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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他卻永遠鼓不起勇氣反擊回去,因為他知道,對方才是真正無辜的。這些受害者以及與此相牽連的人深受身體原主所害,前來報仇不是再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他的身份,決定了他自一開始就站在不佔理的一方。

陳友諒其實說的沒錯,他一倒臺,整個江西行省都會陷入大亂之中。元軍受到鼓舞,必然會乘勝追擊,周圍幾個行省都會受其牽連。戰爭從來都是鮮血與屍骸共同鑄就的,陳友諒是百萬黎民的希望,如今的他就是大義所在。他不過是來討/伐一個欺辱他的小人,卻依然不佔理。

他的大腦在爭執。有那麼一方說,想殺就殺了他吧,他只會把你的忍讓當做軟弱,你有能力殺掉他的。而又有另一方說,他若死在你手裡,你說不定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到那時,你與你曾經鄙夷厭棄過的人還有什麼不同?

可隨著他剛剛那一劍揮出,彷彿有什麼禁錮在他心中的枷鎖碎掉了。

明明,他也是無辜的啊。

但是又有誰是真的認為他也是無辜的?

真正的加害者不知所蹤,無辜的被害者們互相折磨,多麼滑稽!

想著想著,喬衡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得他咳嗽了起來方才漸漸停止。

喬衡遮著眼睛的手輕顫了一下,然後慢慢攥成拳把手放下。他眉頭微皺,伸手抹了下唇角,毫不意外的見到手指上染上了一絲血紅。

強行摧使獨孤九劍還是有些太勉強了。

他略垂頭看著斜倒在榻上的陳友諒,神色不定。

喬衡提著劍,趁著人剛死血還沒徹底凝固時,在陳友諒頸間又劃了一道傷口,鮮血立即順著傷口湧了出來,有如怒放的花朵般極盡妍態。喬衡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移開了視線。

他在桌案上拿起一根/毛筆,在他的血上蘸了蘸。

你想流芳百世,受萬人敬仰,他卻偏要讓你身敗名裂、聲名狼藉。

死亡就等於一切都結束了嗎?

不,至少對他來說,死亡從不是一切的終結。

他在那所謂的“冥冥中自有天意”手下掙扎了這麼久,一直都不曾脫身。別看他在不斷摔倒爬起的過程中積累了無數經驗,最終學會了翻盤,在一片荊棘中尋得了一條看似光明的出路,但他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如同監獄裡偶爾的放風一樣。該改變的什麼都沒能改變,該逃離的仍舊逃離,一時鬆懈就會讓自己打回原形。

這世間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早就註定好了各自的軌跡?

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他總是翻身無望。

而如果是的話……

那就趕巧了,反正陳友諒註定在不久之後落敗於朱元璋之手,然後身中流箭而亡,如果朱元璋真是天生皇帝命,陳友諒早點死還是晚點死與朱元璋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一定會平定天下,還中原大地一個朗朗乾坤。說不定陳友諒這時死了正和他胃口,他直接接收了陳友諒的部下,順勢圍剿了汝陽王,江西行省雖亂得一時,但對整個歷史而言,說不定會促進天下早一步安定,推動明朝提前建立呢?

再說了,還有張無忌這個世界所鍾、集大氣運於一體的天之驕子在,自己還需要擔心什麼。

如果一切向著最糟糕的可能性發展了……

天之驕子、天命皇帝都還在,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可能,一定不會有這種可能。

他伸手推了一下陳友諒,陳友諒整個人都趴在了榻間。

燭影將喬衡映在了牆面上,只見那個灰色的影子抬起了手腕,指間執筆,手腕微動間筆走游龍。一行行字,直接被他寫在了陳友諒背部的衣服上。

噼啪一聲,剛完成任務的毛筆,被喬衡擲在了地面上。

喬衡看向門外,雖然看不見人影,但仍然能聽到不斷傳來的打鬥聲。他向著房間外走去,走到門口附近時,他彎腰拾起了自己的油紙傘,然後一腳踏過了門檻。

他駐足在屋簷下,那些風聲、雨聲、不知何處傳來的蛙鳴、遠方隱隱傳來的雷聲,彷彿衝破了什麼阻礙,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拂過他的耳畔。

他看著周遭的一切,眼前的一切明明他來時已經見過,無甚新意,但此時他卻不肯放過一絲一毫。

在深夜中,原本就看得不慎分明的萬事萬物,似是在雨水的沖刷下褪去了本身的顏色,變作了純粹的黑白雙色,而那些白色,也如霧中觀花般朦朧,逐漸融入黑暗。

他一點點的感受著自己的雙眼,再也看不清半分鮮豔顏色,唯剩下純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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