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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部的增員申請,兩人的對話記不清了,只記得韓姨最後說。

“我們的戰士多珍貴呀!怎麼能浪費在一兩匹磚上呢?”

是啊,多珍貴呀。

就算做了蠢事,也被竭盡全力保護著……

鄭笑鳴抹了抹眼睛,轉身欲走。一回頭,他忽然發現羊蹄甲樹下有一隻打翻的茶壺。那是一隻紫銅色的茶壺,壺蓋掀翻落在一旁,一大灘水漬灑在枯葉和泥土上。但暴雨也正在落入,應該是雨水的痕跡吧——因為這是一間早無人居住的屋子呀。

“是雨水吧……”

可是鄭笑鳴就是忍不住盯著茶壺。如果在其他廢棄的屋子裡出現一個打翻的茶壺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但這是一間很整潔的屋子,茶葉罐和糖罐都在壁櫥裡擺放的整整齊齊。他走過去,彎下腰準備拾起茶壺——

“阿鳴,原來你在這兒!”一個人影和驚雷一起闖入。“我找你很久了!”

鄭笑鳴直起身,看著周繼來站在門口抖落巫師雨篷,然後把一包東西丟過來:“午飯又沒有回來吃,趙叔讓我叫你今天早點收工,我順便給你帶了吃的,哪曉得遇到這樣的暴風雨。”

鄭笑鳴從紙袋裡取出乾燥、熱乎乎的麵包。

“幹嘛跑一趟,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他裝作輕描淡寫,實際上連直視對方都很困難。他走到餐廳朝南的窗邊觀察雨勢,花園裡的梔子花、月季和玫瑰正猛烈的搖晃,一輛閃電藍的節節車與他的一起停在門廊裡。

周繼來好一會兒沒吭聲,鄭笑鳴聽見腳步移動、沉重的鐵器拖過地面和點火聲,一盆溫暖的爐火在屋中央升起了。“他們沒帶走火爐。”周繼來簡單的說。鄭笑鳴走到火爐對面盤腿坐下,兩個人盯著火焰陷入沉默。

因為不言而喻的原因,他最近總是迴避著周繼來。不,應該說,不單單是周繼來,凡是令他想起自己曾經怎樣踐踏別人、凡是需要他繼續維護一個正派巫師立場的人和事,都讓他如芒在背,像是渾身上下爬滿跳蚤,又像是被一百隻黑牙咬著腳趾頭。獨自巡邏黃葉地反而成了一種解脫,什麼也不去想,腦袋空蕩蕩的,心也就空蕩蕩的。

周繼卻開口了:“關於那天,野獸為什麼會出現在半夜森林,我問了部長,還詢問過父親。他們都說是一場意外。部長推測或許是那三位受傷的兄弟流著帶毒素的血,加速了這隻野獸的孵化。現在冰層已經太脆弱了,連冬屋附近都處在危機中,搬家的速度必須加快了。”

鄭笑鳴點了點頭。

對方又說了一通“沒有人追究我們,除了巴巴掌沒人知道那晚的事,對他真是刮目相看”的話,這才沉默下來。

兩個心事重重的人彷彿不是在躲雨,而是在暴風雨中受著煎熬。

“你在生氣我們丟下你逃跑了,對吧?”周繼來舔了舔嘴唇。“我也生氣我自己。”

鄭笑鳴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就算不是真心話也行:“沒事兒,換做是我也會腦袋一片空白,只想著逃走。只不過我在上面,跑不了——”

“我不是生氣,我是真的恨我自己!”周繼來大聲打斷他,鄭笑鳴驚訝的抬頭望去,發現對方喘著氣,兩條劍眉狠狠的擰著。“我想起跟它戰鬥時的慘烈、想起受傷的隊友的樣子、想起那些恐怖的牙齒,我就忘了我是誰,忘了你還在上面,只想著不能死在那裡。你相信我,再也不會了。為了夥伴,為了戰友,為了家鄉,我可以死在任何地方。”

他一下子站起來,走到風雨如晦的窗邊。

“而且,昨天我已經向趙叔坦白了行動失敗的原因。都是我的錯,不應該依靠好運童子,是我害了夥伴們,一切我都向他說了。”

鄭笑鳴不敢置信的望著朋友的背影:“真的?你真的說了?”

“說了。但趙叔並沒有追究我的責任,似乎也沒有告訴其他部長。這件事你可以向他求證。”

鄭笑鳴胸腔中升起一股暖意,另一種情緒像火星一樣慢慢淡去。這段時間,他無數次夢迴大牆地的戰鬥,夢迴半夜森林的瞭望臺,在痛苦中與自己辯駁。他們一直以來欺凌、侮辱的人,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杜七河拉起他時奮不顧身的模樣,還有胡夢獅高舉在頭頂的細瘦雙手;而他無限信賴、親密的夥伴們,到頭來成了危急時刻拋棄自己逃命的人。

他反覆考慮:蘇敏敏是他們的小妹,他寧願她跑得再快些;周駿和康時雨雖然也撇下他不顧,但畢竟算不上多麼親密的朋友;只有周繼來,那讓他認為親如手足的兄弟,他為他找了無數個理由,卻依然無法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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