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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登記後,報道嬰兒房由專門的護士用溫水洗澡。
總之,一系列的手續相當嚴謹,成規模地大批偷走嬰兒,幾乎是不可能的。
實際上,我先前站在一婦嬰的門口時,就已經意識到,在這樣一家醫院裡,就算有拐盜嬰兒,也不會大量發生。現在的產婦,偷偷做B超的人多了去了,想黃織這樣到臨盆還不知自己懷的是男是女,是不是雙胞胎的產婦可不多見。此外,醫院的登記手續不論,通常情況下丈夫都等在產房外,嬰兒順利生下來,護士都會第一時間抱給父親看。
現在想想,成功偷一個嬰兒,要滿足一連串的條件。首先鑰匙雙胞胎,這樣才能藏一個留一個,其次產婦得沒做過B超,不知自己肚內的情況,這實際上要冒險,因為或許又許多人是在其他醫院做的B超;然後藏起嬰兒不讓產婦和守在外面的父親發現;最後才是醫院內部的手續要做得看不出端倪。
這樣苛刻的條件,註定了這種行為不可能成規模地發生,更不可能形成一條黑暗的產業鏈,因為成本太高了。
順理成章地想下去,某些相關的人,只會在極少數的特殊情況下,才會做這樣的事情。甚至只做過黃織那麼一次也有可能。
沒錯,特殊情況。這個嬰兒的確最夠特殊,不僅把同胞兄弟吸成一張紙,死亡時還有不可思議的長期爬行痕跡,或許在他剛出生時這特意情況就出現了,又或是有其他的特異之處。
醫學上的原因,動機是這個吧。我想到了去年那次險象環生,並最終讓何夕不得不選擇重生的經歷,這讓我知道了即便是醫學,也能讓人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該“採訪”的都“採訪”完了,回院辦的路上,我收到了何夕的一條簡訊。
“看不出問題。”
看到這五個字的一瞬間,我有些恐懼。做到這樣幾近天衣無縫的程度,我是否還該查下去呢?
“他現在不再,出國去了。真是不巧,前天剛走的。”剛走進院辦,我就聽見主任對何夕這麼說。
“呵,你這兒還沒好呀。”我對何夕說,當然,這是說給主任聽的。
“沒,我想找負責產婦的醫生了解詳細情況,可是他已經出國了。”何夕回答。
“是張醫生嗎,我前些天還和他透過電話呢。”我驚訝的說。
“你怎麼知道?”主任不解的問。
“三年前我採訪過他,就是為了這名產婦生下畸形胎兒的事情。”我解釋了一下。
“哦,是這樣。張醫生到美國做訪問學者,要過半年才能回來。”
我和何夕互視了一眼,還真是巧呀。
“那麼就先這樣吧。這些材料的影印件我就帶回去了,如果有什麼問題,可能還會來麻煩你。”何夕說。
“好的好的。”主任一口答應。
我和何夕走出辦公室,在走道上轉過一個彎,我問:“沒找出什麼疑點嗎?”
“紙面上看起來很正常,本來找到醫生問一問,人能反饋出的資訊要比紙上豐富的多,可是………”何夕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她注視這一個迎面而來的護士,直到這名護士和我們擦肩而過。
“怎麼了?”
“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人。在產房裡,通常情況下醫生是不動手的,只在一邊看著,以防以外發生。而為產婦接生的是助產士,當時為黃織接生的助產士所知道的,不會比醫生少。”何夕說著轉身往住院辦走去。
“真是抱歉,當時為這名產婦接生的助產士,現在也不在了。”主任這樣對我們說。
“什麼?”我忍不住說。
“她在兩三年前就辭職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主任聳了聳肩,“真不好意思,幫不到你們。”
“她叫什麼名字?”何夕問。
“嶽聞櫻。”
“哪兒人,是上海人嗎。”
“是的,她是本地人。”
“這樣的話,找到她應該不會很難。”何夕看著主任說。
“哦,對啊。公安系統找到她肯定不難。”主任笑著這樣回答。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我走進一個小區。這是浦東高檔濱江住宅群之一。嶽聞櫻就住在這裡。
我原以為,既然當年最清楚黃織懷孕情況的兩個人都如此巧合地不在醫院,那麼就算是警方也未必能輕易找到嶽聞櫻。現在看來,這種想法也不能說不對。
我不知道嶽聞櫻在不在,甚至不知道她是否還住在這裡。嶽聞櫻辭職後,檔案就一直在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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