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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音的官話,準確點來說,這種口音,他更多的是從那些居住在貝闕珠宮裡的大大小小的人物身上聽到的。

二百年多年前,朝廷遷都至如今的京城。

經過這近三百年的融合與變遷,臣子來去匆匆換了一代又一代,朝廷正統卻始終不變,皇室依然是那個皇室。如今皇室中人說話的口音雖早已與最初大相徑庭,但仍然在細微處保留著淺淡的痕跡。沒錯,這種口音在宮內最為常見。

“好了,宋神醫,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一步。”花家三郎心中存著事情,再留在這裡,看著這張與聖上相似的面容,他怕是會忍不住露出些端倪。

花滿樓是個感知極其敏銳的人,他察覺到三哥離去時的腳步聲似與往常有些不同。

三哥他自幼便決定走向仕途,雖排行第三,卻比大哥、二哥為人行事都要沉穩周密,在官場上歷練數年後,更是心深如海。

按照以往他的脾性,他少不得要與自己的新朋友聊上一會,這次居然只說了寥寥幾句話就要離開,反常之態不止一處。也不知道三哥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在花家三郎離開後,花滿樓對著宋神醫說:“有勞宋神醫了。”

宋神醫語氣寬和地說:“談什麼有勞,為醫者治病救人不過是本分之舉罷了。”

聽了他這話,喬衡心中毫無感動。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場面實在是值得人深入地品味一下——一個是曾經以鐵鞋大盜之名弄瞎了花滿樓的雙眼,搖身一變,如今毫無羞愧、慚怍之情地吃著花家的供奉,正大光明地站在受害者對面的神醫;另一個是以朋友之名,明知道對面偽君子的真實身份,卻一臉坦然,至今都沒有揭穿對方真面目打算的知己好友,三人就這麼齊聚一堂了。

……

花家三郎回到自己的書房,他站在書桌前,視線落在半空中,他的手中握著一塊虎形鎮紙,無意識地摩挲著。

適才在宋神醫那裡見到的七童的那個友人,直到現在,對方的身影仍徘徊在他的腦海裡。

他不停地回憶著,對方自進門後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說話時的每一個字元。從對方疏朗的言談,再到矜重的舉止,挨個摘拿出來,與自己記憶中那遠在天闕里生活的另外一人不停的對比。然後再回憶,再對比,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重複的比較。

俗話說一日三省吾身,他也想過,是不是由於自己久在官場上你來我往,以至於今日太過敏感多疑了。七童的眼光他還是信得過的,能被他當做朋友的人,至少在心性上是可以值得肯定的。

也不是他總把人往陰暗裡推測,只是事情涉及全家人一向關心愛護的七童,再加上對方那副太微妙的面貌,而他畢竟又在朝為官,很多事情不由得他不多想。

他嘗試著從其他方面來解釋,比如說那口音,也許是那位喬公子祖上有人在朝為官,頗具語言天賦,從宮中之人的那裡模仿到一口好官話,後來又將之教給了家中子弟。京城中的一些富裕人家就是這麼做的,近幾年不知怎的在京城中流行起來了這種新風尚,家中長輩聘請那些從小在宮中長大、到了年齡又外放出宮的婢女、內侍,來教導家中子弟說這種特殊的官話,不過畢竟沒有那個語言環境,學成者並沒有多少。學成的人越少,追捧的人越多,以至於一時間這種風尚久久未能消退。

喬衡大概也沒想到,花家三郎會從這無關緊要的口音上發現問題。

事實上,他會說這種這種官話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南王接受著正統的皇子教育長大,後來前往封地赴任時,又是帶著自己用慣了的那一班舊人。

他在教導自己唯一的兒子開口說話時,是教他說官話呢,還是教他當地方言呢?開玩笑,南王他自己都不會說當地方言,當然是他會什麼,就教什麼。

南王府中,除了後來從當地新招的下人,那些跟著南王過來的舊人裡,其中大部分人說的都是這種官話。在這種環境下,喬衡還真沒留意到他說的官話有什麼值得注意的,頂多就是略帶一些口音。而對於南王來說,他自小就是這樣說話的,習以為常的事情,哪有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了。

花家三郎嘆了一口氣,雖說事事都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但是“巧合”的次數多了,那還能稱得上巧合嗎?

入夜,三夫人看到從書房回來的三郎遲遲沒有寬衣的動作,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她等了一會兒,然後溫柔地催促著,勸他早點休息,要勞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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