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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出來面見他人,自然不能再如同私底下那樣隨意著裝,於是喬衡就把上午練劍時穿的那件染了汗漬的衣服換掉了。
他換了一身蒼黃色衣物,衣袂處繡有花瓣將開未開的白色花朵。其實他很少穿這種顏色的衣服,這種顏色的衣服很容易凸顯的本人氣質溫潤柔軟,要麼就讓人覺得斯人獨風流,不論是哪種都未免有失穩重。
不過他現在是在花家做客,許是花家人著裝習慣如此,花家的下人為他這個客人備好的換洗衣物,也大抵都是這種情調的。
在那個所謂的“喬公子”走進房間的剎那,他那一身蒼黃色的衣物,在門外陽光的暉映下,竟顯現出一種明黃色的質感。
而他那張臉……
花家三郎如何會認不出這副容顏?每次朝會,這張面孔的主人都高坐在龍椅上,俯視著朝廷重臣。身為戶部侍郎,他見得還少了?
有那麼一瞬,花家三郎差點猛地站起來。
那本該身居九重宮闕中的尊貴人物,突然微服私訪來到花家,如何能不讓他心生驚訝?幸而他穩住了,沒有做出更加失態的舉動。
他若無其事地遮掩住灑在手背的茶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張面孔帶來的衝擊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當其消退後,花家三郎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不可能是他心目中以為的那個人。
當今聖上雖年輕,但為人沉穩,善於納諫,又兼之後宮中有嬪妃剛為皇上誕下一名公主,這是聖上的第一個孩子,聖上最近怎麼可能會有那個閒心,如同戲本中的帝王一樣,不顧自身安危來一出微服私訪呢?
這世間無奇不有,例如當年他上京趕考時他於路途中見過一稚齡孩童,才七歲,卻已如垂垂老矣的耄耋長者。
而雖無親屬關係卻長相相似者,縱觀各種記載奇聞異事的典籍,也不是沒有記載。
只是……
眼前的這個“喬公子”與遠在京城的那位之間,又豈止是“相似”?觀其外表年齡,估計兩人相差無幾,以他的眼裡,他也看不出兩人的身量有何不同,至於那最重要的相貌,恕他直言,他只能用孿生子般毫無二致來形容了。
花滿樓雖然看不見房間內的情景,但他卻能察覺到自家三哥就坐在宋神醫的旁邊。他先向宋神醫問了聲好,又對著花家三郎說:“三哥,你也在這?”
他目不能視,看不到花家三郎剛才的輕微失態,而宋神醫雖然就坐在他身邊,但注意力卻在花滿樓和他領進來的青年身上。因此,除去喬衡竟無人知曉花家三郎剛才一瞬間的訝然。
喬衡的視線在花家三郎身上禮貌地停留了一會兒,看起來就像是因為花滿樓的話才看向他似的。
花家三郎說:“你昨天回來得有些晚,我去找你時,聽人說你已經睡下了。而今天你去父親那裡的時候,正好又和我錯開了。不親眼看看你,我心裡實在放心不下。”
花滿樓無奈地說:“我就在家裡,哪裡有什麼值得三哥放心不下的。”
說完,他緊接著話題一轉,“三哥、宋神醫,這就是我信中所說的友人了。”
喬衡說:“一直仰慕宋神醫的醫術,今日有幸得以與宋神醫一見,看來要在花家多多叨擾了,還望三公子見諒。”
他聲如玉潤,眼神疏淡矜持,又似暗含著萬千溫存,讓人一見就知他是個凡事不爭不搶的性子,卻又內藏鋒銳不容小覷。
花家三郎說:“喬公子既與七童為好友,我歡迎還來不及,在花家安心住下去就是,談什麼叨擾實在太過見外了。”
喬衡:“三公子這話倒是與花兄當初勸我時說的相差彷彿。”
宋神醫說:“終歸是親兄弟。”
花家三郎笑了,他眼神微閃。
這位喬公子,說的是一口流利的北地官話。這世間會說官話的人太多了,比如那些有志於仕途的讀書人,又比如走南闖北的行商,以及居無定所江湖人……這本沒有什麼稀奇的,但問題是,他那看似標準的官話中,夾雜著的那一點好像無關緊要的口音。
比如說,他說話時,每次停頓間尾音都較之正常的官話要更輕更淺,這種說話時的尾音發音方式是有些費力的,因此他說話的語速要較其他人更為緩慢,與此同時,這也這顯得他的聲音要更為輕和。
這種口音其實一點也不明顯,常人聽見了,往往只會認為對方語速較和緩。花家三郎能一聽就辨別出來,是因為他在京城時就已聽過無數次,對此太熟悉了。這並不是在表示每個京城人都會說帶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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