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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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臣女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還請王妃為臣女做主，保住臣女和臣女母親的性命！”皇甫甜兒說出了玉扳指的秘密之後，乞求道：“其實，臣女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紀，可父親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阻攔臣女與別家議親。您看，這其中的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嗎？”

“那麼，到時候，這月女咒，你還要繼續修煉下去嗎？”葉瑤說道。

“臣女不打算再修煉這種咒術了！”皇甫甜兒說道：“臣女不想再做一枚朝不保夕的棋子，寧願做個普普通通的人，與母親過與世無爭的平安日子。”

葉瑤打心裡頭其實不怎麼相信這話，不管怎麼看，皇甫甜兒先前的表現，都像是痴迷於此道，而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可面上卻半點兒都不露，不動聲色地說道：“令尊在月女咒上的修為，究竟到了什麼地步？本妃已經遣人去請皇甫家主過來了，總也不能什麼都不準備地迎客！”

皇甫甜兒面上露出畏懼之色，說道：“很高！站在他身邊的時候，臣女總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至於究竟高到了什麼地步，臣女也說不好。”

“寧羨不過是個七階靈術師，卻也能讓令尊敬若上賓，皇甫姑娘，若是如此說來，令尊的實力，豈不是隻與寧羨差相彷彿，甚至還有不如？”葉瑤面上露出疑問之色來，說道：“否則的話，皇甫仁安將軍也不會被這麼榮養起來。”

她覺得，皇甫家不會放棄皇甫仁安這麼一個大名鼎鼎的門面人物，只要還能挽救，總是會挽救一二的。可結果呢，皇甫仁安出事後，皇甫家沒有任何抵抗或者是應對的辦法，這其中固然有楚淵準備工作做的充分的緣故，應該還有皇甫家的確已經是日薄西山，光景大不如從前的緣故吧？

卻見皇甫甜兒遲疑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咒術師的實力和靈術師的實力不能相提並論。除了某些特別的分支，大部分咒術師的戰力都不強。如月女咒，這其實是一種專門用於暗殺的咒術，可以於千里之外奪人性命。因此，一旦靈術師有了抵禦咒術的辦法，對上月女咒的修煉者的時候，絕對是穩佔上風。”

皇甫甜兒說到這裡，停了停，又接著說道：“一般來說，靈術師抵抗咒術師，需要防備的不外乎咒術和蠱毒這兩樣。只要不和對方發生直接或者間接的接觸，咒術便不需多慮，而蠱毒，則需要佩戴避毒玉，或者避毒獸的獸角來剋制。

家父雖然在咒術上實力了得，但本身也是不能修習靈術的人。在外辦事時，他需要一個修為了得的高手。寧羨的七階靈術師修為，便是在內地，也能稱霸一方了。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家父才一直對寧羨敬重有加。”

葉瑤見此，知道從這個皇甫甜兒身上怕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起身走出了房間，並讓人把皇甫甜兒的母親江夫人喚醒，送到隔間裡來陪著皇甫甜兒。她自己則去了皇甫靈所在的房間，讓醫師以銀針刺穴之術，喚醒了皇甫靈。

“皇甫靈，方才，皇甫甜兒告訴了本妃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葉瑤瞧著自混沌中醒來，還有點兒不知道今夕何夕的皇甫靈說道：“本妃想，如今，你也應該有很多話想說才是！”

皇甫靈緩緩坐起身來，定了定神，揉了揉額頭，低聲說道：“臣女想回府，想見大伯父，如果王妃想聽的就是這些的話，臣女的確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葉瑤向身邊的醫師使了個眼色，女醫師端起一盞茶，送到了皇甫靈手上，說道：“這是安神凝心的茶水，皇甫姑娘請用！”

皇甫靈接了過來，道了一聲謝，手捧著茶盞，卻沒有飲茶，只是垂眸瞧著茶水發愣，彷彿要從那茶水裡看出一朵花兒來。

葉瑤也不著惱，將房間裡的婢女和醫師都揮退了下去，說道：“皇甫靈，寧羨為何要去你們皇甫家中做僕役，你又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他呢？”

皇甫靈依舊低著頭瞧著茶盞，說道：“這個問題，大概就只有大伯父知曉了，王妃若是一定要臣女回答的話，臣女只能說，我也不知道。”

葉瑤笑了笑，說道：“可是，聽甜兒姑娘的意思，這事兒裡頭的是非曲直，皇甫靈你卻是最清楚的那個人之一。”

皇甫靈還是沒有抬頭，說道：“甜兒堂姐一向自負，總以為自己的想法都是對的，別人的想法都是錯的。王妃若是一定要聽信於她，臣女也無話可說。”

葉瑤微微揚眉，又加重了砝碼：“甜兒姑娘還提起過，說是皇甫靈你手裡的那一枚玉扳指，其實是一個空間神器，自成片獨立的空間，可以藏東西，也可以藏人！”

皇甫靈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