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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洛真把雲洛山拉在身後,淡淡道:“戚少主與岑木衣的過往我不知,但你如此欺侮我弟弟,在下將來絕不能輕易罷休。”

說著,他把猶如木雕泥塑般的雲洛山拉了拉,牽著走了。

戚寧虛弱地笑著,腰間後背早已經被不知是血水還是汗水浸透,痛得全身發顫,轉頭望了望岑家的高臺。岑木衣早已經被岑家人帶走,只怕從此要被鎖起來,再也見不到了。

他剛要轉身下山療傷,忽覺身邊似有人站著看他,衣帶飄動,似乎已經站了許久。

戚寧笑著:“計宮主,你也有話想要教訓我?”

“你能娶岑木衣?”

“我要娶誰計宮主擔心什麼。”戚寧欠打似的笑,扶著身邊的弟子往前走,“計宮主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的婚事,要是哪天你做了我的大舅子,我再給你磕頭吧。”

計青巖默默地看著他離去。他以前以為戚寧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對他只有厭惡和瞧不起,可是幾番相處下來,卻又不像是那麼回事。無論如何,岑木衣不能嫁雲洛山,這事總不會錯。但這戚寧使手段讓雲洛山退婚,他又能娶岑木衣?

他悄然無聲地望著一路而去的岑家弟子,垂下頭不再多想。既然早已經離開,何苦要想那許多,如今有許多事刻不容緩,岑木衣的婚事倒是能暫且不用放在心上了。

不知不覺地到了下午,各門派的領頭之人如同前幾日那樣聚在湖邊的小木臺上,或者閉目打坐,或者低聲私語。戚寧受了傷,水行門便無人過來了,只派了一個弟子留在這裡聽訊息。

青衣悄然無聲地走了過來,打著手勢:聽說紫檀宮主今日要來。

計青巖輕微點頭。

這訊息已經來來回回地流傳了四五日,都聽說要來,卻誰也沒有見到。紫檀宮主十年中有九年半在閉關,誰也不曾見過他的真面目,這次聽說他要來,自然是想一瞻仙顏。據說紫檀宮主是南北朝中修為最高的人,與歸墟神宗的前掌教並駕齊驅,這些得道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如今有幸相見,免不了有些殷切期待。

青衣說他今日要來,那麼他今日必定是要來。

紫衣壇主先開了口,繼續商議在何處安置聽魂陣一事。各門各派都想先清理掉自己門派附近的魂修,卻也守規矩不能亂來,一切聽從調派。紫衣壇主在臺正中而坐,深紫衣衫,頭戴紫冠,廣袖垂落在身體兩側。他的長眉微蹙,不緊不慢地說:“聽魂陣在紫檀宮,一日便探出附近七十里的十二個魂修,幾個月來已把紫檀宮附近的魂修殺得一乾二淨——”

話說到這裡,遠處傳來龍吟之聲,飄蕩山谷。不多時,附近陣陣清風吹來,落葉撲飛,木臺上坐著的人頭髮飄動。一位鶴髮老人從天而降,身著老舊樸素的道袍布衫,本來是青色,卻像是經年日久洗得褪得白了。這老人長得清瘦,雙目似乎洞穿一切般掃向在坐的人,唇邊掛著淡淡微笑:“在下顏無。”

木臺上的人紛紛恭敬地起身,不敢怠慢,唯有那花家的花落春獨坐在角落沒有迎身。計青巖是小輩,也隨著眾人起來,卻也不像別人那般諂媚,不動聲色地之事看著紫檀宮主顏無道人。

顏無道人微笑望向花落春:“花家家主,多年不見,安好?”

花落春頷首:“承蒙道友記掛。”

顏無道人豁達地笑:“前些日子閉關時煉製出一味藥,那時便想起花家家主的體質來了,於三陽之體極是有益,改日親自煉製些送到花家。”

“承蒙費心。”

“應該的,當年你我聯手破敵,歲年代久了,但交情仍在。”

花落春沉靜片刻,終於站了起來。

計青巖暗自垂下眸。顏無道人果真心思細密,只這麼幾句話,花家也不好意思正面作對,紫檀宮在各門派中安置奸細的事,竟然就這麼輕描淡寫地過去了。

顏無道人笑了笑:“此番上山在百花城中停了半個時辰,不想剛巧碰上一個年輕的魂修。我把他抓住時,他還十分不服,使出魂器要與我作對。當時街上的人不少,我生怕他傷了什麼人,不得已把他打傷捉了起來。這魂修身上的衣服似曾相識,一身淺淺杏色,似乎是個藏在門派中的弟子。不知你們可曾見過此物?”

說著,他攤開手心,四片帶血的葉子自他的掌中現出來。

計青巖一動不動地望著那四片翠綠色的葉子,心中如同被重擊般一沉,忽然間像是天地間什麼都消失了似的,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遠。

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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