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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和日麗,陳止又在城中微服,只是這次卻沒有那般順利了,只是遊覽到了一半,就碰到了代郡的世家子,將他給認了出來。
頓時,便是一陣圍觀問候和請教,陳止見狀索性也不隱瞞,撤去了偽裝,與眾人交談起來。
因城中聚集的多為求學之人,說到後來就不免扯到經義之說,陳止便又發表了一番見論,又與人解惑,最後又是一番勉勵。
等這一圈折騰下來,已是日頭西沉,這才與眾人拜別。
等他回到家中,卻忽然得到一個訊息,卻是彭城陳家又有人來,這帶頭的還是與他關係甚好的陳羅。
說起陳羅,也有一番折騰,其人先前秉承家中老父之命,已經來到代郡,卻因戰亂關係,被陳止派出去聯絡,後來又接到一連串的訊息,索性就留在了外面,最後歸於彭城,前後又來了代郡幾次,前後奔波。
這次再來,隔著老遠,陳止就看到其人身形瘦了不少。
“七哥,唉,七哥,總算是見到你了。”陳羅見了陳止,立刻就從馬車上翻落下來,一路小跑的過來,“我這次來,一路上可是得了沿途之人的關照,但那冀州著實兇險,若不是你派去的武丁厲害,怕是咱們車隊都要陷落在流民之中了,那我可就是咱們陳家的大罪人了。”
陳止剛想問,何以這般言罪的時候,就看到了遠方,那被人攙扶著蹣跚下馬的身影,以及那已然隆起的腹部,不由楞在原地了。
下一刻,一股奇特的聯絡,從那婦人的腹中傳來,讓陳止的心靈一陣悸動,彷彿心絃被一隻白嫩的小手撥動。
陳羅在旁笑道:“這次是家中聽聞北地戰兵消弭,便讓我護送著嫂嫂過來,雖有波折,但好在都是有驚無險,如今嫂嫂已然安然送來,咱老八也得好好享享福了,聽說七哥你已署理代郡,上下之人皆拜服,那我可要在這裡好好逛逛了!”
陳止卻已無心聽此人談論,卻是邁開步子迎了上去,對面,楊悠豐腴的面孔上,已經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當晚,郡守夫人抵達的訊息,就傳遍了大街小巷,當時就是一陣雞飛狗跳,而等到了第二天,各大世家便都紛紛行動起來,好不熱鬧。
隨後的幾日,代縣也都在紛亂中度過,先是唐家窯開張,開始燒煅,隨後又是礦場立起,已然出礦,隨後又有紙坊擴產,幾家分銷。
在這片紛亂之中,段部鮮卑的段匹磾被解除了軟禁,庾亮、張央被遣送回去等等訊息,就好像是大河之中的水滴一樣,似乎毫不起眼,卻還是逃不過有新人的注意,尤其是張景生等人,都就此向家中寄出信件。
於是,代郡便在這一派熱鬧騰騰的氣氛中,逐步步入了正軌,只是其下暗流,卻也越發洶湧起來。
時光飛逝,秋去冬來,經歷三九嚴寒,春意復萌,代郡這片土地,在安寧的表象中,迎來了新春的到來。
平興二年的春天,與往年相比,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對北地的人而言,卻有太多事發生了,同時各方勢力,經過大半年的修整和醞釀,也漸漸散發出一股子硝煙味道。
“使君,過了前面那條小溪,便就入了那代郡境內了,到時候咱們可就都能得安寧了,不管是那些羯人,又或者流民,都不敢踏入代郡半步!”
崎嶇不平的土地上,一支騎兵小隊不急不緩的前行,為首的卻是一個身著粗布衣服的老牧民,他背上揹著長弓,腰間懸著長刀,肩寬體壯,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但說話的時候卻儘量壓低聲音,對著身邊一人說著。
這人也騎著馬,雖甲冑在身,卻還是透露出一股文雅之意,尤其是他不帶盔,而露冠,長鬚垂胸,隨風而動。
聽著那牧民介紹,此人卻笑問:“吾等一路過來,唯獨在那祖濟陰所領之地上,得見流民低順、羯人避讓,便是這般,也是要有祖君精兵鎮壓、巡查,方能將那賊兵震懾住,但凡兵卒過去,往往故態復萌,怎麼到了代郡,這群賊兵反而就老實了?”
那老牧民便道:“使君有所不知,還是那陳代郡辣手,自半年多前,他在代縣刊印諸多書冊,引得北地向學之人皆傳其賢名,這……”
他還待說著,卻見那長鬚儒雅之人搖搖頭道:“雕版拓印之書,實乃取巧之物,書經此法而成,多汙損、錯漏、重影,雖名傳北地,實不足道哉,你只管說清楚陳止所為,不用為他吹捧。”
那老牧民一聽,趕緊點頭稱事,然後唯唯諾諾,看著面前這人,滿臉懼色。
他雖偏居一隅,但實乃朝廷眼線,其實訊息靈通,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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