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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之後,蕭景桓仍時不時邀請阮清鬱,只是地點不在譽王府,而是金陵城裡頂有名的德順酒樓。

一次兩次,阮清鬱還以為蕭景桓是投其所好,這酒樓重金聘的廚子,手藝極好,且這裡的青梅釀也是金陵一絕。但次數多了,阮清鬱便品出些別的意味,他說話向來直接,想到便問:“你為什麼每次約我都在這裡,不在你的譽王府?”

蕭景桓淺笑著:“名義上,你是祁王府的大夫,實際上,你又是祁王兄的軍師,我如果總邀你到府,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再者,我邀你又不為政事,朋友閒敘,酒樓最合適。”

如此一說,阮清鬱邊明白,蕭景桓邀他來酒樓,必然是掩了他譽王的身份來的,就為了不讓人覺得他與譽王府掛鉤。雖然現在祁王大勢,但畢竟譽王也是皇子。

阮清鬱支著下巴看他,調侃道:“這倒不像是人們口中利慾薰心的偽君子蕭景桓了。”

蕭景桓一哂,他十分清楚自己在外的名聲,卻不以為意,世人風評沒什麼錯,他本就是這樣的人,想要什麼便去爭奪。只是站在他這個不尷不尬的位置,實在難有人交心。清流一派皆奉行仁義禮智那一套,與他絕無交情;站在他這邊的又都以他為主,難免隔了一層。

悉數身邊諸人,唯有阮清鬱與他既無尊卑,又不清高,最是對脾氣。刨根究底,他們倆都是最重自己,言行舉止都能被朝內大儒指著鼻子唾罵的人。

因此,蕭景桓相當重視阮清鬱這位朋友,無關身份與立場,只為有個知音。

二人相交,並不避諱談及朝政,只是他們只談治國理政,從不提及皇子朝臣私下裡的勾心鬥角,更多時候,阮清鬱會給這位長在金陵的皇子講一些江湖瑣事。

貞平二十一年是風平浪靜的一年,一切按部就班,國內也沒什麼大的災情。只是好景不長,到了貞平二十二年,阮清鬱便察覺到了些許暗波。

如今的梁帝算不上年邁,正是坐穩了皇位,四海太平,開始享受至高權力的時候,而年輕的蕭景禹崛起太快了,祁王的名聲傳遍了天下,世人皆稱他為“賢王”,可對於皇帝而言,他真算得上“賢”嗎?至少從權力的角度,必然不是。

這一年,蕭景禹明面上處理的朝政少了許多,而他的兩位弟弟,蕭景宣與蕭景桓卻分到了不少差事。

阮清鬱看來,這未見的不是一件好事,梁帝只需要扶植起來個能與祁王有較量之力的皇子來分權,但根本上並不會動搖祁王是最佳儲君人選的這一事實,畢竟朝臣乃至天下人的態度擺在這裡。

只是到底是祁王做事太漂亮,而蕭景宣沒多大本事,蕭景桓又多不乾不淨的手段,朝臣自然對此頗有微詞,只是這一態度在梁帝看來,便又加深了對祁王的忌憚。

蕭景禹心思淺,對他這位父皇又滿是敬重,便一時間沒察覺梁帝對他日漸加深的惡意,還以為父慈子孝。

說到底,蕭景禹的成長太順利了。他是皇長子,母親又是唯一一個生出皇子便被封妃的宸妃,在他的成長中,慈父的概念遠高於嚴君,因此他便不像其他皇子一般,從小便對梁帝是大權獨攬的君主有深刻的認識。

阮清鬱旁觀者清,看得分明,光是這一年便提醒了蕭景禹好幾次,只是父子親情擺在眼前,蕭景禹便沒太當回事。阮清鬱也沒辦法,他與這位好友最大的分歧便在於此,蕭景禹從來都是以善意揣度他人的,而阮清鬱卻從不吝於惡意。

勸不動,阮清鬱便不再白費口舌了,只是有一日與蕭景桓出去喝酒,他醉意上頭,實在沒忍住,便說了一句:“我總覺得,蕭景禹遲早得被他自己害了。”

蕭景桓對他那位父皇、對朝堂局勢都看得分明,自然知道阮清鬱所言非虛,聯想到近來窺到懸鏡司的一些小動作,注視著趴在桌子上的阮清鬱,心中便有了計較。

十二月,嶺南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亂子,阮清鬱這一年都沒怎麼出金陵,正想出去散散心,蕭景禹便乾脆託他出面去解決這事了,正好,動武的事適合阮清鬱。

蕭景禹送他的時候,意有所指:“今年過年晚些,你若是路上不貪玩貪吃,應該能在過年前回來。”

阮清鬱白了他一眼,沒接話。

蕭景禹又加碼:“你要是過年前回不來,明年可不給你酒喝。”

阮清鬱向來是能屈能伸:“回,我一定回,去年就是一起過的年,今年還能缺席不成?”

蕭景禹這才滿意,又絮絮叨叨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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