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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行門的弟子立即從四周而上,列成劍陣面對著雲洛山,氣氛緊張,劍拔弩張,殺氣淡淡在空中散開,誰都能覺出他們的滔天怒意。有水行門弟子蹲下來看著戚寧,岑木衣卻早就從他懷中站起,低下頭從小瓶中取出一枚紅色丹藥,放在戚寧的唇邊:“吃了。”
戚寧渾身都是血跡,捂著受了傷的腰臉色慘白如紙,連氣息也極是微弱,卻還是笑了笑:“你心疼麼?”
岑木衣沒有說話,一聲不吭地把紅色丹藥塞入戚寧的口中,那邊的雲洛山看著兩人這般模樣,卻已經淚流滿面,嘴唇哆嗦,口中輕聲念著:“姦夫□□,姦夫□□……”
岑木衣以靈氣幫他化丹藥,戚寧奄奄一息卻還是抬頭看著岑木衣,這時的場景當真是極為尷尬的。
岑木衣與雲洛山有婚約在身,可是岑木衣被岑家人打傷跌落高臺,前來相救的卻是戚寧。戚寧被雲洛山刺了一劍,岑木衣連理也不理雲洛山,只是低頭檢視戚寧的傷勢。兩人這般旁若無人,當真是不把雲洛山放在眼裡。
可是雲洛山這當眾流淚,也實在難看了些……
雲洛真冷如冰霜地喝斥:“下去,忘年山上豈容你隨便傷人!”
岑家高臺上這時也飛落下來一個男人,四五十歲,身長挺拔,雖然已入不惑之年,眉眼卻是俊逸,氣質出眾。他繃緊了臉低頭吩咐一聲,旁邊幾個岑家弟子把岑木衣迅速拉了開去。
岑家的家主岑訴秋也惱了,惱的卻是自家人岑木衣。
雲洛真低聲罵道:“戚少主不過是為了救人,你如此不知好歹,還不快些認錯?”
雲洛山這時候卻是非常委屈的。昨夜他派人去抓岑木衣,不想迷昏抓來的卻不是岑木衣,而是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雲洛山厲聲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她是客棧裡的一個燒火丫頭,岑木衣讓她代替自己在床上睡覺,趁夜從窗戶中飛了出去,不知去了何處。
雲洛山那時心裡面只如天地崩塌。戚寧傷重,岑木衣連夜消失,還能去了哪裡?那時雲家的弟子們看到雲洛山又青又白的臉色著實嚇人,雲洛山在樹林裡呆坐著想要喝酒,想要岑木衣,弟子們連忙去百花樓請了姑娘、抱了酒過來,讓他喝得酩酊大醉,尋歡作樂。
關靈道在樹林裡找到他時,正是他神智不甚清晰,錯把那青樓女子當成岑木衣的時候。
昨夜沉浸在嫉妒和痛苦中,清晨傷沒有完全好就上了忘年山,不想方才又看到戚寧打橫抱著岑木衣,他心中的痛苦委屈難以言喻,這才衝動地恨不得將他殺了。
戚寧閉著雙目躺在地上,嘴角仍舊笑意不斷,彷彿身上的傷半點也不痛,只是在暗中回味:“大敵當前,雲公子的劍殺不了魂修,卻只是要對付自己人,是何意思?”
雲洛山恨恨而望。昨夜的事是他不對在先,他自然不敢說把岑木衣迷昏捉走的事,更不能指責岑木衣深夜與他私會。
水行門的弟子正色道:“少主本就受了傷,今日不過是救人,卻忽然被雲公子刺了一劍,傷上加傷。這事還要向雲公子討個說法。”
雲洛山受不了這種屈辱,咬著牙不肯認錯,雲洛真哪能容他如此,手上輕推,雲洛山的背脊如同火燒般痛楚。他頃刻間疼得滿頭大汗,回頭嚷道:“哥,他們欺負我!我孃親對你那麼好——”
話音未落,背上傳來鑽心似的疼痛,雲洛山身子一軟。
雲洛真把他攬在懷裡,低聲道:“都是我這弟弟不長進,在下回去必定好好教導,戚少主受了重傷,雲家願送療傷聖藥回真丹——”
“用不著,水行門裡還有些丹藥可以療傷。”戚寧扶著身邊的弟子緩緩站起來,似笑非笑著。
“戚少主想要什麼?”
戚寧扶著身邊的弟子抬眸,看一眼滿臉不服的雲洛山,緩慢地說:“我只想問他一句話。”
雲洛真冷淡地掃他一眼,站遠了些。
戚寧以幾不可聞的聲音在他耳邊道:“聽說你昨夜在百花樓宴請岑家的岑回,是何用意?此事木衣知道,我也知道,你可知道她昨夜在我那裡過夜?”
雲洛山低低地哭了起來,悽婉傷心,猶如心被撕開,已經失去了期待。那聲音如此可憐哀怨,讓人聽著也是不忍。他低著頭什麼也說不出,只是低喃著“退婚”“我想退婚”,眼淚啪嗒落地,雲洛真輕聲嘆了一口氣。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岑木衣與雲洛山的婚事來來往往已經鬧過幾次?在場的最生氣的莫過於岑訴秋,氣得臉色暗沉猶如陰雨密佈,低聲對身邊的弟子們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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