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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

才剛入到宣德門,內侍局總管楊獻茂就上到前來:“官家有旨,煩請殿下隨小的到文德殿一趟。”

皆因早有預料,柴珏沒有半點意外的神色,只從容答道:“有勞楊閣長。”

通向文德殿的廊道,如綢帶般縈繞、曲折。

四周樓閣依勢而築。

盤盤焉,囷囷焉。

他本該趁尚在行走之際,盤算應對之策。

偏偏思緒無法抑制地,蔓延到從未嘗慮及的地方。

文德殿……

當然是文德殿。

每日卯初,父王會在文德殿裡,或閱卷,或批奏摺。

要上朝的日子,卯正三刻準時擺駕前往大慶殿。

不用上朝的時候,他便留在文德殿直至晚膳。

風雨不改。

從無例外

近乎苛刻的自律。

仔細想來,這些年,父王竟是從未有過放縱的時刻。

即便節慶,也滴酒不沾。

最愛吃荔枝,只吃到第三顆為止。

愛慕江南的景緻——“既是如畫山水,朕在書畫之中暢遊亦無妨。江南雖好,然,前隋煬帝殷鑑不遠矣。”輕輕一句,便打消了臣子建議修築江南行宮的獻媚。

官家寵愛呂昭儀,宮中人所皆知。但在她誕下皇子之前,始終不能入四夫人之列。

……

父王在自己與所有深愛的事物之間,劃出了一道明晰的線。

如楚河漢界,不可逾越。

柴珏無法不慚愧。

他自問做不到。

他做不到。

萬萬做不到。

……

——“兒臣無故缺席年宴,耽於玩樂,悖於‘按行自抑、立身行己’之訓諭,有負父王所望……”

懷著自省的心情,柴珏誠懇地跪向官家謝罪:“罪無可旁貸,兒臣甘願受罰。”

他離官家的書案不過兩丈遠,身上殘餘的酒氣,自然逃不過官家的鼻子。

眼底因缺乏睡眠而造成的黯淡,更是一覽無遺。

於是乎,明明誠心誠意的悔疚,在官家看來,十足十矯揉造作的狡辯。

“朕還未開口‘教誨’,你就已經知罪……且恰好皆是朕欲要說教你的言辭。”

官家冷冷盯著他看,目光銳利逼人:“阿珏,先知先覺呀。”

柴珏聞言,眉頭禁不住輕皺一下。

父王言下之意,是說自己投機取巧,以為搶先說了他要責罰自己的話,便能反將一軍,逃脫了事。

他該要誠惶誠恐地叩,或者大呼冤枉。

至少,總應低下頭來。

但,他是真心悔過的,委屈的感覺湧現心頭。

“兒臣認真反思自己的作為,深知有過,父王說教兒臣與否,有何相干?”

柴珏用力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直視官家,目光只有坦蕩、不甘。

“倘若兒臣有意虛與委蛇,待父王教訓我一番,再佯裝悔過,又有何難?”

官家半眯著眼,居高臨下地俯視。眼角微微抽搐的痕跡,預示風雨欲來。

偏偏柴珏眼睛瞪得更大,半步也不退讓。

“父王以此來評判兒臣,是否太莽斷?太不公?是否偏見太甚!”

想象中的狂風暴雨式的震怒並沒有來臨。

半晌,只等來官家輕描淡寫的一句:“傳朕旨:安國侯樂琅不思進取、恣意妄為,罰祿三年。”

隨侍的楊獻茂點頭領命,正要快步前往翰林承旨那邊傳話。

“且慢!”

卻被柴珏一把攔了下來。

楊獻茂訝然地看向他,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柴珏指尖微微顫抖,他只得把手握成拳頭,依舊平息不了滿腔的不甘與怨懟。

是他犯的錯,何故要責罰樂琅?

赤裸裸的要挾。

為了逼迫自己認錯。

完完全全按照父王的心意來認錯。

柴珏就跪在原地,無底的眸瞳,靜靜望著官家。

他父王要的,原來是絕對的服從。

容不得些許偏差。

是這麼一瞬間,柴珏才驀然現,在他父親那喜怒不形於色的面具下,是深深刻在骨子裡的傲慢與狂妄。

“父王愛罰誰便罰誰吧。”

他放下攔住楊獻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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