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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玩下一項,我看就行酒令吧,本王喜歡熱鬧一些,光拼詩作顯得太沉悶了。”梁北夙笑嘻嘻地望向底下的梁墨蕭,從他勾起的嘴角可以窺見,他一定是知道了梁墨蕭抽中的正是“行酒令”這一項。

詩會上所飲的酒皆是些口味清淡的果酒,數十種果子浸在一起,埋在雪裡放過一個冬季,這釀酒的手法還是梁北夙從梁墨蕭那裡學來的,這種酒即使是女子,少許飲一些也無傷大雅,所以男女都有參加。

這一組,眾人多數關注在梁墨蕭與雲韻二人身上,因為一個什麼都不懂,一個美麗而高傲。

其餘人都興致勃勃地搜刮著肚子裡那點有關於荷花的詩詞聯語,這一局看似與上一局相似,實際上還是有區別的,上一組講究的是才情書法,而這一組看的是反應的速度。

雲韻雖說不上才情潑天,卻也能接的恰到好處。

再有一個人便該輪到梁墨蕭了,此人大約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輸給他,因此生搬硬套的愣是編了一句,倒也算勉勉強強過了。

此時,席間眾人齊齊將視線投在梁墨蕭身上,那目光大多是不懷好意的,左不過是想看看他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丟醜的。

太陽透過兩旁的棗樹投下斑斑點點的線痕,照在梁墨蕭緊閉的唇瓣上,他默了默,舉起了桌上的白玉杯,沉聲道,“自罰三杯。”隨著冰涼的四個字吐出,令人有一種夏日的暖陽與冬日的冰雪相碰撞的錯覺。

總覺得今日的梁墨蕭與往日有些許不同,可又察覺不出不同在何處,席間靜默了許久後,大約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繼而,鬨堂大笑起來。

“我還以為他會有什麼應對呢,看起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原來是自罰三杯啊,不知這是哪門子的詠荷詩詞啊?”說話之人正是先頭生搬硬套的那人。

梁南歌有些懊惱方才竟有一瞬間被他的氣勢震懾住,忍不住嗤笑一聲,“說什麼胡話呢?我們家這個老九能同你們說話可是已經很給面子了。”

“八公主說得有理。”席間幸災樂禍的聲音,鬨笑的聲音愈發肆無忌憚。

梁墨蕭置若罔聞,舉杯連飲了三杯,依然如初的靜默著。

梁北夙“啪”地一聲開啟摺扇,懶洋洋地倚在座椅上,嘴角冷冷地一扯,“本王就覺得墨蕭這酒喝的爽快又順眼,總比那些侮辱詩詞的人強多了。”他的目光緩緩放到梁南歌身上,“八妹,你知道老五現在在做什麼嗎?到底嘴上沒有把門的,就有些危險。”

在這種平靜冷漠的眼神下,梁南歌的笑容漸漸僵住,她心裡突然有些後怕,左手緊緊握著發顫的右手,不敢再說話。

席間的議論聲立刻停了下來,氣氛沉默得有些詭異。

“都愣著做什麼啊,本王看這一輪雲小姐答的甚是不錯,可奪得頭籌,你們覺得呢?”梁北夙說道。

臺下立刻一片附和聲,也不知今日這位夙王爺是吃了火藥還是怎麼,誰也不想去觸他的逆鱗。

“下一場就是作畫了吧。”梁北夙說著朝左邊的幾個僕從招了招手。

宴席中間立刻擺上了幾張長桌案,幾把高背椅,桌上筆墨紙硯、古彩之類一應俱全,看排場,可比之前幾場技藝隆重多了,在場之人的心思漸漸地也就放到了會場中間。

抽中作畫這一項的,最惹人關注的有剛入戶部不久便獲贊一片叫好聲的榜眼燕綏,一心想接任父親之位的戶部尚書之子陳碩明,高齡未嫁眼高於頂的六公主樑南靜。

他們按順序走到桌邊,眾人皆端坐於桌前,眼睛不由自主地投向滿池搖曳的菡萏風荷,細細思索。只有一人不同,他沒有任何遲疑,提筆便往下畫去,洋洋灑灑,專注而篤定,此人就是燕綏,在這席中顯得尤為突兀。

滿堂寂靜,無風無波,在這燥熱的時節作畫,除了比試輸贏,最考驗的反而是一個人的定力,眾人都一臉期待地望著宴席中間。

荷池右側,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徐徐行來。

梁墨蕭憑著餘光淡淡瞥了一眼,照舊穩坐於原位,既不抬頭注視席中,也不關注來人動靜,始終沉默地盯著桌上空置的白玉杯,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微微一動的嘴角。

席間有幾人機敏地察覺到梁承的到來,慌忙地便要起身行禮,反倒是梁承對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要驚動了正在作畫的他們。

梁承負手立在最利於觀察他們的位置,有幾個一邊慌亂地擦著兩頰不斷冒起的熱汗,一邊擰著眉偷瞄著邊上的人,梁承立刻調轉開視線。

隨後指著當中一個持筆動作很端正,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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