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九章 女流之輩,侯爺貴性,沈貘,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你到底在做什麼?”
樂琳狠力推開趟門,緊握雙拳,目光急狠得像要吃人一般,厲色對樂琅這麼怒吼道:“你知道你摻和的是什麼事嗎?”
在場的人,除了樂琅依舊冷漠如昔,柴琛與王安石都訝然地愣住了。
柴琛驚訝的是,“樂琅”竟出現在此。他是來找王安石?抑或是來尋的“樂琳”?
“他”問得那是什麼話?
“樂琳”摻和自己的事情,為何讓“他”如此動怒?
回想起上次見面之時,“樂琅”便一直對自己怒目相向、神色不豫,柴琛心裡有些莫名的釋然。
他很想坦白勸“樂琅”不必對自己這般心存戒備,因為……“他”的“姊姊”對自己根本沒有那層意思。
但一想到這一點,柴琛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恍惚了起來。
而一旁的王安石,卻是另一番思緒。
他左看看,再又看看。
眼前的兩位少年郎是一般的模樣,眉如墨畫、面如桃瓣,那墨黑色的眸子裡,連鋒利的眼神都是如出一轍,絲毫不差。
恰巧他們穿的亦都是素白色的衣衫,一時間,竟似是其中一人幻化了一個分身那般。
王安石何等聰慧之人,片刻之間便想通,這是孿生的一對“兄弟”。
若果與二殿下一同前來的是“安國侯”,那麼眼前闖門而入之人,想必是“安國侯”的孿生弟弟。
於是拱手道:“這位想必是安國侯的弟弟,不知該王某如何稱呼?”
樂琳不卑不亢對王安石回了一禮,冷冷道:“在下安國侯樂琅。”
“那……”王安石怔了怔,伸手比了比樂琅的方向,皺眉問說:“這位是?”
“‘她’是我孿生的姊姊樂琳,家姊若有冒犯之事,還望王先生海涵。”
“她”是女的?
王安石難以置信。
他本就自視甚高,但這幾日與“安國侯”接觸下來,直覺得此人驚才風逸。言談之間,王安石時而故意引用一些極為生僻的書籍典故,但此人卻一一應答如流。
想到此人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光景,他便慨嘆,若假以時日,此人的學問指不定會比自己更高深精進。
但是,“她”竟是女子?
王安石疑惑的望向柴琛,盼望得到一個否定的答覆。
柴琛卻輕輕點了點頭。
王安石長嘆一聲,脫口道:“可惜,真真是可惜。”
可惜?
樂琳絲毫不覺得可惜,反倒是慶幸得很。
剛剛在門外聽得他們三人的對答,她心裡用翻起驚濤駭浪來形容也不為過。
王安石其青苗法、保馬法的主張,她在後世也讀過一些,對他會有這樣的言論絲毫不奇怪。
但她萬萬想不到的是,樂琅竟會與王安石志同道合!
一想到那令民窮財盡,讓百姓怨聲載道的熙寧變法,樂琳便覺得頭都大了許多。
剛剛聽樂琅的對答,似乎也是思緒清晰、口齒伶俐的人,若然讓他與王安石一同入到朝堂裡,再加上一個年輕氣盛、且極有可能被立為儲君的二殿下柴琛……
這三個人,興許真會弄出一個變法來,到期時,那便不是熙寧變法,而是熙寧變法的加強版了。
樂琳心裡感到慶幸的,是樂琅不知何故,放著侯爺的身份不要,硬是要作女裝打扮,與柴琛廝混與一起。因著自己頂替了他的身份,她儘可“從中作梗”。
於是,她對王安石道:“家姊只不過讀過一些書,識了幾個字,便順口開河,讓王先生見笑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顯出慍怒不甘之色。
王安石維護“樂琳”道:“某確覺得,令姊言之有理,比之朝堂裡的許多士大夫,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樂琳冷冷望著王安石,心裡暗想道:他所說的青苗法,正是你的主張,你自然是覺得甚好的。
她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來,王先生亦是覺得,只要革新常平倉制,足可民不加賦而國用足?”
王安石頷首道:“正是。”
樂琳反問:“天下的錢銀總是有個定數的,民增則國減,民減則國增,豈有民不加賦而國用足之理?”
王安石對答如流:“昔之貧者舉息之於豪民,今之貧者舉息之於官,兼併之家不得乘新陳不接,以邀倍息,朝廷可規定凡州縣各等民戶,每年夏秋兩收前,於當地官府借貸現錢或糧谷,以補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