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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是誰害了我的孩子!”蘇代猛地抬眸看著他,眸中的恨意灼灼。

榮秉燁抿了抿薄唇,言之鑿鑿的道:“朕現在還不知,不過你放心,朕已經命人去徹查此事,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蘇代只覺得周身像是置於一個冰窖之中,徹骨的寒意侵襲著心,她從前和宮裡的明爭暗鬥鬥智鬥勇,從未將她們放在眼裡,可是她還是在這上面栽了個跟頭,而付出的代價卻是孩子的性命,她不想再參與這些明爭暗鬥了,什麼盛寵,什麼品級,誰要便拿去好了。

“我現在好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累過。”她有些無力的鬆開了手中緊攥著的他的衣裳,低聲輕喃著。

他眸底溢位一絲憐惜,將她擁入懷中,低聲安撫道:“無論何事,都有朕在你身旁,莫怕。”

“我不想在這深宮了,我想回去,回烏珠爾沁也好,去哪裡都好過在這裡。”她神色悲慼的輕聲說著,眼中的絕望似一口深井,“在這裡,我千防萬防卻還是防不過她們的算計,這日子太累了,我不想再這麼累了。”

“你這是傷心糊塗了,出了璃宮你能去哪裡?不把幕後之人揪出來,你便能放心的下麼?”他渾身一震,轉而便將她緊緊抱住,低聲道:“孩子還會有的,你還年輕。”

“再沒有永安了,也沒有晉王了!”她心頭的悲傷壓制到了極點,終於剋制不住,幾乎是嚎啕大哭,“我願替他去死啊!有什麼仇怨皆來找我好了,為什麼要對他下手呢!”

“不是你的錯。”他手忙腳亂的低頭去擦她的眼淚,眸中滿是悲痛,“灼灼,不要哭,朕已經對不住你了。”

她的手狠狠地抓著他的衣裳,哭得聲堵氣噎,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哭吧,哭上一場就好了。”他抱著她,喃喃說道。

良久,她幾乎將畢生的眼淚都流乾了,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倒在了他的懷中。

他的大掌輕撫在她的後背,目中盡是怔忡悲傷之態,幾乎化作不見底的深潭,痴痴瞧著她:“你放心,此事未完。”

她記不得後來究竟是如何了,本就因為生產身子綿弱,大哭了一場後,似是抽離了渾身的力氣,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了。

只是夢裡還是不安穩,她夢見了那個未出生便已經遭人謀害的孩子,夢見了額吉溫柔的安慰著她,夢見了榮秉燁悲痛的眼神,夢境混沌,交織無邊。

也不知她究竟又睡了多久,當她在次醒來時,只瞧見屋中只燃了一隻紅燭,燈火跳躍,和暖的燭光照得屋裡如暖陽籠罩,眼風微微一斜,便瞧見折顏正坐在圓桌旁打盹,如今已經過了五月,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隱隱能聽見外頭偶然傳來的蛙鳴聲。

蘇代微微闔上雙眸,也不知何時又睡著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蘇代便出了月子,其間有不少人來瞧過她,都被她擋了回去,一概不見。

蘇代坐在拔步床上,怔怔地瞧著帷帳,帷帳上繡著白頭富貴圖,一簇盛放的牡丹旁簇擁著兩隻振翅而飛的白頭翁,寓意夫妻白頭偕老,未央宮裡的陳設皆在她昏睡之中換了個遍,之前她有身孕時,未央宮裡擺放了不少與孩子有關的陳設,就連帷帳上繡的都是百子千孫賀歲圖,折顏和賽罕怕她觸景生情,又想起孩子,遂將宮裡的擺設都換了。

可是換了又能有何用,她縱然瞧不見,心底卻還總是惦記著,就像是在她心口生生鑿出一個洞,怎麼也填不平的洞。

折顏自殿外進來,便瞧見她怔怔地坐在床上,眸色黯然,遂開口道:“娘娘,宮後苑裡的牡丹開了,娘娘可要去瞧瞧?”

“有什麼可瞧的,花開花謝,有什麼稀奇的。”她眸光怔滯的掃了折顏一眼,漠聲道。

之前攔著不讓她出去,是還在月子裡,吹不得風,身子孱弱更要養著,就怕落下什麼病根,月子裡的落下的病,難瞧的很。可是娘娘已經出了月子了,卻還是整日閉門不出,也不愛說話,簡直像換了個人一般,她也知道娘娘難受,可是總是憋在心裡,遲早是要憋出病的。

想到這裡,折顏給賽罕使了個眼色,賽罕忙會意的笑道:“娘娘,聽華清說宮後苑裡今年新開的牡丹裡,有一朵豔壓群芳,花瓣都要比旁的牡丹大上一圈。”

蘇代聽了她的話,微微抬眸,卻沒有說話。

賽罕和折顏對視了一眼,一見有戲,折顏也笑著道:“娘娘若是不信,便叫華清親自來和娘娘說,他那張利嘴,說起來保管活靈活現的。”說著,還未待蘇代點頭,她便已經轉身走到門口,對著外頭喊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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