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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佔大刀蹭染上的毒乃出自一種藤草,瀘州附近山嶺縱橫,在許多山坳背陰處便可尋的到它,成片的連在一塊,不小心碰著面板會有灼熱感,假如面板外頭有傷口,毒素混入血中,嚴重的話高燒不退,雖不致命,卻對神志影響極大的。

眼下沈曇便是似醒非醒,高熱使得臂膀傷口疼痛都沒了知覺,身子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看什麼都重影,所以才自己找來這後院,想借著泉水衝下腦子緩解一二。

聽見顧青竹的話,他反應好一會兒,才迷茫的抬起了頭,泉水順著他額頭流的滿臉都是,水珠兒接連不斷的從下巴滴落在地上,半晌,才啞著嗓子擠出句話:“你怎麼來了?”

沈曇原先的聲音很是悅耳,總是低沉中透著笑意,而這句話說出來卻把顧青竹嚇的一跳,好端端的嗓音彷彿給風箱拉扯而出,連最後兩字都化作氣音。

她蹙眉快步走過去,仔細端詳了他的臉色,雙目無神,嘴唇蒼白的不成樣子,但兩頰卻不正常的潮紅,頓時急切道:“別說話了,趕緊跟我回房躺著去!”

沈曇被她攥著衣袖行了兩步,神志略微清醒些,停下步子說道:“且等等。”說完又折回竹筒兒邊,用手鞠了把水潑在臉上,狠狠拍打幾下,才長長呼了口氣。

顧青竹眼睜睜看著他又做出那等昏頭事兒,假怒也生出三分真切來,徑直坐過去擋在他面前,冷著臉道:“再不許碰冷水了。”

沈曇硬是把腦中的混沌逼散開,舉了雙手錶示自己不會亂動,笑看著她道:“好,不過青竹帶帕子了麼?”

閨秀們裝帕子是習慣,顧青竹自然有,頓了頓才低頭從袖籠裡頭抽出帕子,正想往他手心裡塞,眼神一掃,後知後覺的發現以自己的角度去瞧,分毫不差對著沈曇的前胸。

因著長期習武把肌肉鍛鍊的異常緊緻,卻不是結實壯漢那種強壯,恰到好處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覺得欠缺,從肩到腿修長健美,渾身的勁力似乎要從血肉中噴薄而出。

顧青竹心內鬥爭一番,倒拎得清楚孰輕孰重,愣是把小女兒心態再次壓下去,繼而默默把手帕給了他,沈曇簡單擦拭過臉,便跟她走了回去。

房內的窗子開啟著,顧青竹先前著急尋他沒注意,這次看見便伸手將窗扇合上,從盆架上頭取下條布巾又遞給沈曇,他在後院折騰半天,除了褲子勉強算得乾爽,上身幾乎溼了大半。

沈曇收拾好重新躺在被中,燥熱感倒真好了些,他側過身,瞧著在那忙碌找紗布給自己重新包紮的顧青竹,心中一暖,彎著嘴角說道:“方才失禮了,青竹莫要嫌棄。”

在院子裡明明一點兒遮掩的心思都沒有,顧青竹可沒忽略那時他眼中的促狹之意,如今倒是講起禮儀了,她忍了忍,嘴上回道:“常言說病不避醫者,沈大哥身上有傷,又是夜色昏暗,我便當自己是半個郎中,有何可介懷的?”

這副故作嘴硬的姿態,甚合沈曇心意,窗邊燭火跳動,顧青竹拿著藥箱走過來,半邊臉隱在陰影裡。

“喔?”沈曇挑眉笑了聲,大概又牽動著喉嚨了,隨即咳嗽起來:“我怎麼覺得你是口不對心?”

“啞了嗓子還擋不住你說話。”顧青竹見他都咳成這樣了,還不忘調侃自己,忙從壺裡倒了杯水讓他喝,嘴上不滿道:“好好躺著,我讓郎中來幫你換藥。”

許郎中忙著煎藥,打發小徒弟幫沈曇換乾淨紗布,誰知那小徒弟平時照看人手腳利落,換藥卻手上拿不住輕重,用剪子咔嚓咔嚓兩下剪開,也沒看傷口如何,竟直接生生拽了下來。

顧青竹看的心驚膽戰,阻止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楞沒說出口,因為她瞧見更為可怖的景象,許郎中口中說的小傷,居然是近三寸長的口子,傷口兩側已經用桑皮線縫合,十分猙獰,因方才揭去舊紗布,又開始冒血了。

“呀。”小徒弟喊了聲,趕忙拿起旁邊止血的藥粉撒了上去:“可能有點疼,你忍忍啊。”

沈曇畢竟還發著高燒,冷水只能治表,對疼痛觸感依然遲鈍許多,因此沒怎麼在意的點點頭。

他不在意,顧青竹可在意的很,蹙著眉尖兒和小徒弟商量:“不若你教教我,讓我來試試罷?”

小徒弟仰頭不理解的看著她:“啊?為什麼。”

顧青竹想了想,答的一本正經:“我觀這傷口養好也要好長一陣子,我學會了,以後萬一需要的話,也可以幫的上忙。”

小徒弟年紀小,天天除了跟著許郎中學醫術,還是學醫術,心細簡單得很,她說了倒也信,還頗為贊同的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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