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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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者了。
何半仙呢,也是旮旯村的能人,他不是土生土長的旮旯村人,祖上是船民,根基是那個地方的人,旮旯村沒有人能夠說清楚,他自己和別人談起他的身世,也都是神龍露尾不露首的,好像故意給旮旯村的人造成一種神秘感,一會說他是山東人,他的父親是南下的八路軍幹部,後來屍骨無存,為了尋找父親而流落此地的,一會又說自己是洪澤湖的人,和李大山是老鄉,誰也搞不清他的祖籍到底是哪裡。
據旮旯村的老輩人說,解放前旮旯村的老龍河上長年累月的漂著一條船,那就是何半仙的家,“一條破船一張網,風裡來雨裡去,日夜辛苦在老龍河上”,那就是何半仙少年的生活狀況的寫真,後來在旮旯村落了戶,他媽媽在1958年餓死了,他跟旮旯村的一個姑娘好上了,就做了旮旯村的女婿。他這個人能得很,雖然做了女婿,可是他還姓他的何,也沒有誰叫他改姓,也沒有誰敢叫他改姓,年輕時有的是力氣,天不怕地不怕,他的老丈人也曾經試圖管過他,可他不買乎,兩眼一睜,皮錘子一提,老丈人也就敗下陣來。和大甩爹比起來,何半仙算是自學成才,走的是一條野路子。打從小的時候,就隨著船兒走過南闖過北,要過飯,打過鐵,賣過老鼠藥,給人算過命,空閒的時候也讀過不少書。成為青年壯年,他看書學習仍然孜孜不倦,文革時候破四舊,公社的紅衛兵在他家裡搜出不少經史子集之類的線裝本,還有一些流行的小說,什麼《說唐》、《八美圖》、《五鼠鬧東京》等等,紅衛兵問他的這些書是哪裡來的,他說都是從民間蒐集來的,他賣魚,有的人家有這些破玩意兒也不當什麼好東西,就用這些書和他交換鮮魚,陰天下雨,河水封凍,他就藉助字典,請教岸上的小學校的老師,慢慢的他學了一肚子學問,後來附近當地一些語文老師對於課本中一些古文,搞不明白的地方,都來請教他,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他有一個看法,一個外鄉人,又是做人家女婿的,沒有一點本事,家裡的人,村上的人,能把你訛死。所以,他就苦練內功,燒好鏊子烙好饃。在村外,他的名聲比大甩爹還要響,外邊來旮旯村摞石夫,逢年過節散個煙花爆竹都找他。在能說會道方面,不壓於小撮合,在旮旯村這一帶,有南有小撮合,北有何半仙之說。
大甩爹和何半仙原來是割頭不換的好朋友,當初何半仙就是透過大甩爹在旮旯村入的戶,後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兩個人搞惱掉了,文革期間兩個人是兩派,大甩爹說何半仙不知是哪裡來的特務,他的家根本就不是山東人,他的父親也不是南下的幹部,可是也沒有證據。何半仙說,大甩爹是四不清幹部,是漏網之魚,也說不出所以然來,造反派對這兩個人內查外調,都沒有結果,此時隨著黨的政策逐步好轉,都不了了之。這兩個人於是由朋友變成了敵人,一見面就吵,後來年齡都大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在村幹部的幫助下,兩個人互相請了酒,表面上都表示,既往不咎,團結一致向前看,可是心裡面還是疙疙瘩瘩的,面和心不和,對旮旯村發生的大事小事,總是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關於他們倆的分裂,旮旯村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議論,一種議論是說何八仙無德,翅膀硬了,不需要大甩爹這根柺杖柱了,過河拆橋,推過磨殺驢,用到人朝前,用不到人朝後,良心被狗偷吃了;一種說法就是大甩爹這個人無形,貪得無厭,無休止的讓何半仙感恩戴德,以給人家辦過一點事情,要挾人家。這些事情,是文革中他們倆在一次吵嘴的時候說出來的,不然別人也不知道。
“老何呀,你這個人心八成被狗掏去吃了,當初要不是我同意你落戶旮旯村,你到現在恐怕還是那一條風裡來雨裡去的破船上,你怎麼這樣翻臉不認人呢?”
“你給我辦的那一點事情,我何半仙回報你的,早就綽綽有餘了,你那些年吃魚,你花過錢嗎?還都不是我送的。再說了,也不能因為你曾經幫助我,我永遠的都要給你當孫子。” 。。
第四十四章:大甩爹大戰何半仙
也許是一山難容二虎吧,兩強不能並立,這何半仙和大甩爹,從年輕的時候就互相不服氣,一直到現在,用旮旯村的人話來說,叫做一個槽上栓不了兩頭叫驢。一見面就頂嘴,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大甩爹把屎糞箕一放,“我說老何呀,今天逢馬廠集你不去哄人家兩個小錢花花,你在這裡講大柱子爹的壞話,我看到晌午誰給你飯吃?”何半仙一聽,來著不善,也就沒有好氣地說,“我說老村幹呀,你不在家運籌旮旯村的大事,背個屎糞箕,瞎晃悠什麼?”“你看,你何半仙在這裡發高論,我不來聽聽,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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