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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阿婆回來以後全面接手了晚飯事宜,苟超心中有事就沒作推辭。
“大郎,俺特特來此告辭,後兒個一早就要遠行,大郎不給俺親手做幾道好菜啊?”
前幾次出門,張小四都是臨行前一晚來與苟超告別,只是現在有了小家,最後一晚還是要在家中陪陪婆姨,所以就提前一天來敘敘話,順道也解解嘴饞。
都這樣了,還想著吃,你怎麼不吃死!
苟超白了他一眼,讓他把腳擦擦,就準備給他上點酒精。當然,胡亂醫治前,為保安全起見,還是問了一嘴,
“四郎傷成這樣,沒去縣裡醫館瞧瞧?”
張小四不明所以地按著指示,將傷腳放到前面的馬紮上,說道,
“看過了,家裡的瞧著怕人,讓俺去請郎中看看。郎中給俺開了兩副藥湯,喝了也不見效,不過也沒啥大事,俺尋思著等到了軍營裡找馬郎中(隨軍大夫)再給治治吧。”
縣裡那家有名的醫館,苟超曾經去過,當時是給二蛋開點傷風感冒的藥吃。才兩貼就見了效,不比現代的感冒膠囊差多少。且他家在永寧地界名聲很大,許多疑難雜症都能醫治,他家都治不了,俸祿低廉的隨軍郎中就能治好?在這個時代,真正有本事的醫生大多被蒐羅到皇宮或是各地的郡望顯貴,很少有流落民間。
苟超不置可否,從青瓷瓶裡倒出一點液體,一下子酒氣散將出來直竄腦門。
“好酒!”
“別動!”
一把按住亂動的腳踝,認真地看向張小四,叮囑到,
“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啊。”
異常濃烈的氣味衝進腦子,不像以往喝過的那些,還摻雜著甜酸氣,糧食香,這酒散發著從沒聞到過的純粹酒香,定然不同凡響,還待細問。
然後,張小四就看到那在清瓷瓶子裡裝得烈酒,被倒在木匕裡。
再然後,那烈酒就被自己的斷趾喝了……
“嘶——”
”別動!忍著點!“
早料到他會抽\動,苟超用力按住他的腳踝呵斥一聲。
“呵呵,沒料到會這般疼,哈哈,大郎繼續,繼續。”
以前還和大郎吹噓戰場上被砍了兩刀都不覺疼,腳趾被切斷眉頭都不皺,沒想到現下不過給它喝點酒湯,就抖得如此厲害。
張小四有心說句“好尷尬呀”,可惜還沒學過這詞,只能解嘲般笑笑。
像他這種已經流膿的瘡口,苟超隱隱記得應該用碘酒來消毒,可惜他都不知道碘長什麼樣,更別提製取了。而且他記得村裡衛生所給開的酒精,被稱為醫用酒精,似乎純度不是極高,與酒精燈裡的不同。但他是土法煉製,根本不擔心過純,而是怕不純。
且不管純與不純,酒精似乎都不好直接用於創面,還是另想他計為好。
“四郎一家對山中獵物很熟是吧?”
張小四忍著腳痛,有心問問這酒的事情,可趙大郎又引開了話頭,只好先按下不提。
“還好吧,比村裡其他人家那是熟得很。可西山北山大去了,深處俺家也沒去過。”
“那四郎在山裡見沒見過獾子?”
大郎是想吃獾肉了?可惜那玩意兒好打洞,白天也不愛出來轉悠,可不那麼好抓。
“有是有,只是獾子喜好夜間尋食,白天都躲在洞裡,大郎想吃也不早說,就明兒一天,即便俺上山去尋,也不見得獵得到。”
張小四還想再解釋解釋,苟超卻忍無可忍,起身上前照頭頂就是一記爆慄。
“吃,吃,你就知道吃,二蛋都沒你能吃!”
不吃難到是要用?可現在這時節,估計那玩意兒該換毛了,不如秋季再獵毛皮暖和、美觀。但想想自己秋季時還不定在哪,要不,還是託三兄到時去給尋尋?
這邊廂還在胡思亂想,苟超卻已說明緣由。
“獾子油對凍傷有奇效,四郎這傷口不能再挺了,那石郎中不是北地人,凍傷治得少不見得能把你腳弄好,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見張小四張口欲言,苟超揮揮手沒容許他打斷,接著說道,
“別以為是小事,現在傷口化膿不趕緊醫治,要是感染大了,整隻腳可能都留不住。還有你的手,現在只是出血水,等進了五月,一天熱似一天,那可就要流膿水,到時你還怎麼拿兵器練武,你看你那校尉還要你不?”
經過一番勸說,張小四終於答應明天到山裡去尋獾子,爭取在臨出發前煉好獾油。其實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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