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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這麼多,萬一誤傷了也是……”
“母親!”凝妃眸光如寒針一般直直的射向忠勇侯夫人,忠勇侯夫人被她的目光看的心底一陣發寒,頓時便噤了聲,不再言語。
“陛下,臣妾母親一時著急糊塗了,望陛下不要怪罪母親。”凝妃見忠勇侯夫人不再說話,這才轉過頭道。
蘇代眸光徐徐流轉,雖然是對榮秉燁說的,可眸光卻淡淡落在了凝妃身上:“今日若不是珩兒反應快救了臣妾,現在躺在那裡的就是臣妾了,臣妾也不知究竟是何人這樣恨臣妾。”
凝妃臉色頓時冷意如鐵,懿妃這話是什麼意思?刻意要引導陛下認為幕後之人真是自己?
一直沒有說話的明越澤忽然開口道:“陛下,微臣有話要說。”
榮秉燁臉色陰冷,卻還是讓他說了。
“事情到現在為止,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微臣,箭矢、牌令,臣都沒有什麼好說的。”明越澤低著頭,不緊不慢的說道。
蘇代凝眸望著他,她倒要聽聽事到臨頭,他還有什麼可辯駁的。
凝妃也不解明越澤忽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認罪?亦或是這事真是他做的?
心底得到這個認知,凝妃雙眸的瞳孔驟然鎖緊,藏匿在寬大袖擺下的手緊握成拳,自賢貴妃被軟禁起來,宮中便只她和懿妃平分天下,可說是平分天下,她的勢力卻遠遠要比懿妃更盛,一是因為她母家在朝中的勢力,二便是她入宮比懿妃年份久,暗自培養的勢力早已遍佈各宮,說實話現在她還不將懿妃放在眼裡,可陛下自懿妃進宮,便鮮少來她那裡了,也曾和越澤抱怨過幾句,可到底也是沒指望現在就去動懿妃的,越澤一向聽自己的話,理應不會悶不吭聲的自己出手才是。
正想著,只聽見明越澤繼續道:“微臣斗膽試問懿妃娘娘,當時的情況,可曾瞧見了刺客的模樣?”
蘇代冷笑一聲道:“自然是沒有瞧見刺客的模樣,現在才會在這裡拿著證據一一去查。”
明越澤點了點頭道:“既然沒有看見刺客的模樣,那便可推算出刺客當時至少在距離懿妃娘娘的百步左右,也就是弓箭的最大射程,而百步穿楊,又要一箭命中,對射箭之人的箭術要求極高。”
敬國公夫人在此時打斷了明越澤說的話,“百步穿楊,身為步軍副尉若要做到實屬平常。”
明越澤微微頷首,認可了她的話,繼而緩緩道:“確實如此,百步穿楊,微臣確實可以做到,只是有一點,微臣在恰好在前兩日傷到了手,現在射箭還有點顫抖,不能完全拉動弓弦,方才也說了,百步穿楊,一箭命中,這樣的條件,微臣自認做不到。”說完,便露出了右手。
明越澤的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過看向他的右手,上頭也無紗布,卻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傷到了手。
榮秉燁的眸光凌冽的在明越澤的身上凝視了片刻,旋即便吩咐桓諳其去宣陳文遠過來。
蘇代也怔住了,她原本的設想便是凝妃不甘和她平分協理六宮之權,因此借秋狩之機欲將她除掉,若是白羽箭上的刻字沒有被抹掉,她定會發覺此事是有人蓄意陷害凝妃,可白羽箭上的刻字被人故意磨損掉了,明越澤更是直言自己的手受傷了,不能拉動弓弦,事情突然有些蹊蹺了。
凝妃聽了明越澤的話,眼底頓時染上一抹喜意,若是越澤說的是真的,一會兒陳文遠一來,只要證明了越澤的手受傷,一切就和明氏一族無關了。
陳文遠來得很快,他在來的路上便已經聽阿醜說了陛下的意思,因而一到這裡,行禮之後便一刻也沒有耽擱,上前去檢視明越澤的手。
“啟稟陛下,明副尉的手確實在三日前被重物所傷,很難拉動弓弦。”陳文遠檢視了明越澤的手,便起身對榮秉燁說道。
明越澤低著頭淡淡道:“陛下若是還不信,不若再看看微臣今日的收穫吧。”
榮秉燁看了桓諳其一眼,桓諳其忙從一旁小太監手中接過記錄冊子,翻了幾頁才道:“陛下,明副尉今日只獵得一隻野兔和兩隻山雞。”
這樣的成績對於一個步軍副尉來講實在是太差了,可現如今卻成了證明明越澤與此事無關的證據。
“起來吧,不過遺失牌令卻還不自知,按例當罰。”榮秉燁沉聲道。
明越澤心底長舒了一口氣,低著頭道:“微臣認罰。”
“罰奉三月。”榮秉燁冷聲道。
“謝陛下。”明越澤拱手一禮,緩緩道。
凝妃見弟弟成功洗脫了身上的嫌疑,心中卻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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