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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接受過專業的書法教習的一人,問身旁的宮人道,“這位是?”

“這位是戶部陳尚書家的公子,如今在翰林院當職。”宮人忙輕聲回道。

梁承點了點頭,繼而看向自家向來心高氣傲的六公主。

梁南靜微微低著頭,圓圓的小臉此刻繃得緊緊的,抿著雙唇,倒也挑不出錯來,他欣慰地點了點頭,“小六看著比從前乖巧了不少。”

宮人忙附和道,“六公主這是長大了。”

燕綏安安靜靜地坐著,下筆的動作行雲流水,眉目間沒有當下年輕人慣有的浮躁,他的人與手中的筆難得的契合,完全不似出自商賈之家,“這位可是燕綏?”

“正是燕大人。”

梁承不由憶起當日殿試時的場景,滿殿學子,只有這麼一人顯得突兀,從頭到尾平心靜氣,最能沉得住氣,內斂之中又自帶一股張揚,是個可堪大用之才。

一刻時間,不論有沒有作好畫,均要擱筆,梁北夙身後的婢女立刻上前收畫卷。

梁南靜抬頭看到長身而立的梁承時,立刻站起了身,飛快地跑到他面前,脆生生地叫了一聲,“父皇。”

一時間,宴席之間下跪的下跪,行禮的行禮,很是熱鬧。

梁南歌撇了撇嘴,雖然同樣是公主,可是她的母妃身份不夠,連帶著她也不受寵,根本不可能似梁南靜那樣飛奔過去邀寵,只能在席中遠遠地望一眼。

“你怎麼來了,我這王府可不安全,要是又跑出幾個殺手來,你要是遇刺了,那我豈不是還要背罪。”梁北夙閒閒地讓開自己上首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示意梁承身邊的宮人將其請上座。

“你,你是不是非得氣死朕!”原本難得的好心情,被梁北夙氣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對於梁北夙的事蹟,大多數人都只是聽聞,今日親眼所見,忙撫了撫狂跳的心口,原來是真的,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夙王爺,真的敢當眾給皇上下臉子。

梁北夙滿臉歡欣地走到梁墨蕭身旁,“我們倆擠一擠吧。”不等梁墨蕭同意,他已經怡然自得地坐了下來。

隨之又拿起扇柄敲了敲桌案,待眾人將視線轉到他身上時,他才道,“本王本是想令婢女舉畫共品評的,不過你們是有福氣的,今日便請皇上替你們做點評如何?”

梁承聽言,淡淡掃了他一眼,今日倒是難得,還知道提起他,他也不願這個時候抹了梁北夙的面子,開懷道,“好,朕今日便湊湊你們年輕人的熱鬧。”

一旁矗立的宮人立刻捧過婢女手中的畫卷,並方才在底下傳閱的詩作,一起攤放在梁承身前的桌案之上。

臺下中人不敢抬頭直視上座的梁承,便坐在下面各自小聲地議論著。

梁北夙抬頭看看忽然到場的梁承,又看了眼如老僧入定般沉默不語的梁墨蕭,以扇遮面,將聲音壓到最低,“我本以為你不會來呢,現在知道原因了。”

梁墨蕭看也不看他,只說,“我確實不想來。”

梁北夙偏頭看他,微帶詫異,“你要不是自己想來,還能有人逼得了你不成?”

他沒應聲,微微皺起眉。

梁北夙想了一想,不知想起了什麼,未語先帶一絲笑意,一臉瞭然地說道,“難不成是公子逼你來的?柳公子果然特別賣我面子。”

梁墨蕭的目光不由落在梁北夙臉上,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沒過多久,梁承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紙張,朗聲說道,“這詩,朕看還是這份寫的更出彩一些,這首借詠荷寄情山水的詩是出自哪位手筆啊?”

梁北夙搖晃紙扇的手一頓,頗有些不情不願地承認是他所作。

梁承見是梁北夙時,不由眯起了雙眼,一般來說,以詩寫人,詩中意境廣遠,卻一心想遠離朝堂,這小子難不成真的沒有半點想要搏一把的意思?

臺下一時議論聲更大了些,有些想趁機溜鬚拍馬的立刻說道,“看來在寫詩上,還是夙王爺更勝一籌。”

梁承又從桌上拿起另外兩首詩,“這兩首也很不錯,一首工整嚴謹,一首恣意飛揚,應當是朕朝堂之上的朝臣所做吧,不過比起夙兒的那首,在意趣上到底比不得他的豁達。”

原來這兩首詩其一是杜逾明的,其一是雲幼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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