟被方仲永看的渾身不自在,只得從袖筒裡寶貝似的掏出一個來,遞給方仲永。
方仲永接過那‘地雷’看一看:
竹片造成的殼子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安全栓,看樣子,陳七的手藝精進了不少。
“不錯,”方仲永一面拍一拍柴麟的肩膀,一面命眾人退開。
然後,眨巴一下眼睛,對柴麟道:“給陳七去信,給他些銀兩盤纏,讓他也向汴京去。回頭我們給他找個匠作師傅,一準兒那小子能弄出更好的來,別這麼捨不得這個。”
正要拉開安全栓子時,那已經退開一步的發福年輕小吏,卻湊上來道:“可是要搞爆破?今年的爆破指標,已經到了規定的上限,你們這麼搞,是給范仲淹範相公找麻煩。”
方仲永卻一把將他拉過來,耳語道:“沒有用官方登記的爆破品,誰能證明這裡有爆破之事?不爆破,幹到天黑,拉不出一條沉船來,沒了效率,就更對不住範相公了不是?”
那發福小吏卻不依不饒道:“這裡這許多人,個個都是徵用治河已久的民夫,誰沒見過爆破沉船和巨石,疏浚河道的事呢?萬一哪一個包藏禍心,陷害範相公呢?”
說著,那小吏竟將眼神看向方仲永,意味深長的樣子。
那種眼神,充滿了一種代替范仲淹估摸“總有刁民想害朕”的神氣。
“我?”方仲永被他看得語塞,後面的柴麟早衝上來道:“你叫什麼名字,這般囂張?”
“柴大人是吧?本官張熹,與你同為九品都水監使,你實在沒有什麼理由,如此呵斥本官!”那發福小吏略略挺一挺肚子,氣沉丹田的大聲道。
“張熹?”方仲永兀自猶豫著,心中又開始了一番歷史推算,然後,緩緩道:“你可是張亢張大人家二公子?”
“是又如何?”那張熹氣鼓鼓一擼袖子,道:“就知道你們這些人不肯幹。你們不幹,我們接著幹,鄉親們,上。”
他一聲令下,自己身先士卒的跳下爛泥,繼續用那牛一般的姿態,頂著那隻引起淤積的沉船。
方仲永見他如此,也只得靴子褪掉,甩在堤上,自己一摞袖子,一卷褲腿,也縱身跳下爛泥之中,協助張熹。身旁的張熹,通身上下,毫無一絲一毫的衙內氣息,質樸憨直,直讓人感嘆,不愧是張亢的兒子啊。
張熹見這個白白淨淨的書生主簿如此,也不免心生幾分欣慰,心中大為自責不該失言,臉上,卻不敢直接去看方仲永。
柴麟聽得是,那與王子月訂了親的張亢家長子張傑的弟弟張熹——也就是情敵的弟弟,本有些不情不願。現在看到方仲永竟然也湊近乎,不嫌髒臭的跳下去,只得捏著鼻子,捲了褲腿也跳下去。
雖是跳了下去,到底是看不上那使蠻力的張熹。趁人不注意,柴麟四下看看,直接將地雷安全栓拉開,埋在遠離人群一側沉船中部附近的泥沼裡,然後拿一根竹竿,上面綁了石頭,用力向著那個方向一擲。
“轟!”爛泥飛濺,全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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