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袍染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八章 謊自口出色不改,屋中候召心難安,冠絕新漢朝,戰袍染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拓跋猗盧?
束交和張亢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意外和驚訝之色。
倏的,張亢壓低聲音,說道:“恐怕那位太守,又做出什麼讓你我難以想象的事情來了。”
束交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但我們被困在這裡多日,對外界的訊息根本就不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那位大單于比你我都還清楚。”
張亢便道:“無論如何,這鮮卑單于親自過來,總歸是重視的表現,你我就算對情況再不瞭解,但總歸是代表著太守,無需太過擔憂,只看他怎麼收就夠了。”
在兩人說話的關頭,院門便被人推開,呼呼啦啦進來了一堆裝備齊全的兵勇,而且每一個的個頭,都要高過張亢與束交。
如果是之前看到了這麼些個人,張亢與束交就算再怎麼堅毅、勇敢,在不知道那位大單于心思的前提下,也終究要心裡打鼓。
可現在就不同了,他們二人得意穩坐釣魚臺,笑看風雲起。
“兩位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之前有所怠慢,還望兩位不要計較。”
拓跋猗盧的個頭不低,看上去更是孔武有力,配合著周圍的護衛,他一走進屋子裡,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就充斥各處,有一種難言的氣魄。
便是心中有著不滿的張亢和束交,也不得不承認此人風采,拱手行禮,嘴上說著客氣話,然後打量著這位拓跋部之主。
拓跋猗盧的打扮,其實和大部分的鮮卑人相似,只不過身上圍著的、披著的,顯得更有質感,明顯不是尋常之物,但除此之外,最讓人在意的,還是他的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平靜,卻讓兩人覺得,蘊含著某種堅定的意志。
簡單的見禮之後,這拓跋猗盧回頭朝著屋裡各處看了看,隨後眉頭一皺,對著身邊的一名護衛說道:“這裡真是太過簡陋,兩位先生乃是中原望族出身,哪裡能住得了這樣的地方,趕緊吩咐下去,讓人把我的那座院子收拾一下,安排給兩位先生!”
“是!”
那護衛倒是乾脆,這邊得到命令,轉臉就走。
張亢和束交靜靜看著,一副任憑拓跋猗盧表演的樣子,但心裡卻暗暗吃驚。
這位鮮卑大單于的做法,兩人一點都不陌生,按著中原的規矩,明顯是走的禮賢下士、收買人心的那一套,可問題是,拿出自己的院子,安排給來訪的使者居住,在鮮卑的文化中可非同一般。
一念至此,二人不由再次對視,心裡充滿了疑惑。
那位太守,到底做了什麼?
“我知道兩位心有疑惑,畢竟過去這段時間,兩位和外界的聯絡不多,”拓跋猗盧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軟禁二人的事,“這事是我下面的人不懂,有人自作主張,我已經懲罰過了,這次來就是賠罪的。”
“下面的人不懂?自作主張?”
張亢和束交嗤之以鼻,兩人很清楚背後貓膩,但這時候也得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與拓跋單于配合起來。
“兩位過來,代表著陳太守的意志,我拓跋部與陳太守,一直十分友善,我那侄子更是與他是至交好友,我拓跋部也早就有意與之聯盟,”拓跋猗盧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話,那內容讓張亢和束交都一陣佩服,“兩位應該也是知道的,我拓跋部與代郡本有約定,要移交一部分人口,其中先期的三千人,早就準備好了,本都該交給代郡了,奈何因為北地不靖,加上族中有人使壞,這才有所耽擱,事後那人怕事情敗露,這才越過我,令兩位受了委屈,這是我的過錯啊!”
說到後來,他一陣唏噓,似乎是有感於族中傾軋,又好像是愧對張亢、束交二人。
張亢與束交對視之後,心裡都不免感慨起來。
不愧是大單于,這政治素養、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確實是非同一般,就算是放到中原朝廷,也能打下一片地盤,不愧是過去在大漢都城受過教育的,就是不一樣啊,這一番說法,換成是稍微經驗少點的使者,說不定都要相信這些話了。
當然,他們二人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但表面上還是十分配合,兩邊因此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並且表示過去的不愉快都是暫時的,雙方應該本著互惠互贏、相互輔助的精神,為雙方的交往翻開嶄新的一頁。
“你看,我這光顧著說話了,都到了該進餐的時候了,兩位,咱們邊說邊吃。”
幾句話過後,拓跋鬱律一副非常熟稔的樣子,帶著兩人離開了院子,直達部族駐地的中心所在,這裡早就準備好了桌子,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