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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不相幫?”
北辰襄的眼眸微微一沉:“北滄要關起門來自家人打自家人,朕當然不會湊這個熱鬧。不過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我當然是站在自己這一邊。”
白舒歌說罷從懷裡摸出一個白瓷藥瓶放在桌上:“這些藥夠陛下用上一陣子。”
“朕說了,朕要的是藥方。”
北辰襄打斷白舒歌的話:“還是你覺得靠這些藥就能控制朕?”
“陛下多慮了。”白舒歌笑著搖首道:“並非我不願交出藥方,而是因為即便陛下拿到了藥方,找不到藥引也是徒勞。”
“什麼藥引如此難求?總不會是龍鬚鳳羽這種傳說之物吧?”
“陛下可曾聽說過浮方城畢羅花?”
“浮方城我聽說過,可這畢羅花又是什麼?”
“是一種天外之物。”白舒歌說著又拿出一個黑色的木盒,他將上面的緊鎖開啟,北辰襄還沒有看清盒中之物就已經嗅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淡香,那個味道正和自己之前所服用的靈藥一樣。
木盒之中所盛的正是一朵浸在血中的畢羅花,看上去既詭異又妖嬈,但奇怪的是竟讓人聞不到一絲一毫的血腥味,彷彿連那血的味道都是甘甜芬芳的。
“這就是你說的藥引?朕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花。”
“這是自然,這種話只生長在浮方城的地宮之中,一旦離開那裡就會枯萎,除非它能得到君家人的鮮血滋養。”
“這血難道是……君疏月的?”
白舒歌笑而不語地看著北辰襄,顯然他已經猜到了答案,這血確實就是君疏月的。為了培植畢羅花,他把君疏月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冰牢裡,日日取他鮮血,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的就是這一朵小小的畢羅花。
“朕聽聞他多年前就已經身亡,沒想到原來一直活著。”
“五年前許南風為了將他據為己有,安排了一場轟動武林的大圍捕,然後偽造了君疏月的死亡,騙過了所有人。”
“可是為什麼朕的病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只有這朵畢羅花能解朕之苦?”
“因為……”白舒歌走到北辰襄的床前,俯身輕聲道:“陛下之所以天生體弱正是因為陛下的母親與這畢羅花一樣,都是天外來客。”
“休得胡言亂語!”
北辰襄聞言臉色一變,厲聲喝道:“朕的母后乃是南疆捐羅王之女,先皇御筆親封的皇后,豈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天外來客。”
“陛下不必急著否認,當年我在東玥皇宮第一次遇到陛下時,陛下因先皇過世哀思成疾,宮中御醫束手無策,但其實陛下的病非是突發之症,而是生來就有的。這病在陛下的骨血裡,是君家人獲罪於天的懲罰。”
“白舒歌,你可知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足夠讓你死上百次千次。”
北辰襄已經完全聽不懂白舒歌的話,說他出身南疆捐羅的母親與君疏月同宗同族也就罷了,但他是東玥王獨一無二的後代,是生來高貴的天之驕子,白舒歌竟敢說他的病是獲罪於天?
“陛下若是不信,可傳信一封回東玥問一問您的皇叔。”
當日白舒歌在北辰襄病發之際,曾在他身上看到過畢羅花的暗紋若隱若現,那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孩子身體裡恐怕也流著君家的血脈。果然,在他將混著君疏月鮮血的藥餵給北辰襄之後,他很快便不藥而癒。
千百年來,君家人揹負著上蒼的詛咒在這片不屬於他們的大地上悄然繁衍生息,但是他們的後代最終都難逃厄運。而君疏月是君家一族中最後的一個血統正宗的孩子,可是他也逃不過瘋癲至死的結局。
這或許就是命吧。
“君疏月現在何處?他還活著嗎?”
許久的沉默後,北辰襄終於又再度開口。白舒歌知道他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也許在他第一眼看到畢羅花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到了他們之間莫名的聯絡。
“他當然還活著,只不過是活在地獄裡。”
對於君疏月而言,那確實就是人間地獄。
即便如今他已經脫困,已經感受不到那個身體所受到的折磨,但是在夢裡他依舊常常能夠清楚地看到白舒歌對自己所做的事。
他用鋒利的刀刃一寸寸割開自己的血肉,每一次下刀的位置都精準無比,能夠毫無偏差地捕捉到最易放血卻又不致命的部位,有些傷口裡甚至已經深可見骨,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死不了。
活不成也死不了,這就是白舒歌給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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