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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上級對我刮目相看,驚訝我提出的全新方案顧及了雙方的利益,一下子打通了簽約的阻礙。雖然這個功勞仍然記在經理的頭上,但“楊成森”已是董事會上被提及最多的名字了。隨著我在這個專案後期跟進上的作用越發重要,半年之後,我的職位和薪水都超過了經理。
在別人眼中,我的成功與才華無關,只是抓住了一個人人都能輕而易舉把握的機會,費了一小時的口舌而已。
可事實上,我幾乎壓上了我的人生,來博弈這次難能可貴的機會。
談判的初期,我就刻意接近對方公司的兩位負責人。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與他們建立友誼,取得信任。一個月後,我成功接近了那位日本人,並且套取了對方公司的談判底線,從而制定出具有針對性的合同方案。談判那天,我給了經理一塊動過手腳的口香糖,我知道經理的腸胃不好,所以我就把口香糖的包裝紙浸在了剩飯剩菜的餿水裡,陰乾後包裹上了口香糖。不出意料,他敏感的腸胃中了招。
八個月以後,命運同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我和那位日本負責人結婚了。
我妻子的名字叫作森剛亮太,比我年長五歲。她的身高體重與印象中的日本女人有著天壤之別,她一米五七的身高,加上稍稍豐滿的體態,往身邊一站頓感壓力巨大。當她毫無顧忌地大笑時,你就會看見她那排影響觀瞻向外傾斜的牙齒。所以,她幾乎天天都會精心化妝,修飾毫無美感的五官,但粉底已漸漸掩蓋不住歲月蔓延的觸角。除了睡覺,她從不卸妝,我也更習慣每天帶妝的她,原因是妝前和妝後的反差實在恐怖。
那份合同方案成了我婚姻的枷鎖,談不上受她威脅,但在結婚的事情上,我完全處於被動,並非真心實意。森剛亮太在我內心深處只是我事業的助推器,而非漫漫人生路的伴侶。
所有美好的記憶,只刻著一個人的名字。
半年前的一次同學聚會上,和高中時的死黨毛文傑閒聊時,得知韓雨程早已嫁為人妻,但還沒有孩子。她的丈夫是一位中美合資企業的副總裁,比她大了整整一圈。
我腦海中幻想出一個謝頂大肚腩的中年男人,就和我公司裡的那位經理一樣。以我對韓雨程的熟悉,這樁婚事一定是她父母以物質為基礎替她做出的安排。
沒想到短短几年後,我和她都各自組建了家庭,形同陌路,再無交集。
這個名字再次從毛文傑口中被提起,我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楚。突然,我非常想要看看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很好奇毛文傑是如何知道她的情況的,就算是老同學偶遇,提到結婚的事情也就罷了,但直覺告訴我,韓雨程會把讓自己略感難堪的丈夫年齡告訴毛文傑,就有點兒奇怪了。
果不其然,酒過三巡,在我的循循善誘之下,毛文傑摸著自己的光頭,以一種炫耀的口吻對我說:“哥們兒,你夜夜對著那個不愛的老婆,心裡想的卻是別人的老婆,就不覺得自己的生活充滿了遺憾嗎?你應該學學我,把遺憾留給別人。”
從毛文傑放蕩的笑聲中,我得知了他的怪癖。毛文傑對別人的妻子有種難以壓抑的性衝動,一旦被他盯上的少婦,他不僅會徹底調查對方,耍弄種種手腕,也會刻意製造事端,威逼利誘對方就範。他自稱得手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這個數字可能是他在騙我,但有一件事情我確信他沒有撒謊。
不言而喻,基於他這種癖好,韓雨程的情況一定也是他調查所知。只是提起韓雨程的時候,他眼中的淫光黯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甘心,他惋惜地說:“她是我唯一沒有找到弱點的女人。”
毛文傑居然打起了兄弟前女友的主意,雖然沒有資格責罵他,可心裡總不是滋味。
我用力捏著手裡的酒杯,問道:“你就不怕人家丈夫找你算賬嗎?”
“又不是我強迫她們,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毛文傑不屑道,“再說了,韓雨程心裡也沒她丈夫,我看得出來,她心裡還有你的位置。”
“真的嗎?”我激動道。
“她說看到我,就彷彿回到了當年唸書的時光,記起了和你一起看日劇動漫頭挨著頭的樣子。她提到自己丈夫的時候,臉上完全找不到說起你時的幸福笑容。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誘惑她的話,只有可能是你了。”
毛文傑堅定地拍拍我肩膀。
“可是她已經結婚了!”
“結婚怎麼了?結婚可以離婚,就算不離婚,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又有什麼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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