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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恐怕是不大適用。”
澹臺芙蓉一臉得意洋洋:“添彩還是安心吃你的花醬吧,這兒沒你們傢什麼事兒。”
桂嬸仍然覺得這些小姑娘家家的話不可當真,拍了拍澹臺芙蓉的手背道:“你的心意嬸子心領了,一畝地十幾兩銀子,也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這樣吧,你回去的時候俺給你包上幾斤新鮮花萼,讓你爹你娘好好合計合計,八月十五前給俺回信兒就成。”
雖然說每畝地也不過十幾兩銀子,但澹臺芙蓉已將這視為商業行為——或許是這幾日受了瑛園的薰陶,任何事情只要與生意聯絡起來,就令人忍不住要認真幾分。
“行,我儘快給你回信兒!但只一點,在我回信之前,嬸子可不能把地裡的洛神花賣給旁人!尤其是溫西子!她們家可就是賣乾花兒的。”澹臺芙蓉不放心,還叮囑上幾句。
誰知桂嬸的記『性』偏偏很好:“西子她們家不是推著大車賣盆花的嗎?這會子怎麼又賣起乾花兒了?”
“她這麼說的?”澹臺芙蓉一怔,趕緊找補上兩句,“她有好幾個哥哥,有在田裡種花兒的,有賣乾花茶葉的,還有一個也是貨郎兒,走街串巷地搖著貨郎鼓賣胭脂花『露』!”
幾句話說得笑笑與瑞彩都忍不住笑起來,不由自主腦補出溫西岫一面搖貨郎鼓一面叫賣花『露』的樣子來……尤其笑笑,簡直不能想下去……
一時,霓節從外頭回來了:“咱們那一盆泥鰍養在哪裡了?”
“泥鰍?”瑞彩不解為何突然提起泥鰍來,“我嫌院子裡人來人往的,就把它們端到西牆根兒了。怎麼這會子要用泥鰍?”
瑞彩:這是要在離開大王莊之前做一次善事,把它們放生嗎?
澹臺芙蓉:走之前終於要給我們煎泥鰍了~
笑笑:誰來了?一定是有什麼人物來了。
霓節將那一盆泥鰍端過來:“這三日,山長先生一直都在村子裡陪著咱們的。”
三個女生一齊驚訝:“童山長?!他一直在村子裡?!”
霓節點點頭:“就在學裡先生們住的那個大院子裡,童山長也一直都在。”
澹臺芙蓉的表現最強烈:“哎呦!那山長先生豈不是跟咱們一起受了三日的苦!他老人家那麼大的歲數,身體該吃不消了!”
笑笑與瑞彩二人聽了,也均默默感動。
唯有桂嬸兒偷偷白了澹臺芙蓉一眼:這整日大米白麵的吃著,還提什麼受苦,可見這貨郎家的女兒最是嬌氣。
“助學是打算給山長做泥鰍吃?”笑笑問道。
霓節點頭:“曾經見過山長寫的詩,是講兒時在塘邊捉泥鰍的事,也曾提到泥鰍味美,咱們這裡正巧也有,不如借花獻佛。”
幾個女孩子都贊成,便商量著是做香煎泥鰍好,還是泥鰍燉豆腐好。
霓節一眼看到桌上的花醬,不知是何物。
澹臺芙蓉在一旁笑嘿嘿地道:“這是紅桃k!”
霓節嚐了嚐:“可惜我不愛吃酸甜的,這東西倒可以像玫瑰『露』那樣沏茶。”
澹臺芙蓉不由又說一遍:“助學,這東西的名字叫紅桃k!”
“怎麼。”
“k!注意這個k!”
“那又怎麼。”
“這個這個……你會寫k嗎?!”
霓節手蘸了水,在桌上寫了個“尅”。
澹臺芙蓉看了看:“那個念刻!不念k!”
瑞彩也在一旁湊趣兒:“也對呀,有時候咱們說拿指甲尅東西,可不就是這個字兒麼!”
“拿指甲尅東西?那是什麼意思?”澹臺芙蓉遇到了沒聽說過的詞,“助學,這個尅是這樣講嗎?”
霓節道:“我們那裡有時會說尅飯。”
“尅飯?”
“大概就是痛痛快快的狠吃一頓。”
中國漢字,博大精深。
笑笑很快就學會了尅字的用法:“那我們一會兒是不是都要去大院子尅飯?”
霓節彎了彎嘴角:“可以這麼講。”
唯獨澹臺芙蓉堅持在桌子上寫了個字:“我說的紅桃k的k是這個字,不是你們的尅飯!”
霓節看了看,沒做聲。
瑞彩看了,更加肯定道:“我就說你是瞎掰的,這個字也是瞎編的。”
甚至連桂嬸都在一旁道:“雖然俺不認字兒,但這肯定不是個字兒。”
笑笑忍著笑湊過去一看,笑得更厲害了,原來澹臺芙蓉把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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