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袍染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八章 謊自口出色不改,屋中候召心難安,冠絕新漢朝,戰袍染血,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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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擺滿了豐盛的食物,香味飄蕩。
束交和張亢注意到,桌邊沒有擺放著胡椅,而是放著坐席,那位單于當先入席,如中原人一樣席地而坐,隨後邀請兩人入席。
“地方簡陋,不比繁華中原,這飯菜也是山野之物,不知道合不合兩位胃口。”
又是一番客套,等喝過幾杯之後,那位大單于才道:“兩位的來意,我已清楚,那王浚狼子野心,對北地各方而言都是個威脅,先前更是威逼代郡,派出了段部與麾下的阮豹,前後十幾萬兵馬,攻伐麾下一郡,當真是讓人不齒!”
什麼?阮豹?
關於段部出兵,張亢和束交是知道的,他們這次出使,其實就是藉著詢問三千人的事,看看能否拉來援兵,威懾段部,但關於阮豹的訊息,卻是第一次聽聞。
十幾萬兵馬?
兩人再看那位大單于的態度,馬上就明白過來。
也唯獨是在這種不利的環境下,還能突圍而出,才值得這樣作為一部之主的人物,親在來拜訪他們兩名使者。
“不錯,段文鴦被梟首示眾,麾下兵馬四散,而那阮豹更是慘敗,生死不知,”拓跋猗盧在說說話的時候,話語中也帶有著感慨,“我這邊新得了個訊息,那代郡的鎮守,接替典農中郎將的汪荃,也已被捉拿!”
“連汪荃也被捉了?如此說來……”
張亢和束交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整個代郡從上到下,從民到官,從世家到邊疆,居然盡數都被掌握了?而且……”
他們兩個人怎麼想,都無法想通,陳止是如何在那般局面下,扭轉過來,同時取得這般大勝的。
“還是藉助這次巨大的畏懼,化危險為機會,翻掌為雲覆手為雨一般的手段啊!”
儘管不明白原因,但既然知道了這事,他們二人面對拓跋鬱律的時候,無疑更為從容,便都露出了一抹笑容。
對面的拓跋猗盧見狀,就知道接下來的談判要艱苦起來,為了彌補兩邊的關係,拓跋部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但這也是難免的,誰讓這次的事,這般出意料呢?
“如今那位陳太守,可謂是代郡主宰了,在那片土地上,他必然一言九鼎!就是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何等選擇?而且,那匈奴若是知道了這個訊息,又不知道會有何等動向,而中原朝廷又會是怎樣的態度?那王浚肯定不會輕易服輸的。”
想到這裡,拓跋猗盧表面如常,卻還是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本以為棘城之圍後,北地局面會清晰起來,誰曾想到卻會是這般情況,那位陳太守,會給北地帶來什麼。”
幾乎就在同時,代縣城中,同樣也有一人想著同樣的問題。
“經過這一連串的交戰,陳太守算是正是登上了北地這場戲的臺上,與其他各方同臺競技了,就是不知結果如何,可無論怎樣,我唐家都沒有什麼選擇了。”
這個正在思索的人,赫然便是唐家的唐典,在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唐資,他們二人正在官府的廂房中等待。
過了一會,陳舉推門進來。
“太守召兩位進去。”
“多謝提醒。”唐典和唐資站起來,第一時間先感謝陳舉。
陳舉微微一愣,然後客氣了一句,這兩天以來,他已經明顯感受到,過去很是看不上自己的世家之人,現在是越來越客氣了,最初他還有些驚訝,但如今已經淡然處之了。
唐典與唐資在致謝之後,就出了廂房,直奔後堂而去,這快到地方的時候,卻見有一道人甩動大袖,在前方行走,幾下之後就出了庭院。
“剛才那人好像是太守幕僚中的葛祿,”唐資提醒起來,“這人與南邊有名的葛洪是親戚,最近似乎受太守所託,正在尋礦。”
“我也聽說過,”唐典嘆了口氣,“原本這尋礦的事,各家都不以為然,因為就算找到,按著朝廷規矩,最後也要給咱們分潤一部分,更何況這代縣哪裡有礦藏?但現在可沒人敢在虎口奪食。”
唐資又道:“還有一件事,”他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道,“聽說那砲中天火,就是此人做法招來的。”
唐典瞳孔猛然擴張,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道:“在此處不要談論這個。”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後堂,敲門之後直接進去。
陳止正在桌後處理公務,見了兩人,便擱下筆,笑問:“兩位終於來了,此來必是為了那事吧,怎麼樣,想的怎麼樣了,是要印法,還是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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