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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傑的一番話,如春風般撩撥著我平靜的心。雖然我和韓雨程幾年來再無瓜葛,但彼此都在對方的心中留下了最深的印記,那種可以煥發出全新生命的印記。

站在浴室鏡子前,將潔白的泡沫連同胡楂兒一併颳去。我突然停止了手裡的動作,捏著剃鬚刀,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鋒利的剃鬚刀上泛起冷冷寒光。

我的殺意如同毛文傑的性慾一樣,從黑暗的心底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用毛巾狠狠抹去唇角殘留的泡沫,我對鏡子裡的自己重重點了點頭。

開啟家裡的配電箱蓋,輕輕往上推起其中的一片開關。

我的決心已定,就在今天下手。

Chapter 2

我和夫君楊成森結婚兩年零三個月。坦白說,被夫君剛追求那會兒,被幸福滿滿包裹的我,認定了他是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的男人。一個在他國工作多年,孤身漂泊的日本女人,青春不再,對於愛情也已不抱奢望,知足之至只盼有個穩固的家。

夫君在工作上那份執著死不放手的特質,讓我以為找到了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出嫁那天,母親拉住我的手,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一遍又一遍問我:亮太呀,你真的決定了嗎?進了別人家的門,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一直以為母親指的是嫁了夫君改了姓,就變成了站在男人背後的無名氏。我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有了男人的依靠,女人不就應該種花澆水,洗衣做飯,把家佈置成讓人嚮往的家園嗎?

婚姻就像稀釋劑,再濃的感情也無法抵禦一天天的平淡。用完的衛生紙盒,未繳的電費單,洗衣筐裡的髒襪子,永遠是這樣細瑣的事情,慢慢吞噬生活中的期許和快樂。夫君鍾愛安穩的日子,每月按時遞交他的薪水,收看固定時段的連續劇。我時常興高采烈地湊近夫君,索要一場深夜場的電影,或是幾天的遠足旅行,都無一例外被一一彈回——“我好累。”“這事以後再說吧。”“亮太不知道我很忙嗎?”聽膩了連夫君都難得創新的託詞,我終於明白了母親那句“自己就不是自己”的意思了。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變成了母親的樣子,每天提前一小時起床,做飯熨衣,家務全包。當深夜疲累地爬上床,夫君已是鼾聲雷動。束手無策的委屈,只有在關燈後默默流淚,曾有過獨自逃離這個家的念頭,可這就意味著當初我的選擇是錯誤的。

不喜歡失敗的感覺,哪怕心一點兒一點兒在胸膛裡死去,也不會認輸。

正是在我與夫君近似冷戰的期間,夫君高中同學毛文傑的出現,讓我的生活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一次認識他,是在我的婚禮上。

作為伴郎的他,仗義地替夫君喝了不少酒。但醉態百出的他卻在我和夫君的新婚床上睡了一晚,這樣不識趣的男人我是絕對看不上眼的,和他比起來,夫君優秀多了。

但往往人的想法是會改變的。幾年前的一個想法,幾年後看來也許是荒唐可笑的。

五六個月前,公司派遣我去洽談一批用來製造高爾夫球杆杆頭的鈦合金材料,供應商的負責人恰巧就是夫君的同學毛文傑。

因為他的髮型很容易辨認,是個光鋥鋥的腦袋,即便他長相大眾化,我也立刻認出了他來。

“嫂子!”他也在第一時間認出了我。

我沒有應答,只是禮節性地對他笑了笑,並不是中文水平不夠,而是我當時忘記了他的名字。

見我沒有回應,他又說道:“我是毛文傑,不知您還記得嗎?當時楊成森結婚的時候我是伴郎呀!”

“當然記得。”終於知道了他的名字,我鬆了口氣。心中對這筆業務也稍稍有了點兒把握。

“太巧了。前臺告訴我來的是個日本女代表,但是沒想到居然是我唯一認識的日本女性。”

毛文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有些熱情過了頭。

業務會談演變成了家常聊天,毛文傑暢談著他和夫君幼年時的頑皮,像是忘了我來訪的緣由,直到最後一刻才意識到預約時間已接近尾聲。

“一談起高興的事,我就容易忘記時間。今天耽誤了你的時間,不如改日由我回訪吧!”他語氣誠懇地說道。

“麻煩你了。我稍後把公司地址留給你的前臺。”

“不用了。你們新婚的房子我還沒去過呢。”毛文傑意味深長地朝我微笑著說。從他看見我開始,那種曖昧的態度和語氣就令我很不舒服,開始以為是中國人對朋友妻子的熟絡,但他有意無意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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