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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子昊年長十一歲,比四娘阿盼更是大了十三歲,與幾人感情並不親密,是故這一回阿盼進京來,他也就在最初見了一面,後來因著母親來信說是最好在長安與之相看,他便拜託了蕭家夫人領著阿盼出門,至於對方什麼時候見過陳詡他卻委實不知道。
待三人退出去掩上門,宇文督才取過鑰匙開啟匣子。
“父徹遙示吾兒知悉:
自昇平十七年秋吾兒升任吏部員外郎後又升任禮部侍郎,數年未得見一面,不知吾兒胖瘦若何?身體康健否?
今逢聖人大壽,然諸地動盪,流寇不絕、兵戈不止,朝中更有小人作祟,我世家受限,須一應守望,共同進退。然儲位不定,娘娘於宮中獨木難支。又有人生七十古來稀,父已過不惑之年,鬚髮生白、齒牙動搖,決邕州諸事,雖有子宴、子桓相佐,亦是力有不怠。
近日又聞姬刺史新喪,吾世家又失一中流砥柱,思及年少之時與姬公或長嘯于山野,或泛舟於江流,或抗敵於邊疆……公康健而早逝,吾尚不如姬公,唯盼吾兒速歸,以擔家事。
再有阿盼花信之年,汝為長兄,可代為相看,只我宇文家之兒女,必得天下英才相配!還望吾兒慎重。
昇平二十一年九月二十七日。”
“大兄,我聽說父親命人帶信過來了?”宇文盼今日著粉紅花卉紋樣緞面交領出風短襖,下著石榴紅百褶裙,外披白底繡紅梅斗篷,此時外頭雪停了,她便牽著一身大紅縷金五彩花卉襖裙的女童過來。
“阿爹。”女娃娃今年將將滿六歲,五官甚是精緻秀美,一雙烏黑的眼睛透著幾分古靈精怪,她見了父親站在書房門口先是行禮,而後便笑著撲入父親懷中。
“阿毓今晨可是跟著姑姑一道用的早膳?”宇文督對女兒委實耐心,親自引著姑侄二人入了書房,又伸手摸摸女兒額頭、手心,見她體溫正常才取了棉帕子親自替女兒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是,阿毓今天可乖了,吃了一碗八寶粥,一個什錦饅頭,並一碟牛乳。”阿毓依靠在他懷中,小小的人兒一面說一面伸手指數著數,“阿毓一共吃了三樣早膳哩!阿爹呢?有沒有好好吃?”
“阿爹今晨用的是素面。”宇文督一面低頭聽女兒講話,一面看了看面上帶著幾分好奇並幾分忐忑的宇文盼,微微一笑道,“阿盼可是有什麼想問的?”
“大兄……不知父親說了些什麼?”宇文盼再是性情潑辣但終究還是未出閣的女兒家,提及自己的親事,難免覺得面上發燒。
“你見過陳謙之了?”宇文督沉聲道。
“我……上回長安公主宴會之後,恰逢周家宴會,聯詩之時與之見過一面,我觀《樂府》,唯《白石郎曲》能形容陳郎之姿容絕世。”宇文盼說道粉面如桃花,杏眼盈盈,透出一股小女兒的嬌態。
“陳謙之雖容貌杜絕,然其至今仍為一白身,父親認為非你良配。”宇文督見她這樣不由就心軟了,忍不住嘆息一聲,伸手摸了摸妹妹梳著雙鬟的頭。
小娘子家家的一般從六七歲開始留頭,等到十五歲及笄了才戴髮釵挽頭髮,宇文盼幼時隨父親常駐軍中,性子顯得越發男孩樣兒,等到長到□□歲才回到母親身邊,比之養在深閨的小娘子,小姑娘面板是淡淡的蜜色,仿若上好的蜂蜜一般,但在崇尚女子膚白為美的當下,很是受到嘲笑,也因此自那時候開始小姑娘對容貌就比一般女子更多了幾分執著,她曾說要尋這時間最俊美的郎君為夫!
“為什麼呀?我遣僕從打探言及陳家郎君,無不交口陳贊,且他家中父母鶼鰈情深,並無通房小妾,這樣的人不是良配,什麼才是?”宇文盼說道這裡也顧不上自己是個女兒家不適合這樣講話,隻眼巴巴的瞅著宇文督,半晌眼眶都紅了。
“大丈夫生而立世,既不能為國為民,亦不能封妻廕子,總是他有著好名聲又如何呢?阿盼,你是我宇文家的明珠,父親定然不會輕易將你許出去。”宇文督心中也帶著幾分疑惑。
陳詡常年在蜀州,但他的胞弟陳訊卻經年在長安,觀其言語舉止也非庸才,更不論其胞弟十分聽兄長囑咐,可見陳詡絕非尋常人。
而陳夫人姬氏出身姬家,門風清正,妻子還未過世之時曾與之會面,只說她為人真誠有赤子之心,這樣的人定不是那等磋磨兒媳的惡婆婆,在他看來也是能夠配得上自家妹妹的,只父親特地讓玄鷹傳信,莫不是對這個幼妹的親事另有安排?
“早年在邕州他來遊學,我亦曾見過他一面,當時其餘貴女譏誚我面如鍋底,滿場的郎君只有他一人替我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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