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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事中看出幻妄的教訓,……”395即系針對“非宗教運動”而言。——當時胡適對此不予認同,著文批評周氏“未免太悲觀了”396。周作人未作辯解,但不久後在《晨報副刊》發表《真的瘋人日記》和《夏夜夢》兩組短篇小說,多數篇章講的仍是關於“統一思想,定於一尊”的“杞憂”。其中《統一局》397描寫某地一切均須統一,有“姓名統一局”、“行坐統一局”、“飲食統一局”等司其事;大家沒有姓名,只是號碼;“目下收入充足,人民軍等應該加餐”,“不得折減,違者依例治罪”——此點尤其深刻:人有可能被“善意地”納入某一秩序,從而喪失包括思想自由在內的所有自由。而當週作人認準“思想界的傾向”,他也就為自己確立了畢生的抗爭方向;以後他寫文章,總是竭力攻擊這個籠罩中國的“統一局”,抵禦思想專制或思想統一。在繼續寫的“自己的園地”專欄中,他再一次針對文藝問題重申立場:“據我的意見,文藝是人生的,不是為人生的,是個人的,因此也即是人類的;文藝的生命是自由而非平等,是分離而非合併。一切主張倘若與這相背,無論憑了什麼神聖的名字,其結果便是破壞文藝的生命,造成呆板虛假的作品,即為本主張頹廢的始基。”398

這段時間,對周作人來說還有兩件重要的事情:一是他兼任燕京大學國文系主任,一是愛羅先珂的來華。前者系由胡適發動,一年多前即已醞釀,因周氏生病而擱置。一九二二年三月四日,胡適安排燕京大學校長司徒雷登與周作人見面,議定此事。三月六日籤合同,自七月起發生效力。“內容是說擔任國文系內的現代國文的一部分,原來的一部分則稱為古典國文,舊有兩位教員,與這邊沒有關係,但是現代國文這半個系只有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是不行,學校裡派畢業生許地山來幫忙做助教,我便規定國語文學四小時,我和許君各任一半,另外我又設立了三門功課,自己擔任,彷彿是文學通論,習作和討論等類,每星期裡分出四個下午來,到燕大去上課,我原來只是兼任,不料要我做主任,職位是副教授,月薪二百元,上課至多十二小時,這在我是不可能,連許地山的一總只是湊成十小時,至於地位薪資那就沒有計較之必要。”399據胡適講:“啟明在北大,用違所長,很可惜的,故我想他出去獨當一面。”400周作人在北京大學講的是外國文學,這一年他在北京大學的課程安排是“歐洲文學史三小時,日本文學史二小時,用英文課本,其餘是外國文學書之選讀,計英文與日本文小說各二小時”401,此前著譯也以這方面的介紹為主;對本國文學加以研究,尤其是有關五四新文學的尋流討源,乃是由此起頭。他這方面觀念的形成,也與在燕京大學的授課有關。以後他介紹說:“我不知道這應當怎樣教法,要單講現時白話文,隨後拉過去與《儒林外史》《紅樓夢》《水滸傳》相連線,雖是容易,卻沒有多大意思,或者不如再追上去,到古文裡去看也好。我最初的教案便是如此,從現代起手,先講胡適之的《建設的文學革命論》,其次是俞平伯的《西湖六月十八夜》,底下就沒有什麼了。其時冰心女士還在這班裡上課,廢名則剛進北大預科,徐志摩更是尚未出現,這些人的文章後來也都曾選過,不過那是在民國十七八年的時候。這之後加進一點話譯的《舊約聖書》,是《傳道書》與《路得記》吧,接著便是《儒林外史》的楔子,講王冕的那一回,別的白話小說就此略過,接下去是金冬心的《畫竹題記》等,鄭板橋的題記和家書數通,李笠翁的《閒情偶寄》抄,金聖嘆的《〈水滸傳〉序》,明朝的有張宗子,王季重,劉同人,以至李卓吾,不久隨即加入了三袁,及倪元璐,譚友夏,李開先,屠隆,沈承,祁彪佳,陳繼儒諸人,這些改變的前後年月現今也不大記得清楚了。大概在這三數年內,資料逐漸收集,意見亦由假定而漸確實,後來因沈兼士先生招赴輔仁大學講演,便約略說一過,也別無什麼新鮮意思,只是看出所謂新文學在中國的土裡原有他的根,只要著力培養,自然會長出新芽來,大家的努力決不白費。”402燕京大學這門課程,直到一九三一年周作人專任北京大學研究教授,辭去各校兼職時才結束。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周作人傳 第四章 一九一七(23)

愛羅先珂(Василий Яковлевич Ерошенко)是俄國盲詩人,一九二一年五月被日本政府驅逐。那時魯迅就注意到他,將其作品譯為中文。一九二二年春初,蔡元培聘請愛羅先珂來北京大學教世界語,並託周氏兄弟照顧。他從這年二月二十四日起住在周家,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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