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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露出了遺憾和失落之色。
在鮑敬言被軟禁的這段期間,他與眾人混在一起,沒有架子不說,還會教授他們學問和道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學問、學識世襲的時代,普通人能學一點東西,是非常不容易的,哪怕是兵營中的大老粗也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鮑敬言一走,那他們自然是沒有機會在學的了。
“我向大將軍建言,希望能帶幾個人回去,你們若是有心,可以隨同我去,若有家小,也可以一併帶著,相信太守肯定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正當眾人心思起伏之際,鮑敬言卻忽然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來,讓眾人一陣意外,繼而表情各異。
到了最後,真正隨同鮑敬言離開的,竟然只有王構一人,而他也是孑然一身,沒有親眷的拖累。
“唉,老張他們的幾個,其實也想來的,但他們各自都是宗族,當兵的這些年,也全靠著族中找來哦妻兒老小,加上兄弟姐妹太多,不可能說來就來,割捨不下。”
坐在馬車上,王構還在提幾個同袍解釋。
鮑敬言則笑道:“各人有各人的際遇,希望他們平安吧。”
他的話很豁達,但王構聽著卻很傷感,這位年輕人很清楚,鮑敬言這樣的人,和自己等人本沒有什麼交集,這次離別,可能此生便再也無法相見了。
就這樣,懷著沉重的心情,王構踏上了旅途。
鮑敬言卻是坐在車上,回憶著王浚告訴他的些許話語,腦子裡還殘留著餘韻,忽的笑出聲來,讓王構一陣詫異。
鮑敬言也不解釋,只是在心裡思量著。
他雖然知道陳止有著計劃,針對棘城圍困也好,還是面對王浚的打擊也罷,都有著底牌,但同樣也有風險,至少對他鮑敬言而言,兩種結局都有可能。
卻沒有想到,陳止最後會給他這麼一個巨大的驚喜。
“擊敗段文鴦也就罷了,連那阮豹居然也敗亡了,這阮豹領兵出擊,絕對是計劃外的事,能將此人戰敗,那整個代郡的局面,基本上就穩了,就算是王浚親自帶兵過去,也無力迴天,也難怪他會將我放了,還讓我回去帶話,似乎是要修補關係,不過……”
回想起自己與王浚的對話,鮑敬言又搖了搖頭。
“這不是他真要和解,無非還是拖延時間,北上失利,鎮壓代郡失敗,名聲和實力都受損了,原來被強行壓下來的事,肯定要有所鬆動,這地盤越大,底下的人越多,心思越複雜,一切順利的時候還好說,現在稍微有點顛簸,光是平息下來都要花費時間,但等他準備好了,肯定也會找回場子,重振聲威。”
話雖如此,但鮑敬言卻一點也不擔心了。
“現在這個時候,局面顛倒,該擔心的是王浚才對,以太守的精明,現在打下來的局面,足夠奠定一個相當不錯的基礎了,要說有什麼可惜的……”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在王構疑惑的目光中,說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就是到了最後,都不是王浚主動過來見我啊……”
鮑敬言的這個期待最終未能如願,但卻有兩個人實現了他的這個想法——
被困在拓跋鮮卑部族中的張亢和束交,最近這幾天已經發現情況有了些變化,在這之前,因為拓跋部的單于拓跋猗盧對二人的冷處理,這部族中的其他人,也像是躲避瘟神一樣的避讓著他們,可自從昨晚開始,就不斷的有人上門拜訪。
讓冷清了好幾天的屋院,忽然就熱鬧起來了。
“張兄,你看這是個什麼情況?”
剛剛送走一位拓跋部的上層人物,束交將們關上,然後一臉嚴肅的詢問張亢。
張亢笑了笑,說道:“以束兄的見識,難道看不出來?”
“剛才走的這位,可是在拓跋部中與拓跋氏共同執政的家族代行之人,論權柄不再那拓跋鬱律之下,但此人一來,便將姿態放低,有些話明顯是在逢迎你我,這覺不尋常。”
張亢笑道:“這還用說?你我雖有家族背景,但世家望族在中原通行無阻,可在這北地部族眼中,卻比不上王浚的金戈鐵馬,能讓他們低頭的,也不是詩書文章,而是赫赫戰功,你我自是沒有這樣的戰功,所以他們之所以低頭,不是因為我等二人,而是背後勢力。”
束交鄭重點頭,說道:“看來太守那邊,有好訊息了。”
話音剛落,那院子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兩位先生可在?拓跋猗盧過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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