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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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長見識?”“我看你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我說大柱子家的事情,管你蛋疼。”“是不關我的蛋疼,我來想問一問,你家那年丟的那頭牛,到現在找到沒有?”。何半仙一聽這話,冷冷的笑了笑,“你來得正好,我倒要問問你,二公斤的花生米倒底是是多少?你到現在算出來沒有?要是沒有算出來,你買二斤酒,弄幾個菜,把我請到你家,我幫你算算。”大甩爹一聽這話,說,“老何呀,你是雙溝南邊河裡的那個東西,好姥(這是當地一句隱語,好姥就是鱉),我惹不起你,還躲不起你嗎?”說罷,揹著屎糞箕子溜達走了。
這兩個老頭說的這些,都是句句帶刺的典故。
有一年,臨村朱王莊的一戶人家丟了一頭牛,來找何半仙算算能不能找回來,何半仙滿口答應,這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不過要一百元錢口舌費,人家就準備付錢給他了。他的兒子慌慌忙忙的跑來找他,說,爹呀,俺家的大黃牛也不見了。他趕忙收攤子朝家裡跑,那人說,你跑什麼,他說找牛啊。那人說,你家牛跑了還用找?牛在哪兒,你老人家的心裡不是明鏡似的。他說我先把我家的牛找到,再來給你算。那個人說,算個屁,你家的牛都算不到,還能夠算到別人家的牛?你就象那個聲稱自己的寶葫蘆裡藥能夠包醫百病的鐵柺李一樣,就是治不好自己的瘸腿。從此之後,這個故事是旮旯村人制服何半仙大吹大擂的最好一副良藥。每當人們提到這個問題時,何半仙就悶屁篩糠。
其實今天,大甩爹還有一發重型炮彈沒有用上,就是何半仙給人算生男生女的事情。隨著農村計劃生育政策的落實,許多農村人都想第一胎生個男孩,何半仙認為是個發財的好機會,於是他裝扮成瞎子,僱了一個小徒弟的給他領路,走村串戶的給人算生男生女。他見到一些漂亮的小媳婦又經不住誘惑,時常藉著給人號脈機會,叫小媳婦們脫掉外衣,手伸進小媳婦的袖籠子裡朝上摸,摸摸胳膊也就罷了,他愣是繼續向上摸,摸到人家的奶頭子了,又是搓又是揉的,摸得這些小媳婦們直叫喚,人家以為他是瞎子,也不好說什麼。可是有幾次,他不僅摸了,而且睜眼看了,既探春又賞春,這小媳婦那裡願意,罵他是臭流氓,丈夫知道了,那還了得,按住他就是一頓猛揍,腿被打得瘸了好長一段時間,回到家來養傷,對他的小徒弟講,就說是被狗咬的,誰知這個小徒弟怎麼也憋不住,有一天對旮旯村的一個人講了,於是這個事情就傳開了。
何半仙講的二公斤花生米有多重,也是一個典故。
當年一個下放在旮旯村的一個上海知青已經回城,有一年寫信來,要當年的村長大甩爹,給他郵寄二公斤花生米。自以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大甩爹,大風大浪都經過,偏偏在這小小陰溝裡翻了船,他死活不知道這二公斤是多少。他知道這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可拿不下架子來,向村上的小學生請教。於是他用板車拉了一麻袋花生米到了公社的郵政局,說要郵寄,郵局的同志說,“你這太多了,最好到車站辦個託運。”他說,“不多,我就郵寄二公斤。”“你郵寄二公斤,拉這麼多來幹什麼?”大甩爹 紅著臉說,“我光知道十兩秤一斤是十兩,十六兩秤半斤是八兩,我就不知道這一公斤是多少?就這我還怕不夠,我怕上海人說我們鄉下人小氣。”那位郵局的同志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邊,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公斤等於二斤,這個小兔崽子,你說郵寄四斤,不就得了,放他媽媽什麼洋屁,你不是拿我們這些農村人當猴耍嗎?看來還得來接受我們貧下中農的再教育,連我都不知道一公斤是多少,其它人就更不知道了。”那位郵局的同志覺得這個人怪有意思,說了一句,“一公斤等於二市斤,除了你不知道,地球人都知道。”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很快的傳遍了旮旯村 。
兩個老頭因為大柱子家的事情,相互揭短,搞的臉紅脖子粗,不歡而散。農村人最怕人家揭短,所以有句俗話叫做,“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可是抬槓歸抬槓,實際上在旮旯村,上了年歲的人,持有李大山故意讓大柱子和嫦娥倆好的觀點的,大有人在。大甩爹是故意搶白何半仙,實際上他自己也這麼認為。老李頭做過牢,打成過壞分子,受的磨難多,和一般人想的是要遠一些,兩個閨女的婚姻他不如意,大柱子的婚姻問題,更是他的心頭之痛。當老人的,特別是作為單親家庭的他,解決大柱子的媳婦問題,這確實是一個渠道。從心底裡大甩爹還是佩服何半仙的分析的。
大甩爹曾經和大柱子爹談過心,“四個孩子的問題解決了三個,你這心可以放在肚子收著了,像種地一樣,你家的四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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