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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是巫師們的死對頭,每年都有衛兵在爭奪山崗的戰鬥中落下重傷或殘疾,那野獸就是舉著鐮刀的死神,與死神相遇會出現死亡,令人驚心動魄的死亡。

大夥兒熱烈的為周繼來鼓掌。

最後由師父做了總結。他說,有志氣是很好,但作為一名老師,他最大的希望是孩子們的人生中永遠不會出現野獸,子孫後代的人生中也永遠不會出現野獸。

*** *** ***

鄭笑鳴在湖水中洗了把臉。他的節節車伏在湖邊,一隻圓眼聚精會神的窺視著雜草,一隻鼻孔冒著蒸汽,“萬事屋 冬”的牌子緊貼著紫色帶黑斑的毛皮。

節節車在伺機捕捉某隻蝴蝶,鄭笑鳴無所事事的觀望著它。天空很藍,湖中飄蕩著橙黃的雲影,他那捲卷的腦袋也在裡面飄蕩,被水波扭曲了,像小丑一樣。

“可惡……”他朝湖水裡扔了一顆石頭,打碎那影像。

但破碎的水波更扭曲、怪誕了,慢慢恢復平靜後,拼湊起來的仍是小丑模樣。

“可惡啊……”鄭笑鳴躺倒在地,咬著一根草葉,雙手墊在腦袋下,望著碧藍的天空。

他巡邏黃葉地的這段邊界已經一個多月了。原本這種閒差都是交給三隊,但自打出了上次的事故,一隊便被調來執行巡邏任務,就像一個在身體上和精神上都受了重創的人,需要一段輕鬆的時間來休養生息。

也許是因為他在隊裡算年齡小的、並且格外憔悴吧,隊長趙叔安排他巡邏黃葉地一帶。這一帶緊鄰東側邊界,位於毒血森林以南、雪湖以北,風景很美,人煙稀少,除了一個已經搬空的小村子,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他每天一半的時間用來看一看邊界,查一查樹林,捉一捉黑牙,剩下的一半時間都花在對著風景發呆上。

就這樣,時間飛快的溜走了。

這天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起了變化,黑壓壓的烏雲聚集在天際,醞釀著一場風暴。鄭笑鳴上午耽擱久了,還有一大段路程沒有巡邏,他匆匆跨上節節車,飛向西南邊界。老遠就能望見“花籠”伸向空中,三角形的花朵和帶刺的綠藤組成隔絕白殼子世界的籬牆。“花籠”外是蜿蜒的盤山公路,小汽車、巴士和貨車像甲蟲一樣行駛著,攀上高地、衝下斜坡、穿過隧道。鄭笑鳴看見一個孩子從一輛小汽車中探出頭,一隻黃狗挨著他的臉出現,大風把狗的耳朵吹到了孩子鼻子上,孩子很開心的笑著,完全不擔心即將來臨的暴雨。

“嘖,開心什麼呀。”鄭笑鳴忍不住說。

白殼子總是這麼遲鈍,既不知道大難臨頭,也不知道受誰的保護……

節節車滑翔著掠過邊界,鄭笑鳴發現了幾群黑牙正聚集在“花籠”根部啃食。這些喜歡吃掉結界植物的小鬼極其頑劣,比草原上的老鼠還難剷除。鄭笑鳴取出一袋小米、一隻精鋼鏟子和一隻蘆葦編織的籃子,將小米揮灑到黑牙頭上,它們便紛紛像被火燙了一樣蹦得老高,再用鏟子拍打,將被震暈的黑牙裝進籃子。一旦裝進籃子的東西就不會掉出來,他把籃子系在節節車尾部,繼續對付下一群。

“這工作倒挺解壓。”最初他這麼想,那些漏網之魚總是很難捉,還得提防它們的尖牙,被咬一口雖然只會有輕微的痛癢,但頭一個星期會產生幻覺,後一個星期會像宿醉一樣難受。“還沒到喝酒的年齡,就先體驗了喝酒的痛苦。”他自嘲。

鄭笑鳴全神貫注的捕捉了許多,籃子裡的黑牙復甦後“咯吱咯吱”嚼著嘴裡剩下的藤蔓,雷雲在他們身後發出“轟隆隆”的悶響。

他這才發現風暴已經迫在眉睫。

節節車以最快的速度飛向驛站,可半途就下起了黃豆大的雨。巫師的雨篷讓他們免受被淋溼之苦,但狂風將他們吹得東倒西歪。鄭笑鳴拍了拍節節車,指向不遠外的房屋,一人一車匆匆降落在黃葉地的小村子,鑽進避雨的屋簷。

“離村子很近,運氣不錯。”他嘀咕。

收起巫師雨篷後,鄭笑鳴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儲存完好的小屋,牆紙和地板都還保有鮮豔的顏色,沒帶走的傢俱十分整潔,彷彿它的主人只不過是外出旅行幾日,還要回來居住。客廳中央生長著一棵羊蹄甲樹,因為失去了法術的保護,枯枝落葉堆了一層,雨水正順著樹幹流入客廳。

客廳朝向餐廳的那一排牆壁滿目瘡痍,昭示著這座屋子已被廢棄。牆紙剝落了,每一匹磚上都有一個小孔。鄭笑鳴走過去檢視,再次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的一幅場景:雜物部的蔣伯掛著賠笑,請內務部的韓姨重新安排“取宅獸”的工作。他剛巧在那裡遞交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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