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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友諒:“是又怎樣?你們在心裡儘管嘲弄我心狠手辣,但我卻是為萬民計,日後自有大把人敬我仰我!”
“你又錯了。”喬衡,“我且問你,當初韓山童奮起抗元,抓了他兒子韓林兒,欲要藉此要挾他的人是你還是我?丐幫史幫主為人豪爽、清正廉潔、救人無數,殺了史幫主並安排傀儡冒充他,藉此手握丐幫大權的人是你還是我?當初若不是為了逃命,你肯加入紅巾軍?為紅巾軍奠下厚實根基的人,是徐壽輝還是你?最後殺了他取而代之,竊取了他成果的那人是你還是我?
“你不是在為萬民計,你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心!你絕非是一個值得被人敬仰的人,於萬民而言你只是一個禍害而已。”
陳友諒臉色鐵青,任誰被這樣掀老底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他曾經怎麼不知道這宋青書如此能說會道,讓他想要直接撕爛他的嘴。但思及張無忌就在外面,如果自己真做了什麼,他雖然看在義軍的份上不會殺了自己,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說別的,僅是廢了自己一身武功,就夠自己受的了。
陳友諒冷笑了一聲。
“君不聞‘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他接著道,“宋少俠深夜前來不會就是為了臭罵我一頓吧?宋少俠到底有何要事,不妨說清楚。不過你若是為了殺我而來,我勸宋少俠還是早點回去吧!”
外面仍舊電閃雷鳴著,風呼嘯著,喬衡一路頂風冒雨而來。他好不容易下了武當,怎能陳友諒讓他走就走了,他不但沒離開,而且走到了陳友諒面前,或許他根本就是把陳友諒那句話當成了清風過耳,忽略了個徹徹底底。
他的身上還帶著幾許帶著冷意的雨水氣息,他看上去一副手無寸鐵的樣子,可是他自己知道,他的腰間還纏著一把染過血的鋒銳軟劍。
但他到了現在都沒有把它拔/出來。
因為他的手有些麻木,身體也太冷了,如陳年朽木一般僵硬。
屋內燃著火盆,喬衡感受著這絲絲暖意,身上的寒意有如寒冰逢春,抽絲剝繭般一點點融化。
陳友諒:“我敞開天窗說亮話!曾經的你殺不了我,現在的你也殺不了我,將來的你更殺不了我!我手握兵權,麾下義軍無數,百萬黎民百姓指望著我替他們殺韃子,幫他們活出個人樣來。汝陽王在江州外虎視眈眈,朱元璋鞭長莫及,江州地界的義軍我大權獨握,我若一倒,不敢說大半個元朝都會因此遭受牽連,但至少整個江西行省必然重歸韃子統治,百萬黎民重歸暗無天日的日子!”
“宋青書,我說的這點你認還是不認!”
喬衡:“雖然不想說,但我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對。”
陳友諒穩穩地坐著,他說,“你若有膽量,你就過來殺我吧!我就坐在這裡,絕不出手,可你敢殺嗎?”
喬衡看著他,就像是想要看出他究竟是在說真的還是假的。他的臉上沒有被輕視過後的倍感侮辱,與他一開始的表情沒什麼不同。
陳友諒也大大方方的回視著他。
喬衡的手搭在了腰間。看起來就像是不堪承受屋外出來的寒風,讓人忍不住合了下/身上穿著的鶴氅。
遠方一記落雷,照得整片天地一片刺目的明亮。
不,那不僅僅是閃電,其中夾雜著一道孤鴻掠水般的劍影,那道刺目的光芒是劍身反射/出來的光芒,驟如閃電,那道銀茫剛亮起就又悄然消失。
嘭的一聲輕響,像是有什麼倒了下來。
再之後,一道震得房梁都好似在發顫的雷聲過後,天地間終於恢復了平靜。
陳友諒的臉上仍掛著似譏似嘲的笑意,但人已經斜著倒在了榻上,他的心臟位置一點一點的向外滲出鮮血。或許在他人生最後的剎那間,都在疑惑為什麼宋青書真敢動手了,又或許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亡。
喬衡手中握著一把劍,劍身倒映著陳友良眼中的譏嘲,這份譏嘲竟成了給他自己最好的交代。
他看著倒下來的陳友諒,面上一片空白。
他抬起另一隻手擋住自己的眼睛,明知房間裡只有他自己,他卻下意識的不願讓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情緒。
陳友諒其實說得沒有錯,他是不敢的,至少曾經的他是不敢的。
他的人生似乎一直在重複掙扎、認命、妥協,再掙扎、再認命、再次妥協的軌跡。忍耐壓抑自己的本性,已在不知何時成了他的習慣。
他永遠不會承認那些不得不揹負上的罪責,然而,縱使他再厭惡別人的指責與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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