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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可是,倘若有一天,遼宋一弱一強,他這兼有遼宋兩國皇族的血統,便是最好的籌碼。”
茅安易不甚明白此中深意,他張了張口,正要細問:“詹老爺,此話何解……”
那“解“字都還未有說完,便聽得大廳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四人轉過頭來,只見到一個小廝打扮的人拿著一封信函小跑入來。
詹孝義挑了挑眉,似有些不快。其實這些小廝僕人在遼國的時候,也是這般來去匆匆、大大咧咧。但或許是在宋國待得久了,他發現,這裡的殷實之家,他們的僕人大多也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於是,愈發對在大遼帶過來的那些個僕役看不順眼了。
卻見那小廝跑到詹孝義跟前,氣喘吁吁的,遞上那封信函。
詹孝義接過拆開細看,愣了愣。
快速再三確認後,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茅安易好奇問:“詹老爺,可是有什麼可喜之事?”
詹孝義笑答道:“何止可喜,簡直是……你們宋人有句話怎麼說?”他想了想,說:“正是剛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頭。”
說罷,他把信箋遞給茅安易。
茅安易忙雙手接過,細細讀來。
片刻,他迷惑道:“馬裘酒的招……標會?什麼是招標會?”
“管他是什麼,既是和馬裘酒有關,又是八寶茶樓發來的信函,這就夠了。”
……
月朦朧,水朦朧。
聽月湖畔,寒風吹過的涼意,已讓人忍不住發顫。
湖邊的荒草上,隱約鋪了一層薄霜。
聆風亭裡,中間的地方加了一個銅鐵打造的鏤空爐子,熱起了暖暖的炭火。
樂琅盤坐在爐子邊上,喝著酒,也看著書。
依舊是葡萄釀造的胡酒。
柴琛還如往常一樣,背靠在柱子上,盤坐在“她”旁邊。
他也喝著酒,不過喝的是馬裘酒。
一陣猛烈辛辣感充斥口腔,柴琛深深吸了口氣。
此時的聆風亭,盛夏的芳草氣息、晚秋枯木的味道,都早已聞不著了。
只有霜的味道。
柴琛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霜雪也是有味道的。
那霜雪的味道,淡淡的,混雜了馬裘酒的辛味,他覺得醉意中又帶了些清醒,無法言喻的美妙。
“樂琳?”
他輕輕喚道。
不知不覺間,樂琅已經習慣了柴琛時不時地出現在自己身邊,更不知何時起,竟習慣了他稱呼自己為“樂琳”。
“嗯?”
“你不嚐嚐這馬裘酒嗎?”柴琛為“她”添上一杯,放到“她”旁邊的茶几上。
樂琅頭也不回地道:“我一早嘗過了。”
柴琛也習慣了“她”似是而非的疏離,莞爾道:“我真是大意,竟是忘了八寶茶樓是你家的產業,班門弄斧,倒是讓你見笑了。”
樂琅放下手中的《汴京小刊》,接過柴琛遞過來的酒杯,緩緩地飲盡。
他並沒有像柴琛那樣被嗆到,反倒是很享受這狂野奔放的觸感。
柴琛看“她”十分陶醉的樣子,心裡一陣柔軟。
這是“樂琳”少有的、沉迷在某事物時候的表情。他真希望能有什麼法術,能把這難得的溫柔的一瞬間快速地畫下來。
片刻,樂琅悠悠道:“我很久之前就嘗過了。”
“哦?這不是令弟和阿珏一起發明的新酒麼?”
樂琅搖了搖頭,眼神空洞地望著遠處的天邊。
他的思緒似是飄到聽月湖的邊際那麼遠。
“這是家父發明的酒。”
樂琅這樣說道,嘴角泛起若有若無的微笑。
柴琛側首看了過去,眼前人抬頭望著雲天,秋水盈盈的雙眸裡,映照著月色的清瑩。他心裡沒由來地一悸,如入了魔一般怔住了。
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柔聲問:“你爹爹……他是個怎樣的人?”
樂琅並不語。
柴琛也不尷尬,徑自又問道:“聽說父親都會比較疼愛女兒的,他對你一定很好的。”
樂琅點頭,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可惜,我一直不太理解他。”
柴琛不願他哀思太多,岔開話題問:“你看的是《汴京小刊》?”
“嗯。”
“有什麼想法?”
樂琅手肘撐著旁邊的小茶几,託著腮,凝視著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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