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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派誰去呢?
這種地方,不是直接血緣親屬,絕對是不放心的。
所以接下來,大家議論了半天,楊廣還是沒有鬆口,皇帝的立場,賦稅少一點無所謂,但不能影響到皇權。
於是楊廣道:“巴蜀的問題,再議吧,但荊州也絕非上選。”
好了,這下該楊銘出馬了,只聽他道:
“兒臣以為,上選其實是河北。”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懵逼了,裴矩也是一臉詫異的埋頭沉思,揣摩著楊銘的心思,不過片刻,他就想明白了。
這是想賴賬?
朝廷這一次在河北、山西、河南、山東,欠下了一個天量的債務,總共一千九百萬貫,河北獨佔一千萬。
聽起來,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這點錢好像不算什麼,揚州鑄幣場加上關中鑄幣場,一年就能出一千多萬貫,而國庫的結餘,也不只這個數,似乎輕易就能還上。
其實大錯特錯,首先要搞清楚一點,朝廷的每一項開支用度,都是有其預算規劃的,錢怎麼來,錢怎麼走,每一筆都有安排。
你不能隨便挪用其中任何一筆,否則賬目就會出問題。
朝廷的賬,是大賬,不是幾十個算盤就能算清楚的。
例如楊廣想修晉陽宮,宇文述在百官的反對下,勉強才從民部撥出了一百萬,這一百萬還是用來還河北的錢。
而河北的缺口足足一千萬,你從哪撥,能還上這個債?楊暕跟河北簽訂的協議,是分三年還完,一年要還三百多萬,這三百多萬,就是朝廷的負債虧空。
朝廷歷來缺錢,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開源節流,而大隋的時代決定了開源只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對世家,一個是對平民。
節流就不要指望了,楊廣也就說說嘴,你指望他節約是不可能的,世家也不會節約。
而楊廣別開生面的從開源和節流中間,選擇了一個賴賬。
裴矩心中叫絕,連忙站出來附和道:
“臣贊同太子的建議,河北此番損失過重,傷亡數量至今沒有一個準確數字,死傷幾何?流出幾何?移遷幾何?尚留原籍的又有多少,朝廷很要必要核實清楚。”
這就是非常站得住的腳的理由了,一句不提查稅,但句句都離不開查稅。
因為人就是稅。
盧楚肯定不樂意啊,整個范陽盧家族,下面隱瞞的戶籍人口,他自己都不清楚,但肯定是一個天量數字,因為只是他這一支,至少都隱瞞了兩三萬人。
而且他能肯定,老家逢此大亂,家族又出了大血,肯定就會想辦法找補,找補的方法,肯定就是在這個死亡人口上面打主意,死的沒死,半殘的全殘,家裡有男人的改成沒男人,因為婦人也是半稅。
盧楚發聲道:“臣以為,巡查哪都能去,就是不能去河北,眼下的河北乃天下大災之處,世家平民消耗過重,實不宜再增負擔。”
“盧中書多慮了,並不是要給河北加負擔,”裴矩笑道:“只是要徹查清楚,河北這一次的損失到底有多大,朝廷這邊才能依據情況,制定政策安撫。”
盧楚心裡罵道,你特麼想幹什麼以為我不知道,不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錢都還沒還呢?又想在我們身上拔毛?
“河北的損失,地方官員已經都報上來了,雖與實際情況肯定有所出入,但也應不大,實無必要大費周章,於河北大索貌閱。”
楊銘直接抬手道:“當然有必要,難道朝廷不應該對河北當下的形勢探究清楚嗎?地方損失過重,主官要擔責,所以這些地方官報上來的,水分肯定大,朝廷也是為了查清楚真實情況,盧中書沒有必要反應這麼大。”
盧楚不敢說話了,太子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他還指望楊銘給他當後臺,否則內史省,不是他一個河北人能站得穩的。
至於同為河北出身的崔弘升,雖然心裡也在罵,但是沒有選擇出頭。
因為皇帝剛放了他弟弟崔弘峻一馬,他這個時候再發聲,多少有點不識抬舉。
至於剩下的,大多都是關中人,巡查河北跟我們又沒有關係,而且楊銘初任太子,這個時候不要跟人家唱反調。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支援楊銘的建議。
楊廣點了點頭,看向楊銘道:
“太子以為,此番巡查,以何人為宜?”
楊銘起身道:“戶籍一事,向來歸民部管,新任尚書崔仲方仍未抵京,侍郎崔津年邁,兒臣以為,以民部侍郎裴蘊為巡察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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