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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要御駕親征,剿滅白波賊?”袁紹看著手中的那張密報,飛入鬢角的眉毛幾乎都要立起來了:“白波餘孽,苟延殘喘而已,又豈能驚動天子親征?”
所謂白波賊,是幷州的農民起義軍,由韓暹、李樂、胡才等人領導,因聚義於白波山谷而得名。當初由於幷州的大佬兒丁原率部入京,又被呂布這位職業乾爹殺手幹掉,幷州諸部被董卓收編,幷州的防務一下就變得十分薄弱。白波軍趁此機會攻城略地、氣勢大振,勢力一再壯大,至董卓統治的後期,逐漸成為僅次於河北黑山的第二大造反武裝。
但今時不同往日,自劉協親征之後,大興仁政,分田於民,老百姓聽說只要登報戶籍便可得田得地,哪裡還跟著那些強盜土匪鬧革命,一下使得白波賊成了無本之木。韓暹、李樂、胡才等人無奈,只好眼巴巴守著手下那些兇頑的強盜打家劫舍,意圖以恐怖活動挑戰東漢朝廷的權威。
然而,劉協可不是那種只會耍軟手腕兒的傻皇帝。見白波賊竟如何囂張,便令手下悍將馬超統領叟兵進剿。一方面給馬超送了功勞,一方面借用馬超威名震服那些叟兵,同時還打得白波賊哭爹喊娘,實乃一舉三得之妙計。
直到後來劉協徵召馬超隨大軍出關東時,白波賊已經被馬超打得不剩萬人。且只能可憐兮兮地躲在幷州草原上攆兔子玩,日子過得十分悽慘。
由此,當袁紹接到這樣一封密信的時候,看董白的眼神兒就好似生動在說:你跟我開玩笑的吧?天子是那種吃飽撐了沒事兒乾的人嗎?
幾經沉浮的董白,已非當日吳下阿蒙,見袁紹面含慍色,便主動開口道:“我已說過,劉協就是那種做任何事兒,都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真實意圖的人。密報上雖說他出兵剿滅白波,但恐怕除了漢庭那些老舊愚昧的公卿外,任何有識之士都不會信的。”
“你的意思是?……”袁紹這次很慎重地看了一眼董白。之前,他並不認為郭圖將一介女子帶回來有什麼深意,但此時看來,郭圖當真替自己尋來一位不可多得的女策士。
並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與自己有著共同目的的策士。而這個相同的目的,更可以讓袁紹毫無保留地選擇信任董白。
“若是讓我從韓遂那裡學來的眼光來看,劉協的真正目的,應該是在此處!”董白信手一指,纖細凝白的手指在燭火的映照下,透露出昏暗卻朦朧的殺戾之氣。而豆蔻指甲的所在,正是地圖上虎牢關上方的河內郡!
河內郡西靠河東、北接幷州、南連雒陽、東臨冀州,乃是天下膂梁,戰略意義非同凡響。袁紹一望之下,自然看得出來,不由心驚膽顫,看向董白的眼神兒也更復雜深邃了許多。
“劉協使謀,步步有計,環環相扣。單以河內一郡來說。他若大軍突至取下,則自此之後便有了對冀州進可攻、退可守的要衝之地;而另一方面,這等訊息忽至此處,我等軍心必然動搖,如今公孫瓚已借趙雲護劉虞的假象在此集結,倘若趁此機會大舉來犯。屆時我軍腹背受敵,恐有萬劫不復之險!”
董白這聲話落,袁紹額上的冷汗已悄然流了下來。他原以為自己已不再輕視劉協,卻想不到縱然如此,自己還是小瞧了長安那十四歲的少年!
想自己不過在長安、關西兩地設下計謀,意圖遏制一番漢室傾吞天下的步伐,好令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平定河北。卻料不到那少年竟有著非凡的敏銳,非但巧手破了自己的計策,並迅速而有力地發動了這麼一連串步步驚心的犀利報復!
並且,更可怕的是,河內郡那裡,自己當真有些鬆懈了。
表面上看來,河內是自己的治下,但那位河內太守張楊卻根本不是袁紹的心腹。
張楊這人本是大將軍何進掾屬,中流之資。當初袁紹密謀剪除宦官、扶立士大夫掌權時,曾勸何進令張楊入幷州徵兵。不想遭遇白波起義道路斷絕,張楊只得率領招募的人馬與白波軍遊擊作戰。
若說張楊二流人物的原因,就屬他後來乾的那些倒灶事兒,只顧與反賊玩命兒,結果耽誤了許多大事。以至於後來董卓禍亂雒陽時,張楊都無法回京,成了何進餘部流動在外的一支孤軍。
再之後,張楊遇到了他的遭遇差不多的難兄難弟,南匈奴單于於夫羅。兩支部隊沆瀣一氣,不知所云在亂世中奔走一圈兒,討過董卓也打過袁紹,但基本上都是打醬油的角色。後來屯駐內黃時,兩支軍隊發生了分歧,張楊傾向投袁紹,於夫羅傾向投董卓。
最後,去卑、劉豹入長安,被天子以利收服,南匈奴與張楊反目。張楊自此屯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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