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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安以樂的白粥還是不錯的,他還給我準備了一盤什錦鹹菜,還有果盤。
一頓熱粥下肚,我叼著草莓躺平了。
滋潤!
安以樂端著碗筷去廚房刷碗,居然怕吵到我,還特跑回來關門。
我的天吶,這哥們要殺我你信嗎?
而且他的材料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丟在床頭,不怕我看到嗎?!
我隨手扯了一個檔案,上面寫的是關於我的簡歷。
有些無趣,我丟開手裡這份,又扯出一個。
這份是關於toki的。
我一個翻身趴過來,從這亂糟糟的檔案堆中找出toki相關的。
大致掃了一遍,正如安以樂所說,這小子真的是無惡不作。
而且撲所迷離,感覺他什麼都插一腳,但腳印都留不下。
簡單的兩張紙,圈圈畫畫,就類似於大綱一樣的記錄了他十八年的人生。
四歲,丹麥。七歲,比利時。八歲,埃及。十一歲,以色列。十三歲,泰國。十四歲,日本。十六歲,義大利。十八歲,中國。
圖紙上記錄了他可能參與的部分事件,可惜除了大概的地點,並無更多。更多的是“大概,大約,應該,估計”這樣的字眼。
就連一個能被稱之為他親信的線索人物都沒有。至於他之後的去向,他留下的線索,他幕後的組織這些更無從得知。
我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只是一些人故意流露出些許關於這個人參與事件的訊息,讓人們把恐懼都聚焦在這個虛幻的人物身上。
不過我知道他存在,至少他八歲時出現在埃及這則訊息給我吃了定心丸。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血緣邏輯,我們是雙胞胎,我冥冥之中覺得就是他。
眼睛痠痛,我重重地倒在枕頭上。
隨手幫安以樂把凌亂的檔案整理起來,恰巧看到我簡歷的背面。
上面用鉛筆寫著幾個字——703,捷克。
哦。
我把紙放下,開始穿外套。
把門開啟,手在門把上僵住了。
因為我聽到了安以樂在外面講電話的聲音。
他說的是英語,但是我聽得懂。
他說,“我知道toki三年前在捷克出現過,可是你怎麼確定他參與了703事件?”
對面不知道講了什麼,安以樂有些不耐煩地繼續道,“dj?你是說toki在dj的傭兵團呆過?拜託我打死也不會親自去問dj的,我怕不忍不住想殺了他。”
我推開門,走了出去,我說,“toki絕不可能參與703事件。”
安以樂回頭看見我,皺著眉對電話說,“r”
然後他放下電話,問我,“為什麼這麼確定?”
我當時的表情糟糕透了,我覺得呼吸不順暢,胸口很沉,眼睛還無法聚焦。
他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翻了翻手機的郵件,然後又震驚地抬頭看我。
我的眼神一定是死的,因為那一瞬間我發現我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就覺得眼前很黑,腳底發飄,大腦僵直,感知不到任何情緒。
下一秒,冷風穿體,我應該是把門開啟了。
安以樂在我身後喊我,“你去幹什麼?這麼晚了還生著病呢!”
“出去走走。”
無視安以樂的阻攔,我輕輕帶上門。
我的腳步很輕,就連樓道里的聲控燈都沒有亮起。
摸著扶手,我緩緩走出這棟樓。
今晚夜間的天氣更涼了,小區樓下里沒有人,除了我。
沿著草坪上的石子路我走著,累了就蹲下來,然後哇就吐了。
我垂著頭蹲著,在口袋裡摸索一陣,沒找到紙巾,不過摸到了手機。
按下那幾個熟悉的鍵,撥通了是朕的電話。
我那時的耳邊很靜,不知道是我聽不到了,還是本來周遭就很安靜。
電話那端不知是忙音還是那句“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我聽不到,也放棄了思考。我就是覺得特別憋屈,想找個人說說話。
我跟他說,是朕啊,我好累啊。
我說,朕哥,我告訴你,我有個弟弟,真的。
我說,朕朕,我一直以為他死了,後來我發現他沒有。他才剛剛出生就被人設計了,我不知道是誰收養了他,是誰讓他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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