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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有時候就覺得,這世上很多事的確挺奇妙的,就像原本《血色浪漫》是滕紋冀導演的,而這一世,陸恆找了一圈,最終還是落到他頭上。
因為這個題材多少有些不好把握,所以陸恆徑直找到韓平,韓平則指派京影廠參股,而另一邊要去西北拍,陸恆就透過凌霄肅聯絡了他們家裡的關係,再由韓平出面,讓西影廠參與監製。
說是監製,其實就是掛個名頭,為拍攝提供便利。
京影廠推薦的導演是滕紋冀,而西影廠對此毫無異議,凌霄肅他家裡的人也都說……老滕不錯不錯。
後來陸恆才知道,老滕雖然是京城人,但當年從京影畢業後,他就被分配到了西影廠,一待就是二十年,別說凌霄肅他們家,整個西影廠他都熟得不能再熟。
“難怪兩邊一商量,集中到你頭上。”陸恆哭笑不得。
而老滕則頗為得意:“這部戲交到我手裡,你放一百個心。”
他以為陸恆是關心電視劇質量,其實陸恆只是在想電視劇以外的事情,這個圈子說小不小,說大其實也不大,繞了一圈其實也都是熟人。
甚至下了飛機去西影廠的時候,陸恆還看到了張嘉譯,這時候他雖然也演了一些戲,而且是陸恆87級的學長,但現在各家電影廠都在搖晃的邊緣,哪有那麼多戲拍。
不過陸恆還看到另一位女演員,遲蓬,在西影廠從小花一直演到後來的老戲骨,陸恆對她印象最深的,還是十來年後那部《火線三兄弟》,她在裡面演張函予、劉業和黃勃的娘,雖然面對三位影帝兒子,但她不僅絲毫不差,在當時的陸恆看來,甚至比他們仨更入戲,這就是功力了。
因為《血色浪漫》劇情的跨度,所以先從西北這邊的劇情開始,在這裡用西影廠的裝置,將來回京城了再用京影廠的,也省得來回撥度。
西影廠給他們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接風筵,但最後發現來的人根本坐不下——好多都是來看陸恆的。
“別擠我,哎——我帽子呢?”
“看看人家,再看看咱~”
“同樣都是倆窟窿眼一個鼻子,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這句話是張嘉譯說的,他撓了撓頭,很是鬱悶。
“再給你說個更鬱悶的事情,人家還是你的學弟。”旁邊一個人道。
張嘉譯沒好氣道:“這還用你跟我說?一邊玩兒去!”
最後還是廠長出面,把鬧哄哄的人群轟散,不過再次看到張嘉譯的陸恆,則沒讓他走,笑道:“學長一起吧。”
此時的張嘉譯可不像剛剛那麼氣不順,一臉的興高采烈:“學弟你可真厲害,年紀輕輕就能投資電影電視劇了,我們這些學長真是慚愧啊。”
旁邊的滕紋冀當然認識他,笑道:“小張你這還說少了,人家在歌壇的名頭更響,都打到國外日韓那邊去了。”
“對對,你看我這記性。”張嘉譯腦袋小雞啄米似的,別說在陸恆面前,在滕紋冀面前也是小蝦米。
陸恆拍了拍他肩膀:“學長,不用妄自菲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把我們自己專業上的事情做好,機會慢慢也就來了。再說了,科班出身的有一個好處,就是這是一條繫帶,平時可能不聯絡,但一攀談,總能找到一些機會,拍的多了,也就有了名氣,很自然的事情。”
同為京影畢業的老學長滕紋冀對此頗為贊同:“陸恆說的對,小張啊,你就是臉皮太薄,要學會走出去。”
說的時候,滕紋冀還朝陸恆那邊對他使了個眼色。
張嘉譯當然不是不懂變通的人,只不過之前沒人指路,再說了,娛樂圈那些能成名的,除了像夏雨、劉業那種靠本色出演出道即巔峰的,其他揚名的都不是等閒之輩。
所以,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張嘉譯立刻會意,舉杯道:“學弟遠來是客,我這學長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滕紋冀立刻擺手:“這可不行,要敬就得三杯,別讓人看輕了你這西北大漢。”
張嘉譯哭笑不得,而陸恆則笑道:“一起喝一杯就行,要每個人都來三杯那還得了。”
見陸恆這麼說,滕紋冀再才沒勸酒,而陸恆道:
“這部戲裡面除了我這個年齡的,再就是父輩,而你的年紀介於這兩者之間,稍微有戲份的角色都不太適合你。”
聽到陸恆這麼說,張嘉譯眼神裡的失望一閃即逝,不過隨即笑道:“沒關係,以後有合適的角色再說,我雖然比你虛長一些歲數,但在演員這個行當裡還算年輕,總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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