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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梨雲的話,讓原本已經稍微從夏侯賦是兇手的衝擊中緩和過來的江湖客們,再度譁然。不光是因為這番話讓眼瞅著就要水落石出的事情重新疑雲密佈,更是因為靳梨雲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竟然主動站出來承認與男子過夜,饒是瀟灑不羈的江湖客們,也開了眼界。

圍觀者樂得看戲,局中者卻沒這般閒適心情。

靳梨雲走出來的一瞬間,春謹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對方的動作太快了,快到根本不給他留反應時間,以至於到了這會兒,他的腦袋裡仍一團混亂。數不清的疑問在橫衝直撞,就像被扯亂的線。他知道肯定存在一個線頭,一個可以讓所有謎團都迎刃而解的最關鍵的點,可眼下,他根本找不出來。

“春少俠,”夏侯正南的聲音將春謹然拉回現實,“大家都等著你說話呢。”

“抱歉,”春謹然終於開口,微笑很淡,卻從容,“靳姑娘這番話,確實讓人意外,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春謹然出乎預料的泰然自若,也讓關心他的朋友和原本等著看他出醜的江湖客們,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靳梨雲身上。

唯獨,裴宵衣例外。

事實上男人也想看看靳梨雲究竟要唱哪出戏,可就在要轉移目光的那個瞬間,他瞥見了春謹然的手。那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原本是緊攥著的,隨著對方語畢,手也漸漸鬆開,表面上好似對方比之前更加放鬆,然而仔細去看,那鬆開了拳頭的手,卻是在微微顫抖。

那傢伙根本不鎮定!

裴宵衣不自覺皺眉,是調查的時候沒發現靳梨雲有問題?還是說,靳梨雲說的是謊話,所謂夜裡幽會根本不存在?可是靳梨雲為什麼要說謊?她和夏侯賦究竟什麼關係……

呵,自己這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都對此一無所知,也難怪那傢伙一頭霧水。所以說洗清自己嫌疑就行了,非要強出頭去查案,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可作死的明明是春謹然,他跟著煩躁個什麼勁兒!

就在裴宵衣心裡一團亂的時候,那邊的靳梨雲已經開始答春謹然的話:“梨雲也知道這是醜事,所以原本想隱瞞不說的,可春少俠你剛剛咬定夏侯公子就是兇手,我若是還不站出來為夏侯公子證清白,這輩子都會心裡不安的。”

“看來靳姑娘不光人美,心也是至純至善。”春謹然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盯著靳梨雲。

“春少俠別拿梨雲說笑了,”靳梨雲迎上他的目光,神情溫和,語氣自然,彷彿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事情是這樣的……”

靳梨雲的故事,其實就是一個俗套的痴心女苦追無情郎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兩個女人都是痴情的,唯一的男人自然是風流的。不同的是,聶雙在得知情郎要成親時,採取的是哭泣挽留,拼命想要情郎回心轉意,而靳梨雲,卻是大方送上了祝福,唯一所求,只是最後再度一次*。有了聶雙的對比,靳梨雲的善解人意溫柔如水簡直就像春風,於是男人毫不猶豫地滿足了她,也順帶給這一場風流債做了個完美收尾。

春謹然對靳梨雲那纏綿悱惻的愛戀心路不感興趣,他知道總會有這樣一個故事,或讓人感慨萬千,或讓人潸然淚下,總歸,是要給她的“證詞”以無限豐滿。他感興趣的是有多少人預料到了這個故事,或者說,這個“峰迴路轉”的局裡,有多少共犯。

然而他失望了。

首先是靳夫人,雖然她極力隱藏,可跳動的額角,慍怒的眼神,還有握在椅子扶手上因為用力已經微微泛白的指尖,都與之前那個說著風涼話的看戲婦人大相徑庭。這表明靳梨雲的所作所為不在她的預料之內,而且她很不喜歡。

然後是夏侯正南,老頭兒神色中的凝重已然消散,雖好像對於靳梨雲的“故事”仍有微詞,但相比“兒子是兇手”,這個不那麼讓人愉快的私情貌似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前後態度的明顯變化說明,他也不知情。

接著是苦一師太,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以防萬一,春謹然還是將她列入了懷疑物件。然而她卻是所有人裡最不掩飾心情的,從最初聽見夏侯賦是兇手時的震驚,到聽自己推理殺人過程時的氣憤,再到靳梨雲出來後的迷茫,以及現在“兇手又沒了”的悲痛和失望,每一種情緒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無論是臉上,還是眼底。

最後是夏侯賦。春謹然以為就算上面的人都不是共犯,夏侯賦也肯定跑不了。可男人臉上的不可置信並不比圍觀的眾江湖客少,而後隨著靳梨雲的講述,這反常的神情漸漸消散,最終成了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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