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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馬車停到了高升酒家門前。
這是一座三層的酒樓,一樓是大堂,二樓是包間,三樓則是專門留給主人的地方,不對外開放。
酒樓裡的生意看起來還不錯,一樓的幾十張桌子坐滿了一半,五六個跑堂的夥計來來往往,送上各種酒水和菜餚。
“姑娘可是要上二樓?”跑堂的殷勤迎上來,說道。
“你們掌櫃的可在?”葉瑤笑了笑,指了指馬車上的家徽,說:“我是葉將軍府的葉瑤,你們應該聽過這個名字吧?”
“原來是少東家!”跑堂的反應了過來,賠笑道:“小的眼拙,竟然沒認出少東家的身份來!您請上三樓,小的這就去稟告掌櫃。”
葉瑤擺了擺手,低聲說道:“不要聲張,只悄悄告訴你們掌櫃的一聲,就說我要見他,還要看看店中過去三年的賬目。好了,帶我去三樓吧!”
“是,少東家放心!”跑堂低頭應了一聲,抬手叫來一個小夥計,吩咐了兩句,親自引著葉瑤和半夏上樓。
高升酒家還算不得天京城第一流的酒樓,只能算是中等,但就算如此,三樓的房間也裝飾得格外典雅。特別是那落地窗,特意用了一種變色琉璃做裝飾。平日裡,室內的人一眼就能看盡外頭的風光,外面的人卻看清室內之人的動靜。若是嫌棄陽光太過灼熱,額外貼上一層窗紗,就與尋常的窗子沒有什麼兩樣了。
“少東家請坐,小的去給您泡茶!”跑堂的躬身說道。
“不必著急!”葉瑤將紙筆在桌子上鋪開,又把那一匣子大錢擺在了手邊,淡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做了多久了?”
跑堂的一怔,方恭敬道:“小的名叫蔣珵,是一年前被掌櫃的招進來的,籤的是活契,期限三年。”
葉瑤的目光從他生著薄繭的指腹上掠過,笑道:“蔣珵?你讀過幾年書?”
蔣珵微驚:“小的本不是天京城人氏,因為家裡遭了難,這才來天京城謀生。說起來您別見笑,小的原來也讀過十餘年書,只是高不成低不就,家道中落後,就只能來酒樓裡當個跑堂的了!”見葉瑤目光平和,沒有嘲笑和不屑的神色,心下微微放鬆,納悶道:“少東家,您怎麼知道小的念過書?實不相瞞,小的從沒對別人提起過這件事兒。”
“不過察言觀色而已。”葉瑤笑了笑,說道:“你的膚色不若做苦力的人那樣黝黑,可見不是個經常頂著太陽幹活的。你的指腹上有常年握筆留下的薄繭,顯然是個多年提筆的人。最後,你的脖子上掛著一塊木牌,我若是沒看錯的話,上面寫的應該是‘白鹿山書院,蔣珵’幾個大字。這說明,你曾經是白鹿山書院的學子。不過,書院的學子完成學業後,就得把身份銘牌還給書院。而你手裡還有這身份木牌,說明你雖然是書院的學子,但應該還沒有完成學業。至於其中的原因,應該就是你口中的家道中落了。”
蔣珵後知後覺看著脖子上掛著的木牌,訝然化作讚歎,俯身道:“少東家心思靈慧,小的佩服!”
“‘珵’字通珩,即美玉。你的父母為你取這個名字,想來是寄望頗深。”葉瑤用自制的鉛筆在手邊的白紙上寫下“蔣珵”二字,問:“日後,你可有什麼打算?”
蔣珵靦腆一笑:“等在這裡做滿三年,小的想去參加春試或秋試,只要能得個功名,這一輩子也就有了盼頭。”
“若是想在文科中出頭,怕是不易。反倒是武科,只要實力夠硬,出頭不難。”葉瑤說。
“就算是如此,小的還是想勉力一試。”蔣珵說起這個,頗有自通道:“再說了,小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習武也晚了。”
“你可曾設想過,在文試中,能名列第幾,又能分得什麼官職?”葉瑤又道。
蔣珵遲疑了一下,說道:“小的不敢說一定能蟾宮折桂,但想來,若是努力一些,應該能的一個舉人的功名吧!這樣的功名,大概能被分到一些小縣做師爺或者是文書。”
龍驤國的科舉形式比較簡單,只有以州府為單位的府試和在天京城舉行的京試兩種。一般來說,府試要在京試之前五天結束並放榜。其中前十名有舉人稱號,這些舉人可以參加京試,而京試中的前三十名有進士稱號。
最終,及第的進士有的外放為縣令,有的放到翰林院,也有的放到六部的掌事位置上歷練。舉人則都安排給各個登科的進士做助手去了,師爺和文書是最常見的。
葉瑤聽蔣珵一一說完,卻位置可否,只是對半夏點了點頭。半夏會意,取了一把銀錢,親自送這個蔣珵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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