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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來,娘娘找你。”

華清一路小跑,樂顛顛的跑了過來,笑著問道:“娘娘找奴才什麼事?”娘娘自打醒來後,便鮮少和人說話如今竟然主動找他,他心中自然是高興不已。

蘇代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只聽賽罕笑著說:“昨兒個是不是你說的宮後苑有一朵開得極大的牡丹,你再仔細說來給娘娘聽聽。”

“得嘞。”華清笑嘻嘻的應了一聲,緊接著便道:“娘娘是不知道,那朵牡丹的花瓣都要比旁的牡丹大上一圈兒,宮後苑裡的蒔花宮女都說那簡直就是花中之王了,定是花靈下凡來的,也是祥瑞的好兆頭了。”

“哪裡就是花靈下凡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賽罕掩唇輕笑一聲,緊接著便編排道。

華清一拍大腿,急道:“你別不信啊。我今兒個早上剛見過,確實是比旁的牡丹還要雍容華貴,怪道人家都怎麼說來著,‘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我從前倒是沒瞧出來,如今一看,確實是詩裡所說的那樣。”

“呸,也不知從哪裡聽來的兩句詩,竟還敢在娘娘面前賣弄。”賽罕輕啐一聲,馬上便揭短了,半點也不給他留情面。

他二人只要聚在一起,定是要鬥上兩句嘴的。

“擺駕宮後苑。”蘇代淡淡開口道。

折顏、賽罕和華清頓時欣喜若狂,娘娘總算肯出去了。

“好好好,奴婢這就讓人準備。”折顏笑得歡喜,連聲說著。

因著臨近夏日,不少花期在春日的花都謝了,可是花期在五月份的花都開了,其中以牡丹為最矚目,連湖水也不似春日時的那樣澄澈,轉而是一種碧玉一般的顏色。

“奴才知道有一條小徑,可少繞好些彎路呢。”

華清在前頭帶路,蘇代扶著折顏的手跟在後面,還未到那朵花中之王的地方,蘇代卻隱約聽見有哭泣聲傳來,她神色微微一頓,抬了抬手示意都停下。

“娘娘怎麼了?”折顏輕聲問道。

“是誰人在哭。”

折顏凝神側耳傾聽,低聲對賽罕說了聲,“你悄悄去前頭看看。”

賽罕答應了一聲,悄聲走到一座隱秘的假山後頭,她回來後在折顏耳邊說了什麼,折顏頓時臉色一變,抬眸看了眼賽罕,二人對視的瞬間,蘇代頓時心生狐疑。

她們二人像是又有什麼事請瞞著她一般,未待她二人反應過來,蘇代已經抬腳循著低泣聲走到了那座假山後頭。

眼前的一幕頓時驚住了她,她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像是被冰凍了一般。

只見一個宮裝女子領著一個小宮女在燒著紙錢,而那宮裝女子的背影赫然是趙念綰。

“綰兒?”蘇代低聲輕喃了一句,趙念綰渾身一僵,緩緩回眸,縱然是慌亂之間擦乾了眼淚,可雙眸紅腫卻掩飾不了她哭得傷心的事實,綰兒為何哭得這般傷心?難道今日是她父母的祭日?

“你這是在祭拜誰?”蘇代緩緩向她走近,輕聲問道。

宮女含雙眸中卻是隱有敵意的看著她,見她走近,下意識的起身將趙念綰護在了身後。

趙念綰眸光冷寂的看了蘇代一眼,漠聲道:“在祭拜妧兒。”

彷彿一聲驚雷炸響在蘇代的耳邊,她只覺得耳邊嗡嗡的響,像是有萬千只細小的飛蟲在耳邊飛舞。

她疑心自己聽錯了,堯安怎麼會突然沒了,而她竟然還不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她喃喃問道。

趙念綰將手中最後幾張紙錢放進火盆中,囂張的火焰頓時將那幾張紙錢吞的乾乾淨淨。

“今日是妧兒的五七。”她聲色淡漠的開口說道。

五七,妧兒已經死了三十五天了?整整一個月,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和她說過此事,她的腦中像是有萬馬奔騰而過,嗡嗡的聽不出旁的聲音,“為何要這樣悄悄的祭拜?”

含雙沉沉吐出一口氣,強忍下心頭的惱意道:“因為堯安帝姬不得寵,所以做七宮中只讓做頭七和七七,可是小主心裡難受,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在這裡給堯安帝姬過個五七。”

趙念綰沒有看蘇代一眼,只是側眸看著假山,聲音清冷的說道:“不敢在晚上燒,唯有白日裡祭拜,火光才不會引來旁人。”

“我……我不知道此事。”蘇代喃喃的說道。

“娘娘自然不知道了,妧兒死的那日,正是娘娘生產,喪子之痛,不會有旁人比娘娘更懂了。”趙念綰緩緩轉身,對著蘇代款款屈膝一禮,“嬪妾身體不適,先行告退。”說完,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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