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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國公夫人唇邊的笑意微微有些凝住了,眼底隱隱閃過一絲不快:“三殿下天資聰穎,有承安教導,自然錦上添花。”
忠勇侯夫人正欲開口,卻遠遠的瞧見清點獵物的那裡疑似出了什麼問題,桓大總管眉頭緊蹙,她下意識的朝凝妃看去,卻見凝妃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樣。
眾女眷頓時也不再明嘲暗諷了,只是盯著清點獵物的那裡。
又過了半個時辰,獵物才清點完畢,桓諳其並未公佈奪得頭籌的人,而是轉身匆匆回了帳中。
這樣的情況,又不禁叫圍觀的眾人心底暗暗揣測著究竟是何意,先前都以為是受傷的是公子珩,所以陛下並不當回事,可現在看來,倒不是如他們猜測的一般。
日暮漸漸西沉,榮秉燁也沒有下令回去,一切都像是陷入了焦灼一般。
胥珩的箭傷已經被處理好了,整個人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的可怕。
蘇代守在他身旁,眼底滿是心疼,榮秉燁聽了御林軍統領的稟報,擺了擺手便讓他出去了。
“方才盛護衛送珩兒回來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裡看了看,卻發現了這個東西,不知是何物,特意帶回來給你瞧瞧。”待御林軍統領出去後,蘇代受阻礙胥珩的身旁,淡淡開口道。
榮秉燁眸光望向她,只見她遞過來一個銀質的牌子,剛接過牌子一瞧,他的臉色頓時像是蒙了層秋霜,眼底都透著陰冷。
這個銀質牌子的正面雕著一隻蒼狼,而它的背面則只刻著一個“尉”字。
他又拿起案几上擺放著的那支箭矢,細細端詳著上頭被人蓄意磨損的痕跡。
就在此時,桓諳其走了進來,見榮秉燁正看著那支白羽箭若有所思,遂開口道:“陛下,奴才已經帶人查過了。”
這邊廂,凝妃根本無心去理會一干女眷的議論聲,她現在只覺得心底的不安越來越盛。
就在她欲讓瀲陽去打探訊息的時候,榮秉燁從帳中出來了,懿妃被人攙扶著跟在他身後。
隨著聖駕的臨近,凝妃那不詳的預感漸漸如濃重的烏雲壓在了心間。
榮秉燁緩緩坐了下來,冷聲問道:“明越澤何在?”
凝妃心底一跳,陛下一坐下便開口問弟弟在哪裡,難道此事竟然牽扯到了越澤?越澤的身後一是明氏一族,二是自己。
明越澤一聽陛下喚他,忙疾步走了過來,“臣在。”
外男出現,女眷本該退避,可眼下無處可避,眾女眷只得垂眸悄悄側過了身形。
“這支箭矢可是你的?”榮秉燁眼底的冷意彷彿是隆冬裡的冰雪,他抬眸看了眼桓諳其,桓諳其便會意,上前將射中胥珩腹部的那支白羽箭遞給了明越澤。
明越澤接過白羽箭,卻瞧見箭上本該刻字的地方已經被人磨損過了,根本瞧不出這是誰的。
“這……臣也看不出這支白羽箭是不是臣的。”明越澤蹙著眉道。
一旁的凝妃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了,陛下這是何意?懷疑是她弟弟要加害懿妃?若不然為何丟出一支染著血跡的箭矢給他認。
榮秉燁冷哼一聲,繼續道:“那此物你總該認識吧?”
桓諳其又遞上一個銀質的牌子,明越澤剛一抬眸瞧見這個牌子,心跳便漏了半拍。
他顫抖著雙手接過那個銀牌子,冷汗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滑落:“這……此物……乃臣所有。”他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渾身便像是被人抽離的全身的力氣一般,腦仁中嗡嗡的響著。
這個銀牌子是他官職特賜的牌子,也就是代表步軍副尉的牌子,只是這東西怎麼會落到陛下手裡?究竟是何時不見的?
凝妃臉色大變,眸光死死的盯著明越澤手中的牌子。
蘇代輕笑一聲,徐徐說道:“方才桓大總管奉陛下旨意,親自督查此次參與狩獵的獵物,加之御林軍也奉命進入林子搜尋遺留下來的箭矢,零零總總清點下來,唯獨明副尉少了一支箭矢,而本宮在遇刺之後,卻從刺客射箭的方向找到了這個銀牌子,不知明副尉該作何解釋?”
明越澤渾身一僵,半晌也沒有開口分辯半句。
凝妃瞧見明越澤久久不語,遂猛地朝榮秉燁跪下開口道:“陛下,這是有人陷害臣妾的弟弟,單憑一支箭矢和一個被遺落的牌子便能證明臣妾的弟弟就是對公子珩下手的人麼?求陛下明察。”
忠勇侯夫人被這樣的陣仗嚇住了,但是她瞧見凝妃跪下求情,遂也跪了下來:“陛下,這一定是有人陷害,越澤怎麼會是刺客呢!再者,這林子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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