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的櫻桃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章 夜會(一),江公子今天不開車,發呆的櫻桃子,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身。
因此,當一隻手摟住他的腰身,把他從床上翻過來時,他也只是打了個寒顫而已,就連掙扎都是疲軟的。
……所幸來的人不壞。
江循看向半開的小軒窗,腦補了一下這一臉淡漠清冷如冰的傢伙剛才小心翼翼翻窗戶的畫面,不由得牽了牽嘴角,卻扯動了剛剛修復好的肺葉,他立刻偏過臉去,把臉埋在玉邈懷裡,咳得撕心裂肺。
屏風之外傳來了展枚的聲音:“秦牧,還好?需要我進來看看嗎?”
江循立刻憋忍住了喉嚨的瘙癢,小小咳嗽兩聲,壓低聲音道:“還好,枚妹你先睡吧。……我脫光衣服睡的。”
外頭的展枚果然沉默了。
好了,照他那個老古板的個性,他今晚是絕對不會進來了。
放下心來,江循滿頭大汗地吁了一口氣,熱氣卻又暖融融地回流到了自己臉上,還帶回了一陣屬於玉邈身上的淡淡沉香氣息。
胸口的劇痛是一陣一陣的,等痛感輕了些,江循才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同性懷裡……委實慫了點兒,就掙扎著想要躲開:“玉九,唔……咳咳!嗯——”
還沒等他掩上劇痛復發的胸口,另一隻手就提前按在了那裡,暗中亮起的一點微光旋轉著滲透入他的面板中,在他的骨肉肌理中溫和又渾厚地遊走,為他補齊每一分未來得及修復完畢的血肉與神經。
江循索性隨他去了,早早療好傷也不至於會那樣難受,直到內裡的疼痛不再那樣熬人,外面展枚的呼吸聲也漸漸平穩起來,他才放低聲音,用小小的氣音問:“謝了。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玉邈的話卻相當耐人尋味:“你在這裡,我能去哪兒?”
江循的腦子迷糊了一下,硬是沒能理解這句話背後的深意,只得改換了話題:“……枚妹覺淺,你動靜小點兒。”
玉邈沒答話,手掌徑直探入他的寢衣之內,生著薄繭的掌心與他的心口相合,摩擦而產生的古怪感覺讓江循不覺“嗯”了一聲。
玉邈的反應卻比他要大了許多:“疼?”
江循吐了口氣出來,壓低的聲音有一點沙啞的性感意味,反問道:“你不疼啊?”
玉邈的手頓了一下,剛想抽回,就被江循一把捏住了,黑暗中,江循的聲音帶著點掻人心尖兒的色氣,叫玉邈的呼吸都不由得重了幾分:“以為我沒看見?”
江循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聲線在經過壓低處理後產生了怎樣撩人的效果,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早已超過了抱大腿應有的範疇——
他左手捏住玉邈的右手,把右手大拇指放在虎牙下,狠狠心,用力一咬,在血剛剛湧出時就快速按在了那片燒傷之上。
阿牧:“啊啊啊救命痛痛痛!!!”
江循:“……對不起啊忘了你還在,早知道我咬左手了。”
阿牧:“qaq……”
江循:“……有那麼痛嗎?”
阿牧:“不是,就是看著你們倆突然有點想哭。qaq”
江循:“……哭什麼。好不容易找到個比玉九牛叉的地方,你讓我再高興會兒。”
在江循的雲南白藥血液的滋潤下,玉邈手上的燒傷以光速彌合,而他手指上的傷痕也完成任務,功成身退,迅速癒合,只剩下陣陣十指連心的疼痛,叫江循嘶嘶抽了兩口氣。
玉邈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和往常有哪裡不大一樣,聽著像是高興又像是生氣:“知道疼了?以後少做這樣的事。”
江循回敬道:“有本事你以後就別受傷啊。”
兩個人的聲音都是小到了極致,壓到了極致,說到這裡,又是兩相沉默,沉默了好久,沉默到江循以為玉邈已經走了,沒想到床一陣翻動,玉邈沒走。玉邈翻身上了床。
江循:“……喂,下去!明天一早枚妹要是看到咱們倆同床共枕傷風敗俗的,照他那個性子,非把咱們倆綁起來一把火給點了不成。”
玉邈倒是對答如流:“展枚卯時整起床練功,我寅時三刻走便是。”
江循見玉邈如此不計較自己“暗戀”他的事情,也去了塊心病,暗自慶幸自己省了解釋的工夫,也慶幸自己抱的大腿偶爾也會善心大發,他正好怕一個人睡,玉邈的到來無疑是打瞌睡送來了枕頭。
但又有一點問題,江循犯了難:“這兒的被子只有一床啊。”
玉邈爽快道:“我不蓋。”
說著,他往床上一躺,將江循的腰身環住,胳膊一用力,江循一個懵逼,下一秒就躺在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