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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從房樑上直直的垂了下來。
嚇得她撕肝裂膽大叫一聲,仰面跌倒,搶天哭地的嚎將起來。街坊四鄰昨夜便被這李府的一通鬧驚得不輕,一大早,江氏這一通哭嚎又一陣急切的院門開合聲,不多時,李府院門外便聚了不少人。
此時江氏的悲切倒是發自內心的,李義山再窩囊,總歸是個官兒,他這一尋短見,可讓她以後怎麼活?
而聚在外面的人也從江氏斷斷續續的哭嚎中得知這李義山李大人昨夜自尋了短見。
都驚了一跳,有人飛腿向衙門報信兒。
昨日,朱縣令到驛站,嶽行文與胡流風二人費了好些力氣才將他說服說通。應了今日要將方田清丈之事知會長豐縣衙眾位大人。
這長豐衙門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縣衙,卻五臟具全。除了前文提到的一縣二丞二主簿二典史,還有設六房,分別是吏房、戶房、糧科、禮房、匠科、馬科,還有其它一些機構,比如工南科、工北科、兵南科、兵北科、刑南科、刑北科、鋪長司、承發司、架閣庫等等。雖然官職都不高,大多是九品或者從九品,也並非完全是科舉士子出身,但這人多事便多,少不得坐提前知會一聲,最好是能將這其中的道理講明白。
雖然不能做到讓這些人心甘情願,但至少要保證不出大的亂子才行。
胡流風一面下樓一面道,“你說這朱起雲不會回去睡一覺,今兒便改了主意罷?”
嶽行文隨在其身後,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會。朱大人雖然有些優柔寡斷,但輕重緩急他還是能分得清的。”
胡流風點點頭,“如此甚好。”頓了頓又長嘆一聲,“今日去搗這馬蜂窩,也不知會有個什麼結果。”
嶽行文輕笑一聲,“搗了不就知道了?”
說話間,半夏和小魚兒兩人牽馬過來,胡嶽二人接過韁繩。翻身上門向長豐縣衙而去。
跑去縣衙報信兒的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到了衙門口,衝著守門的衙役大聲叫嚷,“官,官,官爺,渣子巷,渣子巷的李義山李大人上吊死了!”
“什麼?你說誰死了?!”守門的衙役也是一驚。
“唉,是渣子巷的李義山李大人,昨兒夜裡上吊死了!”那報信兒之人順了口氣,終於將話講清楚了。
“昨兒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守門的衙役唬了一跳。
“昨兒夜裡聽見李大人和李夫人在院裡大吵,好象還動了手……”
這人正說著,兩頂小轎從南邊一前一後行來,前面的轎子正是朱縣令的,後面的則是錢主簿的。
那衙役阻止道,“你等等,知縣大人和主簿大人來了,你親自給跟知縣大人說。”
說話間,兩頂轎子已到門口。
朱縣令掃了這幾人一眼,“何事?”
那報信的兒連忙將李義山自盡的事兒又說了一遍。朱縣令與錢主簿登時吸了一口涼氣,相互對視,沉默不語。
片刻,錢主簿朝那人揮了揮手,“縣令大人知道了,稍後派人去幫著安置靈堂,你先回去罷。”
上值的官員陸陸續續的都到了縣衙,朱大人與錢主薄以及金主薄三人聚在知縣值房中沉默不語。
李義山的死因,他們三人多少能猜出幾分。
良久,金主簿起了身,“大人,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事兒還得想個法子壓下去才是。”
朱縣令眉頭皺頭,“壓,怎麼壓?這還未開始便鬧出了人命……”
錢主簿懊惱一拍桌子,“也怪我昨日多嘴,本是好意安他的心,卻誰知……”
金主簿卻搖了搖頭,“錢大人不必自責。除非方田清丈不推行,否則這李義山李大人怕是早晚都有這一回。”
朱縣令長嘆,“昨兒專程與嶽大人胡大人說了李義山的事。雖一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但胡大人提出他們二人自掏腰包各出一百兩銀子,幫李大大先度一度難關……”
金主簿又是搖搖頭,“大人,這等事兒如何開得了頭?”
正說著,有人來報,戶部的二位大人來了。
朱縣令嘆著起了身子,“先商量李義山這事如何辦罷。”
“什麼?死了?!”胡流風聽朱縣令三言兩語的講完,迅速收回他那副風流倜儻模樣。
朱縣令點點頭。“二位大人正好來了,商議一下下步該如何辦罷。”
嶽行文從震驚之中回過神兒,“李大人尋短見的原由可有旁人知曉?另外,我們現在應該馬上到李府,看看他是否留下遺言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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