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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按下驚色,齊齊扭頭往外看去,在南夜,還有何人敢自稱哀家?

從廟外徐徐走進兩個人。

一個是身著漆黑色描金鑲玉九鳳袍的老婦人,頭頂金絲翠羽朝鳳冠,珍珠玉石,翠藍花葉,雍容華麗之處,晃人眼球。尤其此時眼角上挑,久積的餘威中無形便帶了一抹凌厲。

身旁走著一個抬手攙扶著她的青年男子,身上羅衣與梁墨蕭如出一轍的白,說不出此人氣勢何在,卻只覺他尊貴無邊,但身上的氣質比起旁人就要溫潤得多了。

就在眾人驚疑猜測之時,那男子面露涼薄的道了一聲,“皇叔,別來無恙。”

乍然看到梁墨蘇的出現,驚得梁承連連退了數步,口中無意識地呢喃道,“不可能,你怎麼會……”猛然驚覺自己失口,他立刻收口停下。

“我怎麼會還活著是嗎?畢竟在那樣的屠殺之中,亂箭包圍之下,只要是人,就絕無生還可能。”梁墨蘇一字一句說的極其溫和又極其緩慢,就像一把鈍刀切割著人的脈搏,一下一下連著皮肉。

朝臣命婦們皆驚呆了,這頭戴鳳冠之人定是常住西寧的皇太后,那她身邊這位口口聲聲叫著皇上為皇叔的人,又是誰?難道?

“跪下!”太后面向梁承厲聲說道,“是哀家的錯,哀家太過縱容你,養出你這般滅絕人性的東西!”

“母后,您不要相信他們的片面之詞,當年您就已經知道了,皇兄他們分明就是感染瘟疫而亡的。”梁承渙散的目光一下子集中起來,他不能承認,他絕不能在此倒下,若不否認,留給他的只剩下萬劫不復,絕對不要!

太后忽然重重地跪了下去,梁墨蕭與梁墨蘇二人急忙將她攙起,她卻擺擺手掙脫了他們二人的雙手。

“列祖列宗在上,婦元氏在此謝罪,當年為己私慾,惜求留得血脈,替子隱瞞罪行,此大罪也。若不能將真相大白於天下,吾縱死也不得心安瞑目!”

看著皇太后不惜以額觸地叩首,梁墨蕭心間一時百感交集,若非自己推著她邁出這一步,她也不必做這些事,也無需再次承受這番痛苦,就像已經結痂的傷口由自己親手將其挖開,血淋淋一片。

“皇祖母,您快起來。”梁墨蕭硬是將她攙起,口中低低說著,“對不起。”

太后顫巍巍地拍了拍他二人的手,搖著頭道,“你們都是好孩子,是皇祖母對不起你們。”

梁承嘴角啟啟合合,復又強硬地撐起,惡狠狠地說道,“母后,你勿要被他們二人騙了,十一年前,無憑無據,憑什麼要朕承認朕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廟中諸人也非蠢人,方才聽到的事情太過震撼,如同一記悶錘,重重撞擊在所有人的胸口,以至於他們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誰又看不出梁承是在強辯呢?

一時間,皇廟中沸騰了起來。

已回盛安就任協辦大學士一職的燕綏率先出了列,拱手道,“皇上,先帝膝下兩位皇子親眼所見在先,皇太后罪己在後,此事並非無憑無據,皇上方才所言並不足以安朝局民心,臣請您道出當年實情。”

“你!”方才沒有一個人提及梁墨蘇的身份,燕綏此時卻一語道破,梁承的眼睛立刻投到了梁墨蕭身上,一時說不出話來。

雲幼清也隨之走了出來,“臣以為燕大人所言極是,還請皇上道出當年實情。”

緊接著,大大小小几名官員都出列附和。

連老丞相雲陵水也慢慢走出了列隊,“老臣以為眾臣所請甚合情理,皇上理應還我等一個明白。”

“你們一個個是要造反嗎?朕是皇上,朕何時需要同你們交待!”梁承的樣子幾近狂亂,怒目四顧,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不然朕就判你們一個藐視皇家的罪!朕甚至懷疑這二人根本就不是皇兄的子嗣,他們分明是想要篡奪我梁氏江山!”

皇廟內外,一時死寂。

杜逾明在這時緩緩步出了佇列,他那不起眼的面容在這冠蓋雲集的皇廟之中,越發普通起來,只是他接下來的話卻令人震動,“皇上,臣有證據。”

梁承臉色劇變,霍然向下望去,雙眼如毒蛇一般駭人。

“皇上,可否傳證人入內?”杜逾明又一拱手,面上還是那副不露聲色的平常模樣,平靜地問道。

“放肆,皇廟重地豈可……”

“傳證人!”分明剛剛還一本正經地詢問著梁承的人,轉眼卻將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的話打斷了。

梁承面上的冷峻倨傲頓時不見,一時不知是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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