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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土高原的溝溝壑壑很深,就像望川跑死馬,鍾躍民和秦嶺插隊的地方,其實就隔著一條大溝,不僅站在兩邊喊話都能聽見,視力好的甚至能看清對方的表情。但走過去,用鄭桐的詞說,得走兩三個小時才走到,繞很遠。
因為縣安置辦的主任知道鍾躍民是他老上級的兒子,就幫他爭取到了參軍的名額,剛跟秦嶺在插隊間隙產生了感情的鐘躍民,就在溝壑這頭對秦嶺喊話,說他要走了,跟秦嶺告別。
秦嶺於是在那頭再次給鍾躍民唱起了信天游。
其實在原版拍攝的時候,王麗可也唱,但後期呈現在電視上的,卻是找的歌唱家配音,跟她的聲音有出入,所以聽起來就怪怪的。
而這一次,阿朵學成歸來,唱起來蕩氣迴腸,陸恆自然不會再找人配音。
“送哥哥到大門口,至死也不丟你的手,兩眼的淚珠,突突突的往下流~”
因為秦嶺唱著唱著就哭了,把鍾躍民唱得心痛不已,於是他不顧一切的飛奔過去——
要拍的,就是接下來這一幕。
走過去得走兩三個小時的路程,跑過去至少也得一個小時,這是個體力活,好在書裡的設定是鍾躍民年輕力壯,在農村勞動了這麼久,後來還能當偵查的連長,這點當然不是大問題,不過滿頭大汗是少不了的。
陸恆當然不會真的去跑這麼遠,不過也有方法,衣服穿厚點,短距離也可以做到滿頭大汗。
這邊準備的時候,陸恆也開始了他的跑步,馬原在旁邊笑道:“要不你揹著我跑,這樣更快。”
陸恆朝阿朵那邊看了眼:“背誰都是背,那我為啥不揹她?”
馬原呆了呆,好像……沒毛病。
而阿朵也愣了一下,倒是滕紋冀眼睛一亮:“好主意!”
隨後滕紋冀看了一眼陸恆,道:“透過這個方式,你倆先近距離接觸一下,也免得等會兒進入不了狀態。”
有了這個理由,本來還有些羞怯的阿朵,就被陸恆背了起來。
開始馬原還有些鬱悶和羨慕,但慢慢的他就開始樂呵起來:“伱這汗還不夠,繼續。”
“快點啊,沒吃飯嗎?那麼遠的路,你跑過去不說癱了,至少也得汗流浹背吧?”
阿朵這時候也自然多了,在陸恆背上朝馬原啐道:“差不多得了,等會兒他一身汗臭味,要不你來?”
“都說臭男人,不臭怎麼叫男人呢。”馬原有老京城人的貧,不過他是慢熱型的,沒有劉亭做那麼自來熟,當然也沒有劉亭做那麼嘴碎,但也有他的蔫兒壞。這點其實跟他們在劇裡的形象差不多。
這話惹來阿朵的切聲,而馬原又笑道:“我來也不是不行,就看你家陸總願不願意了。”
“那你還是有多遠走多遠吧。”陸恆喘著氣道。
馬原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最遠的距離就是我在你面前嗎?”
“拜拜~”陸恆懶得理他了。
其實穿著大棉襖棉褲的阿朵,背起來也沒有太大的感覺,不過她好像被陸恆顛得也稍微出了點汗,她的汗跟陸恆的又不一樣了,帶著點香味,心理上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直到陸恆真的滿頭是汗,在攝像機裡拍過去,額頭鼻子和臉頰都開始反光了,滕紋冀才讓陸恆停下來。
“你這體力還真不錯,估計真讓你跑一個多小時沒準還真行。”滕紋冀道。
“廢話,這種事情,跑過去就有好事,只要跑得動的男的,估計沒人不願意。”陸恆好笑道。
“這倒也是。”滕紋冀摸了摸下巴,自己也樂了起來,然後忽然道:“你怎麼練的?”
陸恆上下打量他一眼:“你這個歲數,還是練練太極最穩妥,或者八段錦也成。”
滕紋冀氣得吹鬍子瞪眼:“我才五十多,還早著呢。”
“我爺爺當年五十多的時候,孫子都有了。”陸恆隨口接道。
滕紋冀直接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然後悻悻道:“我家那小子今年都二十八了,連個物件都沒,抱孫子早著呢。”
陸恆一想也是,您兒子還得十來年才能結婚呢。
不過陸恆一轉念想到自己,更是一團亂麻,得,大哥不說二哥,以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不是有那句“我只負責精彩,上天自有安排”嘛,不著急!
隨後稍作準備,就開拍了。
鏡頭從阿朵的視角拉開,裡面陸恆由遠及近的跑來,給了他一個特寫,氣喘吁吁滿臉汗珠子。
然後又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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