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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先是把香菸和罐頭等物事,都給大夥分了,然後找了只還能用的煤油燈,又擔心遇到意外,便分別藏了柄三稜刮刀在身。這種三稜刮刀是三面見刃,有現成的血槽,如果扎到人的髒脾上,根本就收不了口,即便送到醫院裡,也往往會因流血過多而死,可在黑屋一帶的盡是此類兇器,並不希奇。二人收拾得緊趁利落了,只等入夜了,就去橋下跟趙老憋碰頭。

好容易盼到日落西山了,倆人正要動身出發,卻有個叫夏芹的女孩找上門來。在學校停課之前,夏芹是司馬灰和羅大海的同班同學,她雖然談不上太漂亮,但身材勻稱,五官得體,學習成績也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家中政治條件很好,早晚都要去參軍,有著光明的前途,很少跟著羅大海等人在外惹事生非,她今天突然來到“黑屋”使司馬灰和羅大海都感到十分意外。

夏芹沒帶帽子,額前剪了齊刷刷的留海,紮了兩根細長的麻花辮子,穿著一件貨真價實的斜紋軍裝,藍色卡基布的褲子,胸前戴著毛主席像章,從城裡一路趕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她似乎有些極其重要的事情想說,但看到司馬灰和羅大海兩個提眉橫目、吊兒郎當的無賴模樣,感到很是失望,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責怪了二人一番,說他們不該自甘墮落,應該找機會多學習,免得浪費了青春年華。

司馬灰最不愛聽這套說教,心中暗道:“這丫頭片子成天事兒事兒的,都什麼年代了還學習?”

他嘴上不以為然地敷衍說:“你當我們願意這樣?人為什麼要學習呢?當然是為了實現自我價值。但又有位哲學家曾經講過,人生在世,應該有五個依此遞增的指標,一是生存,二是安全感,三是愛慾歸宿,四是尊重,第五個才是自我實現。我們現在吃了上頓愁下頓,日子過得有今天沒明天,連第一個指標都快達不到了,哪還顧得上學習。”

夏芹自知說不過司馬灰,鬼知道是哪個哲學家對他說過這些話,還是他自己隨口編出來的,只得說:“司馬,咱們同學一場,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她又見司馬灰和羅大海兩人勁裝結束,手上拎著煤油燈,皮帶上插著兇器,還以為這倆傢伙又要出去跟誰打架,忙問他們要去哪裡?

羅大海腦子遠沒司馬灰轉得快,隨口就說:“我們去螺螄橋……”

話到一半,自知語失,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夏芹曾聽說過遠郊的“螺螄橋”那是一座廢棄已久的舊石橋,過了橋都是荒山野嶺和大片墳地,根本沒有人煙,大晚上到那裡去做什麼?不由得更加起疑,認準了他們是要出去闖禍。

司馬灰連忙解釋,絕不是定了局去跟人打架,而是……而是去捉鵪鶉。“螺螄橋”附近都是半人多高的雜木野草,草窩子裡藏有許多“鵪鶉”他這也並非完全是講假話,因為外來者想要在黑屋站住腳,不與那些地痞無賴們打出個起落來是不成的,除去械鬥群毆之外,最有效的方式便是“鬥鵪鶉”“鬥鵪鶉”是從明末開始,在民間廣為流行起來的一種賭博活動,如同“鬥雞、鬥狗、鬥蟋蟀”當初正是由司馬灰找到了一隻滿身紫羽的“鐵嘴鵪鶉”三天之內,接連鬥翻了黑屋幫的十五隻鵪鶉,這才開啟局面,為同伴們搏到了這片容身之地。

事後每當雙方有所爭執,都會以“鬥鵪鶉”的方式解決,但是鵪鶉養不長,所以司馬灰經常要千方百計的去野地草窩子裡捉,不過在深更半夜卻是捉不到的,現下如此說,只是拿這藉口搪塞而已。

夏芹對這種解釋將信將疑,非要同去看看才肯放心,司馬灰勸了她一回也沒起作用,眼看天色已黑,現在也沒辦法再把她趕回城裡了,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當天夜裡,滿天的星星,沒有月亮,空氣裡一絲涼風也沒有,悶得人幾乎透不過氣來。三人提了一盞煤油燈,悄然離了黑屋,在漫窪野地裡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許久,就見一座塌了半邊的石橋,橫架在乾枯的河床上。這地方就是“螺螄橋”了,橋對面更是荒涼偏僻,丘壟連綿起伏,其間都是漫無邊際的荒草,是千百年前就有的一大片亂葬墳地,也沒有主家,地下埋的都是窮人,甚至幾口人共用一個墳坑的也有,鬧鬼鬧得厲害,很少有人敢在天黑之後來此行走。

入夏後,橋底下的河道里積滿了淤泥,生有大量蒿草,深處蛙鳴不斷,水泡子裡蚊蟲滋生,有的飛蛾長得比鳥都大,撲楞到面前真能把人嚇出一身冷汗。但司馬灰和羅大海在外邊野慣了,全然不以為意,看看時間還早,索性就蹲到橋底下,熄滅了煤油燈,一邊抽菸一邊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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